CM566 魔女之夜：降世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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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阴阳寮为命名的民间猎魔公司正式成立之后，黛冬寒为了尽快站稳脚跟，采取了价格战的策略。 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拉低任务接收的价格，即便是现在，恶魔猎人的人手仍然是十分短缺的，能够做这一块业务的民间猎魔公司也不是很多。 之所以采取这样的行动,是为了尽快引起猎魔公安或者官方的注意，成立民间猎魔公司的相关手续办理上，并没有受到阻碍，甚至不如说为他们开启了快捷审批的通道，但是，他发给猎魔公安与官方的函件并未得到及时回复。 打破市场定价的默契,的确会引发众怒，然而，阴阳寮所接受的猎魔任务在完成率及时效上都远远超出了一般的民间猎魔公司,甚至比肩猎魔公安的水准，这样一来，他们即便有再多的不满，也要拿实力说话。 随着阴阳寮的异军突起，终于在其成立一个月后，官方安排了人员与黛冬寒进行接触和洽谈，但洽谈内容仅包含猎魔业务，而他所发出的函件内容并未得到任何的提及。 嘛，到这里，黛冬寒的目的已经是达成了。 * 万里无云的晴朗休息日，黛冬寒在七海建人及卫宫切嗣的陪同下，来到了恶魔猎人东京总部。 当他们进入大门时，就受到了猎魔公安们的羞辱。 “什么时代了，还穿着阴阳师的服装？” “有没有搞错，未成年？快去上学吧喂。” 甚至，他们在入口被阻拦和检查了。 “你们！这里不是你们能够进入的地方，上学还是表演艺术的路不在这条街道上！” 负责检查的人流露着戏谑的笑脸，驱逐道。 “嘎嘎嘎……” 就在他伸手即将碰到黛冬寒时,天空突然间黑暗了下来，大量的乌鸦成群结队的包围了整个猎魔公安东京总部大楼！ “嘭——！” “咔——！” “哐啷——！” 事情仅仅发生在一瞬间，整个大厅中的所有人全部倒在了地面上。 随后，乌鸦们纷纷散去了。 保持着站立姿态的仅有着黛冬寒、七海建人与卫宫切嗣三人。 “噔噔噔——！” 室内灯光这时候才匆匆亮起，结果便出现了滑稽的一幕，一楼大厅中的所有猎魔公安人员纷纷摆出了或躲藏或反击的架势，所有人的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些人甚至昏厥了过去。 “这是官方授权的洽谈邀约文件，现在，可以让我进去见你们的负责人了吧？ 啊呀，并没有任何恶魔的气息哦，是不是平时的工作太过紧张了，导致你们出现了应激反应，只是一群乌鸦而已。” 黛冬寒伸手接过七海建人递过来的文件，放在地面上推给了审查他们的人员，然后踩着他的头和身体走了过去。 “叩……叩——！” 然而，还是有人忍不住释放了杀意。 一只长着复数眼睛的白色狐狸之爪突然从黛冬寒脚下所站的地面冒了出来。 “真是的，想到不猎魔总部的人心理素质如此低下！” 七海建人和卫宫切嗣两个人第一时间便避开了攻击，一左一右闪到了安全的区域,而黛冬寒则不闪不避的站着，那只狐狸之爪丝毫没有伤害到他，更像是温柔的挺举着他一样。 【阴阳师少年，要不要和我契约？】 拥有着深红轮回之瞳的狐狸之爪带着友好的声音向黛冬寒发出了邀请。 “如果你把攻击我的那个人咒杀，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黛冬寒不急不缓地从狐狸之爪上走到了地面上。 【契约是绝对的，仅是此次召唤我是没有办法剥夺他的生命，看来是没戏了，作为最强的人类，你也没有理由，更不需要与我契约。 若是有兴趣契约的话，我可以不索求任何的回报。】 狐狸之手缓缓化作烟雾从空间中消失了。 “啊……抱歉，抱歉，我们这边的人好像不认识你们，不太懂得礼数，要是能当作误会的话，那就帮大忙了，黛先生。” 