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人生（16）

    2023年1月1日

    第十六章·愧疚

    第二天一早，文良还没回来。

    我起床洗漱后，做了两人份的早餐，慢慢的吃着，脑中时不时回忆起昨天岚姐和我说的话：“她可是有大把的人在追她和别人上床哦”

    我摇了摇头，满嘴净是苦涩：“诗萍，她有自己的选择，我凭什么管她。”

    去外面做些运动吧，我准备出发去趟篮球场，狠狠地暴虐一下那些球场上的菜鸟，随即我便打开门，风风火火的准备出去。刚抬腿就踢到了面前跪着的一个黑矮身影，文良被我踢了一个趔趄，他看见我有些躲闪，满脸通红，流着泪哭着对我说：“昊哥，昊哥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他哭着把手机还给了我。

    文良异常伤心，跪在我面前只是流着泪，一抽一抽的不肯起来。

    我不明所以，蹲下去想扶起文良，只是他像个秤砣一般赖在地上不动，我拖不动他，只能在门口抓住文良的肩膀说道：“文良什么事情，你好好说，别这么莫名其妙的。”

    文良黝黑的脸扭曲痛苦，他颤抖地抓起我的手，一巴掌一巴掌的往他自己脸上甩着，啪！啪！啪！文良边哭边打，十分用力，脸上血痕都出来了。

    看着文良这么痛苦，我也有些心疼，不由抱住了他：“文良，你说话啊，你这人怎么回事，昨天出门回来就这样子了，昨天你找谁去了？”

    文良半天难以启齿，只是看着我肩膀不停抽搐，我拍着他肩膀安慰他：“文良，我们从小学便认识了，还有什么不能说呢？”

    文良犹豫了半天，缓缓开口：“昨天秋霞来找你，你喝多睡着了我就被她拉走了”说着他便又痛苦了起来：“她要我开了房，我就进去了，还，还，后面还”

    还和你做爱了是吧，我脑子里面突然回忆起了些许场面，秋霞似乎那天就和文良好上了吧，我把两人最近的表现连在了一起，有些恍然大悟。文良还继续说下去：“后面还秋霞后面还”

    我打断了文良的话：“好了，我知道的，不用说了，这是你们的自由，我管不着，没必要这样。”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后面秋霞还”文良大喊说着。

    “够了，文良，别说了！这是你们的自由，你们的选择！我管不着，你们想谈恋爱也好，想上！床！也罢！我管不着，别说了！！”岚姐昨天的的话又在我脑中回响，这或许是我对自己内心的回复，我心跳加快，看着面前要死要活的文良一阵火大。

    文良被我吼得呆住了，咔嚓，旁边房间的门开了，一个年轻女孩穿着睡衣睡眼朦胧在房门前的娇嗔着：“一大早你们俩大男人演什么琼瑶剧啊，走廊是你家客厅吗？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也觉得周末这么大喊不对，陪着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说完便提着半推半就的文良进了屋。

    “哼!”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女孩看我们态度良好，也不再计较，气气的关门回屋了。

    “吃吧！”我指着桌子上剩余的点心：“没吃早饭吧，先吃东西，那件事情别提了。”

    文良也不说了，他大口大口抓着桌子上的食物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流着眼泪，涨着脸喘不过气了。我看的无奈，给他递去一杯水，让他缓缓。

    文良迅猛的吃完东西，手一直起落抓着，我看他欲言又止：“想说啥，只要别说刚才那些就行。”

    “昊哥，我要搬出去。”文良诚恳抓着我的肩膀说：“昊哥，我找到一个兼职，晚上要忙到很晚，我不想打扰你。”

    “这有什么，你晚上回来晚给我睡沙发，没事。”我笑着说。

    “昊哥，那边包吃包住，平时我就住那边，有空我会来找你的，我还能当你的好兄弟吗？”文良略微有些打颤，他一点都不想走，可是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说的什么话，你一直是我好兄弟，真的决定了？”我有些舍不得，文良和我一起住了三年了，我们聊天打屁，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秘密，自昨天回来以后，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了隔阂，不再是那么心照不宣了。

    “决定了，昊哥，我必须得搬出去住。”文良不容置疑，异常坚定。

    “好吧，好吧，去吧，兄弟，祝你顺利，生活上有困难来找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意兴阑珊，一下子恋人，朋友，都没了，甚至，甚至岚姐都有自己的生活，只有我一个人了，我默默地无语，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悲哀。

    “昊哥你这说的，我们上课还时常能见呢！”文良起身缓缓地收拾着自己东西，家里消耗品都是我买的，他只打包了衣服被子，拿了些洗漱用品。我摊在沙发上没了气力，只是看文良在前后找着一样东西。