这时候，从大厅的电梯中走出来了一个橙红色长发的女人，她的眼睛相当的独特，类似于刚才的狐狸恶魔的瞳孔，是金色的多重圆环之瞳，身上的着装与周围的猎魔公安相同，白色衬衣、黑色长裤与黑色的领带，明明是普通的制服，却因为她的身材极好而有着别样的魅力。 她的声线低沉柔和，像秋风扫落叶般轻柔而不可阻挡。 “想不到竟然是玛奇玛小姐来迎接我，真是令鄙人受宠若惊啊，就看在您的面子上，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黛冬寒与她对上了视线，却感觉对方根本没有的和他对焦上。 感觉像是遇到了狗一样，首先不是通过视觉印象来判断对象，而是借用其它的方式，比起视觉来说，有些感觉更为可靠且真实。 “这边请，黛先生。” 玛奇玛转身进入电梯时，瞳孔微张了一下，那是什么气味！ 她在楼上的时候就一直在注意他们，那时候还没有特别的感觉，随着乌鸦的出现，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天敌出现了。 她还从未遇到过能够指挥乌鸦的人类，尤其是成群结队的，那一瞬间，有着数十万只乌鸦飞来了吧？这附近的乌鸦全部被调动了，那种力量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吗？ 阴阳师……传说中的职业，过去且不提，现在根本没有人把这个职业当回事的，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恐怖的存在。 她太疏忽了，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纠纷洽谈，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棘手的事件，想要普通的结束几乎不可能了。 有些事情不受她的掌控暴走了，她今后是否还能够坐稳这个位置呢？ “嗯。” 黛冬寒轻点下巴，在七海建人与卫宫切嗣的陪同下进入了电梯内。 这一刻，他和玛奇玛都没有去特意地注意对方，一律保持着随意的状态，谁要率先关注对方，就代表输掉了，感觉上输掉了而已。 玛奇玛拥有着特殊的力量，能够操纵一些鸟类来搜查情报。 而他从阿露露那里获得的祝福，永久存在的【亚南玛娜之心（森林之心）】，能够与所有的动物交流并获得它们的喜爱。 和玛奇玛直接地支配操纵它们不同，他则是像朋友一样和他们相处，一瞬间召唤这么多乌鸦，自然是要有所付出的，他会提供食物给这些乌鸦，并不限定于帮忙才会得到奖励，而是想起来的时候就会喂食，所以不存在怠工这样的事情，他们之间并非是契约或者合同的关系，而是朋友，帮助朋友那是义无反顾的。 由于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短暂，他只和乌鸦们建立了联系，今后可能会和更多的动物建立感情。 人类属于动物吗？ 大概也属于的吧？ 阿露露那可是人见人爱的存在啊。 人类与动物也是有着不同之处的，人类的智慧更高情感更为复杂，不像动物那般纯粹，所以一些可以被动物明显察觉的事物，人类有可能难以察觉。 * 在顶楼的事务厅中，黛冬寒也见到了此次洽谈的全部人员，玛奇玛并非是这场会议的主持人。 在主座前的桌子上面，放置着一块写着【京都】的牌子，某个只肯以背部示人的家伙坐在那里，在他的两边站立着两个青年，一男一女，从左脸到上鼻梁有着刀疤的深青短发男子，从右脸到上鼻梁有着刀疤的短黑马尾女子。 进入房间内后，玛奇玛站到了房门的一侧，说明，主位上来自京都的人物身份很高。 一位下左脸至嘴唇间有缝合线，长着一脸胡茬的男子，与玛奇玛同时站在房间门侧。 房间里面大概就是这些人，黛冬寒自动走向写着阴阳寮的桌尾，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随意地将双腿架到了桌子上面。 “哟哈哈~阴阳寮如今的处境已经是这么艰难了吗？居然要与普通人抢工作。 咳咳~我啊与前代的禅院家主还有着旧时的几分交情，既然过得这么艰难，来请求我的话，作为长辈无论如何也会帮忙的啊。 看着你们现在的生活真是心酸啊，堂堂阴阳寮竟然不得不放弃身份做起民间事务……” 背对着黛冬寒的京都人上来就是一番阴阳怪气，明明已经是一位沧桑老人，却像顽童般快意地大笑着。 “嘛，即便债主们拉不下脸来要钱，负债的吾等也有着做人的尊严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幸好，我很年轻，区区三百亿，也不算多大的数目。” 黛冬寒毫不在意的说道。 “啊哈哈~恐怕黛家主误会了什么事情，三百亿是一年的费用，嘛，其实根本不用你们来偿还的，你们也只是代替公家管理着神社而已，只是一个名义，实际上各地的神社都是自给自足的运作着。” 京都人笑得更加得意了。 “既然我决定偿还债务，就代表将全部的神社纳入到禅院家的管辖之下，这并非是意气之争，而是为了未来而做的必要选择。 先前我已经致函于贵方，有一批特殊的恶魔现世了，他们与我们现今所了解到的恶魔并非是一个系统出身，虽然同样以绝望和恐惧为食，却有着本质的差别。 而神社在约束这些特殊的恶魔的事情上，会起到重要的作用，当然，必须配合阴阳师的力量才可以做得到，这类存在，阴阳寮将它们定义为魔女。” 黛冬寒差点要破口大骂了，一年三百亿有没有搞错！ 压抑着上涌的气血，他努力将话题扯了回来。 这个债务问题，明显是公家设置的陷阱，就是想要让禅院与阴阳寮彻底破产。 “哈哈哈哈……黑濑、天童，这个外姓禅院家主居然在跟我开玩笑啊，都什么年代，还玩阴阳师的那套把戏？早就不灵验了！ 魔女是西欧的吧，什么时候跑到东洋来了呢？” 京都人干枯的手掌拍起了坐椅的皮质扶手，他笑得让自己的驼背变得更加厉害了。 “玛奇玛小姐也是这般的看法吗？相比这位老人家，您应该有着更出众的见识吧？” 黛冬寒双手交叉着放到了胸前。 “魔女的报告并没有呢，特殊的恶魔话是有很多的呢，应该说每一只恶魔都是特殊的存在，其中被称之为魔女的或许有吧，但至今记录在案的恶魔，都不似您描述的那般呢。” 玛奇玛的视线仍然未看向黛冬寒。 她并未多作思考，而是迎合着京都的大人物，难得人家想要出风头，她必须卖个面子。 “七海先生，把那个拿出来。” 黛冬寒朝身后打了个响指。 “是，当主。” 七海建人将一枚悲叹之种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推给了京都人身边的两名随从。 “那是什么——！” 在这个瞬间，玛奇玛惊呼出声，声线明显高了一分。 “……咕。” “咕……” 黑濑与天童二人同时咽了口唾液，在他们伸手去碰那个东西的瞬间，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了心头，两个人相互看着彼此，同时流出了冷汗。 “这是魔女被处理之后所掉落的悲叹之种（GriefSeed），是名为绝望污秽的容器，也是魔女的本体，漆黑的灵魂之石。 只有神圣的场所才能够镇压其中的污秽，否则，魔女将再次现世。” 黛冬寒解释道。 “够了！别在那里危言耸听了，我知道你们禅院家管辖阴阳寮至今确实有一些拿得出的特殊器物，但想要凭借这些玩意出来诓骗，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 京都人顿时勃然大怒。 “哦……是吗？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七海先生，收回秽物，我们走。” 黛冬寒放下双腿，站了起来。 “是。” 七海建人走到黑濑与天童的面前，将悲叹之种收了起来。 “小子！我不管你是如何得到那个老家伙的赏识坐到这位置上的，但是，不准你再随意破坏恶魔猎人的市场！ 知道有多少人来投诉你们吗？ 