    哗啦，他找出了一张纸，刺眼的红字赫然印在上面，是一张留校察看处分单：那时候文良和人打架，把别人手都打断了，当时下来的决定是开除。我急着忙前忙后，空有钱却找不到门路，被打伤的同学不接受道歉，只是想让文良退学。最后经施佳佳提醒，找的岚姐处理了这件事。

    文良拿着纸又回忆起那时候的情景，一阵哽咽：“昊哥，昊哥我走了”

    我没什么心想，和他挥手作别：“走吧兄弟。别难过。”

    文良带着包裹走向旅馆，这条路他最为熟悉不过，只是今天惶惶不定，鬼使神差的走错了好几次门，他好像做是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一直低着头，走错一家店便道歉着往后退：“对不起，对不起。”往常只需要十几分钟便能完成的旅程，他走的异常艰难，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身上都蒸腾出了雾气，可还是没到目的地。

    终于到了，进门他就狠狠地揪着自己头发，他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章文良你真是个无耻的王八蛋，你就该死，死在高中最好。你这个臭傻逼，你是个臭傻逼”文良事后接受不了和蒋珍珍发生了关系，蒋珍珍和昊哥两个人不但暧昧，昨天晚上她还以为床上的是昊哥，所以，所以她才他上了昊哥的女人，文良接受不了这么无耻的自己，狠狠地扇着自己耳光.文良今天起来就决定了，思来想去，应该是他和昊哥住在一起的缘故，如果他不在，昨天或许没这回事了，对哦，昨天秋霞为什么不直接去昊哥房间，把我赶出去就好了啊，他有些想不通，一阵苦闷。

    不管这对失意的难兄难弟吧，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这一天天的，过了一周多。

    这一周我认认真真上着课，放学也只是回家休息。转眼间来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那天下午正是在操场活动，按理来说大三是没体育课了，但是今天情况比较特殊，马上运动会了，班级里面组织去操场排练一番。虽然班长一再坚持要我去报个长跑和跳高，但是我没什么想法，坐在草地上呆呆地望着天空，有些抑郁。

    哎呦，我听到一声娇呼，一个温香软玉的肉体摔在了我身上，我被重重地冲倒在地上，手不由得往上抵御，慌乱间手间净是软糯绵软手感，耳边也传来阵阵呻吟，轰地一下周围人都起哄了。我感觉不对劲，好像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连忙撑起来用手臂托起身上的女生。不停道着歉：“对不起，美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啊！涛哥”被我扶起来的女生满脸通红，周围的人起哄只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定神一看，有些认不出来，她穿着一身绿色短裙运动装，青春而又靓丽，施施然地站在我面前，低头打着招呼。

    哗，吹来一阵夏日的凉风，粉色的丁香花在风中欢快的舞动，女孩绿色褶裙随风摆动，丁香花瓣被吹得飞上天空，见证着这个青涩的时刻。

    我有些感动，这抹绿色点缀了我昏暗的世界，此刻眼前的画面变得斑斓多姿。我闭上眼，淡淡的丁香花味冲开了我的鼻腔，这种甜美宁静的感觉让我感到很放松，或许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回过神来，女孩已经到了我面前，她双手伸在我面前，贴着我的脸，脑袋微微斜着，鼓着嘴巴有点困惑。

    我仔细想了想认识的人，一个名字猛然出现在了我脑中，不假思索的喊了出来：“蒋珍珍！”

    女孩笑了，满脸红霞，两只圆圆亮亮的眼睛盯着我，有些不满我的反应。

    我伸手握住她摆在我面前的手，女孩的手温暖滑腻，让我身体有种过电般地触感。

    啊~女孩轻声叫了下，想抽出自己有些泛红的小手，又有些舍不得，只能微微摇摆着身体，表达自己的抗议。

    我仔细地端详着面前娇俏可爱的女生，意识到了自己抓着人家的手有些唐突，轻轻地向她道着歉：“对不起，珍珍，刚才有些慌，没注意就抓到了”

    女孩听我亲切的叫着，嘴角缓缓勾出一个弧度，今天绿色百褶裙显得她身材尤为出众，她双手交叠放在高耸的胸前，轻轻地摆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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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没有生气，我朝旁边两边挥挥手，示意旁边起哄的男生们停一停，轻声说着：“珍珍，我们去边上说吧。”

    “嗯！”女孩乖巧的哼出一个鼻音，跟着我走了过来，今天她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女孩还是有些小情绪，伸出粉白的手指指自己，糯糯的说着：“涛哥没认出我吗？”

    我完全没预料到这次见面会如此惊艳，她完全不是那天穿着格子衣服，有些木讷呆板的女生。只能说：“今天珍珍可漂亮了，我一下子没认出来。”

    这个穿着紧身短裙的靓丽女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幼嫩的脸庞配上爆炸一般的身材，会有这般杀伤力，听到夸奖的她，兴奋的跑到我面前转了个圈，她柔软的胸脯仿佛放松的弹簧一样鼓动起来，在空中弹着圈：“真的吗？很好看吗？涛哥你喜欢我这样子打扮吗？”

    我也被她情绪带动了，笑着应对着她：“嗯，很好看，今天是个大美女!”

    得到肯定之后，女孩仰起净是斑驳的汗水的脸，上面布满红晕，她的行为却是大胆了不少，她过来挽住我的手，用高耸的胸脯紧紧贴着，心中一片得意。今天的偶遇她精心准备了许久，她可在操场跑了好几圈了，还没被昊涛认出来，只得想办法失足摔了过去。

    想着想着雀跃的女孩想到了什么，又有点不开心了，她轻轻掐了掐我手臂，动作轻柔，好像在呵护一个艺术品：“那上次不漂亮吗？”

    “漂亮，当然漂亮，只是今天更漂亮。”

    我们把对方当做认

    识很久的朋友，慢慢的聊着天，我觉得她是上天派下来安慰我的天使，更是尽力哄着她。

    想起上次匆匆的告别，我有些过意不去：“珍珍，上次真对不起”

    蒋珍珍弯弯的眉眼间净是喜悦，听到我道歉，惊呼一身，手上用力猛地抓紧：“涛哥没关系的，其实那个挺舒服的”，害羞的女生低着头，却不时偷看着我的脸，语气娇娇弱弱，十分动听。

    “挺舒服的什么挺舒服的”我有些疑惑，拍了拍蒋珍珍挽住我的手。

    蒋珍珍被略微粗糙的手指划过，手背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抽出手点着我脑袋，用鼻音撒着娇：“哎呀，你这个人哪有这么问的太害羞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好再问。

    操场再过去，是一个花坛。其间，是一条被林荫遮挡的鹅卵石小路，小路上的石子被人踩得闪闪发亮，略略有些滑。

    蒋珍珍在这路上都快走不稳了，她像喝醉酒了一般东倒西歪，只是她性子执拗，憋着劲把我往里面带。

    “珍珍，我们是去哪儿。”我转头望向身边汗水蒸腾的少女，她一手挽住我，另一只手抓着我的短袖，不停地扭着，潮红的脸庞有着细细的汗珠，不时地往下滴落。

    “到了！”她对我吐了吐舌头，全身汗湿滑腻好像刚刚结束一场马拉松比赛，却散发着一股少女独有的芬芳，皮肤泛红的少女把我带到了花坛深处，这边正好有个座椅。

    “怎么了啊？”我更迷惑了，蒋珍珍只是把我往这边带，低着脑袋是不时动一动，好像一个小小的不倒翁。

    她轻轻地把我按在长凳上，面前娇憨的少女有点神神叨叨的，左顾右盼的警惕着，仿佛一个刚离开母亲怀抱的小猫。

    好像没人！蒋珍珍巧笑嫣然，小心翼翼地垫着脚步，往后坐在了我的怀里。

    她的屁股柔软滑腻，就像是一团泡沫，融化在了我的腿上，少女温柔的挪动着屁股，突然她感觉到了什么，双腿夹着不动了，她嘴巴里面的口水还没咽下去，呜噜呜噜说着：“就是这样舒服啊”

    我勃起的肉棒被蒋珍珍柔嫩的屁股夹着，少女不时嗦夹着自己的臀肉，让我刺激万分。怎么回事，突然地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珍珍，不要这样了。”说完我往两边伸手准备托住她颤抖地屁股往上抬。

    “哼口是心非”珍珍带着鼻音的话是如此的悦耳，让我的肉棒更加硬挺，在她研磨下在裤裆里四处乱串，想解开束缚。

    “别动嘛，别动嘛”蒋珍珍把我双手握住，转过头伸出她那粘满口水的粉嫩舌头，直往我脸上凑。

    今天的邂逅让我对面前这个娇憨可爱的少女动心不已，现在那少女坐在我身上，用她那充满雌性气息的嘴巴求索着，少女的手柔嫩却很坚决，牢牢地拽着我，我有些难以接受，扭过了头。

    噗滋，少女退而求其次，用嘴巴吸着男孩的脸，用劲的吸着。我有些难耐，只得向前抱住那发情的少女，问道：“珍珍，你这是怎么了啊？”