你们已经是公敌了！ 恶魔猎人原本就是伤残死亡率极高的工作，没有足够的薪水吸引源源不断的新人，这个国度就将成为恶魔的餐厅！ 阴阳寮的那套已经不管用了，过去大量阵亡的阴阳师已经足以证明这份工作不是靠着天赋与担当就能够胜任的！ 如果你再做出违反常识的事情，你的民间猎魔公司就要面临被取缔的后果，明白吗？” 京都人终于不再掩饰，大肆指责咆哮道。 “哦……这一点请放心，鄙人之所以这么胡来，只是为了得到关注而已。 事实上我比任何人都希望猎魔的报酬能够更高一些，毕竟我的身上可是背着巨额的债务。 那么就打扰了。” 黛冬寒说完起身走到了门口。 “请——！” 玛奇玛打开了房门。 “哦……对了，碍于阴阳寮的职责，鄙人已经给予了提醒，后续发展如何，鄙人也只有配合的资格。 所以，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不要责怪鄙人没有给予提醒。 魔女啊，虽然目前大多都藏身于它们的结界中，但是，真正的魔女是无须结界来藏匿的。 真正的魔女，要比根源性恶魔还要可怖的多，这个持续性绝望的世界滋生出了非常不得了的怪物。 生命能否存续呢，嘛，鄙人已经仁至义尽了，再见。” 黛冬寒伸手按着门口，最后叮嘱了一声，然后便扬长而去了。 “滚——！狂妄的小子！什么魔女，不要以为阴阳寮还能够独揽大权，那些属于你们的东西，永远不可能拿回去了！” 京都人气愤地大吼大叫着。 * 毫无征兆，违背物理学与天文学的日食降临了，整个世界笼罩在漆黑滚滚的乌云之下。 那一天，人们观测到了巨大的齿轮现身于天空之中，有人说那是被倒立在天空上的舞会少女，更有人说那是放大的八音盒人偶，众说纷纭之下，却没有人真正的亲临现场。 那一天，三十九万八千三百五七人全部遇难！ 那一天，一座极其发达的人类城市被从地平线上抹除掉了。 那一天，真正的绝望彻底诞生了！ 在黛冬寒与京都人的会谈后的第二个月月中，便发生了惨绝人寰的魔女之夜事件。 事件发生后，京都人畏罪自缢于自宅中。 阴阳寮从民间猎魔公司摇身一变成为与猎魔公安东京分部、京都分部并驾齐驱的三大官方猎魔组织，并主管魔女狩猎事务。 阴阳寮成为官方机构后，黛冬寒召开了首次魔女狩猎会议。 “……虽说那个目中无人的嚣张老头，这么快就领了盒饭，但我现在根本没有嘲笑他的心情，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玩笑了。” 黛冬寒看着眼前的众人，除了禅院家的人员外，还有着部分玩家，以及由猎魔公安紧急派遣过来的人员。 “您还记得这件事情啊……” “真是抱歉，我们当时没有听从您的告诫。” 黑濑和天童正是被从京都猎魔公安中调遣过来的人员，阴阳寮现在明显的人手不足。 当然，他们被调遣过来的原因不只是填充空缺，还有着赎罪的成分，他们已经被当成死人看待了，虽然是被连累了，但死了几十万人，必须有人要为此承担责任，仅仅是一个京都人还不够，他们能够被允许活着是因为有着猎魔的实力。 这场事件发生后，被秘密处决的人已经高达上百了。 “不，你们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天童、黑濑，你们以为是我们的懈怠才导致事件走向了覆水难收的境地吗？ 并不是这样的，哪怕预知到，也不可能有人能够战败那种魔女的！ 知道为什么选择【那个】城市吗？ 因为那是人类文明迈向新世纪的重要标志性事件，被人类创造出来的究极热武器，所攻击的两个地点，正是新世纪人类的最大绝望。 根源性恶魔和这种绝望相比，才是落后的存在。 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 我想，哪怕我们竭尽全力，有可能也无法阻止魔女之夜袭击另一个城市，在它们之外，所有承受过战争灾害的地区都会受到它的‘光顾’。 可怕的是恶魔吗？ 不，是人，人心！ 