    “涛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珍珍憨憨的问着，她缓缓地磨着她的屁股，偷情一般地刺激让她小穴喷出一股股暖流，她更中意的应该是裤子里面的肉棒，她伸出手掏了进去，珍珍感觉手感有些不一样，和上次一比略微细了点。不管了，她只想掏出来好好地磨一磨。

    我对珍珍很有好感，我还记得上次见面她有男朋友的事情。我不得不按住她四处乱探的手，慎重的回答：“我喜欢你，但是珍珍，你有男朋友的啊！”

    少女只听自己想要的答案，她激动地抓住前面男孩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我喜欢你，涛哥，我喜欢你，我看见你就我就想唔唔”少女的舌头探了进去，她贪婪的吸取着，像是独自在沙漠旅行的饥渴野兽，喉咙不停下咽着，乘着男孩迷醉在自己的亲吻中，珍珍一把解开裤子拉链，把男孩的白嫩肉棍掏了出来。

    这是我听到有隐约的笑声出来，还有缓缓靠近的脚步声。吓得不停拍着激烈索吻女孩的手臂。蒋珍珍此时正感觉全身酥酥麻麻，小穴隔着内裤被肉棒磨得苏爽万分。一波一波的快感正涌上来，她才不管来的是人是鬼，手臂环着眼前男孩的脖子，喉咙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那走近的正是一对散步的情侣，这边花坛人少僻静，真是闲聊亲热的绝佳去处。猛地那女停下了脚步，她轻声问道：“你听到了什么吗？好像有人在喊！”

    那男生隐约明白了什么，便拦住说：“好像有人在亲热，我们换个地方吧。”

    女生从来听过这种压抑沉闷的呻吟，摇摇头说：“我们去看看吧，不会是有人在求救吧，是个女生，好像被封住了嘴巴再求救。”

    说着两人便壮着胆子，悄悄地往前走，他们的心扑通扑通地，走的越近就越听得脸红。

    女生说的不错，那边凳子的确有个人在求救，是一个穿着绿色百褶裙的女孩，她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呜呜呜的叫着坐在一个男孩怀里，屁股有节奏的磨动着，那女孩抓着男孩的脸狠狠地吸着，好像要把男孩嘴里的空气都吸干净一般，喉咙不停下咽，就像一个正在吸食血液的蚂蟥一般，吸得那男孩脸都有些变形。女孩身材傲人，柔软高耸的乳房在空中抖动着，甩出一阵绿色的影子，接着又被男孩粗大的手抓住，毫不留情的搓揉 着,她的髋部不停扭动着，裙摆飘动，隐隐能看到女孩内裤往里面凹了进去，贴着的是一根白色的棍壮物，那内裤一吸一松的正吸夹着，场面十分肉紧。

    咕噜咕噜，女生旁边的男生咽了咽口水。别看了，她急忙捂住男朋友的眼睛，女生感觉浑身都开始燃烧，她急忙拉着男孩的手，准备往外走。奇怪的是，两个人却原地定着，别说挪动脚步，连眼睛都挪不开了。

    就在两人看得如此如醉时，那坐在男生怀里的女孩脑袋好像天鹅一样后仰，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她封着的嘴巴自由了，发出了让两人心脏发麻的呻吟声：“啊`啊啊……”便摊到在了男孩身上。

    两人都吓了一跳，只得往外飞快的奔去，啊，终于安全了，男生壮着胆子把手盖上了他女友的屁股，缓缓地揉着，让他欣喜的他女朋友这次没有拒绝，只是像刚才花坛边绿色裙子的少女一般，难耐地扭着屁股，声音也都一样：“嗯~嗯~嗯~”

    着,她的髋部不停扭动着，裙摆飘动，隐隐能看到女孩内裤往里面凹了进去，贴着的是一根白色的棍壮物，那内裤一吸一松的正吸夹着，场面十分肉紧。

    咕噜咕噜，女生旁边的男生咽了咽口水。别看了，她急忙捂住男朋友的眼睛，女生感觉浑身都开始燃烧，她急忙拉着男孩的手，准备往外走。奇怪的是，两个人却原地定着，别说挪动脚步，连眼睛都挪不开了。

    就在两人看得如此如醉时，那坐在男生怀里的女孩脑袋好像天鹅一样后仰，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她封着的嘴巴自由了，发出了让两人心脏发麻的呻吟声：“啊`啊啊……”便摊到在了男孩身上。

    两人都吓了一跳，只得往外飞快的奔去，啊，终于安全了，男生壮着胆子把手盖上了他女友的屁股，缓缓地揉着，让他欣喜的他女朋友这次没有拒绝，只是像刚才花坛边绿色裙子的少女一般，难耐地扭着屁股，声音也都一样：“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