文明进化的最大标志之一便是战争，发生在近代的战争，对于人类对于生命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好了，自食恶果的时代来临了！” 黛冬寒走下台阶，依次拍打每个人的肩膀，无比严肃地说道。 魔女和这个世界的设定结合后，滋出了极为恐怖的现象，真正的绝望诞生了！ “……有些奇怪。” 齐赋思说道。 “确实，魔女之夜只摧毁了一座城市就消失了……我的意思并不说它摧毁的少，而是它消失的太快。” 朝田诗乃赞同道， 这个世界被当成了魔女的放逐园，也就是说所有被放逐的魔女是同时被放逐了进来，对吧？ 可是，这就有些疑问了，魔女之夜可是在它原来的世界中摧毁过世界的啊。 “我这边有一个假说……” 苍崎橙子大胆地在会议中抽起了烟卷，深吸一口后，她才缓缓说道，“它们可能处于胎动中，发生在最近的魔女之夜是它们即将降世的现象。” “有这个可能，最近被我们狩猎的魔女，大多都很弱，它们的孵化需要时间，所以，想要猎杀那些强大的魔女，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斯卡哈赞同道。 “可是，既然处于孵化中，为什么魔女之夜会突然出现呢？” 白慕月疑问道。 “有可能和枪之恶魔出现的情况相似，魔女与恶魔之间开始了正式接触。 进入现代以来，枪之恶魔的出现让恶魔整体的实力大幅上升了，也多出了许多新兴的恶魔。 于是魔女们依照着枪之恶魔事件制造了魔女之夜事件。 通过这场事件，让全世界认识到魔女的存在，让人们滋生出更大的绝望，而这份绝望会让魔女们变得越来越强！” 黛冬寒综合着众人的想法总结道。 “应该就是这样的设定没跑了。” 禅院真希叹了口气，这和两面宿傩的威胁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啊。 “没趣到狗屎的设定，这样不合理的世界，还有人类的活路吗？” 七海建人现在就感觉到超级的绝望。 “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现在阴阳寮拥有了足够高的权力，在魔女事务上，甚至可以强行让各部门协同。” 卫宫切嗣问道。 “我的计划是对全国进行大范围的搜查，我会控制全国的乌鸦，分派到各个神社，由当地公安协同神社人员进行调查。 苍崎小姐，魔女的探测器做好了吧？” 黛冬寒说着看向了苍崎橙子。 “没有问题，可以让乌鸦佩戴，它们会自动找到魔女气味的所在地。” 苍崎橙子弹着烟卷说道。 “很好，目前，仅限于搜查，然后制作出魔女分布地图，最后辨析最强魔女的据点。 到时候集结阴阳寮、东京公安、京都公安最强的恶魔猎人，向最强的魔女发动总攻、 暂时将最强的魔女指定为魔女之夜吧。 黑濑、天童，麻烦你们二人分别前往京都公安与东京公安说明阴阳寮目前的计划。 稍后，我会向内阁汇报作战计划，对全国进行搜查作业！” 黛冬寒命令道。 “是！黛先生！”X2 黑濑和天童鞠躬说道，他们没想到这个年仅十五六的孩童居然能够做到从容不迫的指挥，而且还是指挥全国的系统，那副口吻仿佛在说那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时候，他们才注意到这个少年别样的魅力，让人有一种跟随着他一定能够解决一切的感觉。 和东京公安的玛奇玛一样，是个极其独特的人，有着那种无法言喻的魅力。 “关于各个地区的搜查总理，我们阴阳寮必须派遣人手监督，否则进度会大打折扣的。 阿尔托莉雅、朝田诗乃，你们负责北海道； 白慕月、绯红烟（跟随白慕月的红叶长发女孩），你们负责四国。 珀普西罕贝（天使）、七海建人，你们负责九州。 卫宫切嗣、炼狱杏寿郎，你们负责关东。 齐赋思、莎莉，你们负责关西。 剩余的人在本部留守，以上，解散！” 黛冬寒依次安排道。 “是——！” 众人领命，前往了各自负责的区域，晕血的羔羊的无限完全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