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没有弄清楚一件事
“乱臣贼子在这里跟朕讨论值不值得?”荒泽皇帝一脸的不削和讥讽。 宜妃低低的笑了,“陛下,您恐怕还没有弄清楚一件事情。” “什么事?”荒泽皇帝看着宜妃问。 “您是阶下囚,您有什么资格和勇气和臣妾说这些话?难道不应该想着如何讨好臣妾,否则臣妾大可以一杯毒酒再一次送到陛下的面前。” “你……” “陛下可以不喝,但是臣妾可以喂陛下,陛下不得不喝……” “毒妇……”荒泽皇帝气的双拳紧握。 宜妃笑的有些冷,伸出手摸了摸发髻,“毒妇?您怎么说就怎么算吧,陛下臣妾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别让臣妾等的太久了,臣妾会不高兴的……” “娘娘,景王殿下求见!”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 宜妃站起身来,转头看向荒泽皇帝冷道:“陛下,好好想想臣妾刚才说的话,一会儿臣妾再过来问您。” “滚……”荒泽皇帝将身旁的玉枕扔在了地上。 宜妃不以为然,讥笑一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荒泽皇帝整个人向后仰去,如同泄气了一半,瘫软在床上,他的面色是无尽的悔恨和后悔。 忽然,他的身旁有了轻微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到幔帐后面隐约有人影在晃动。 “谁……”他忍不住出生问。 那人掀开幔帐,走上前,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双目含泪,“父皇……” 他整个人都颤抖了,颤巍巍的伸出手,“朕……朕不是在做梦吧?阿宁,是你吗?” “是我,父皇,是阿宁……” “阿宁,朕的好孩子……” 看着父皇苍老的容颜,薛子宁心疼不已,她上前扶起父皇,“父皇,阿宁带您离开这里……” 父皇制止了她的动作,“阿宁,朕走不了了。” “父皇……”薛子宁的声音哽咽了。 “阿宁,你别哭,你听父皇把话说完。” 薛子宁看着父皇,父皇喘了一口气,“阿宁,玉玺在父皇龙榻的暗格里,里面还有一张遗诏。” “父皇,您……” “阿宁,父皇不想让你进入这腥风血雨的皇位里,可是父皇没有别的办法,阿宁,父皇知道你会是一个好君主,不要让父皇失望好吗?” “父皇……” “阿宁,答应父皇好吗?” 看着父皇急切的目光,薛子宁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宁,回去的路,就在……” “你们都退下……”门外忽然传来宜妃的声音。 “阿宁,快走……” 薛子宁来不及在多问什么,看了父皇一眼,低声留了一句话,“父皇保重!” 出了宜宫,薛子宁不敢有停留回到了景王府,溜回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心才彻底的放松下来。m. 第二天一早,薛子宁起来梳洗好以后,江北过来了,低声道:“宫里出事了。” 薛子宁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如常,看了一眼江北道:“宫里出事与我们景王府有什么关系?” 江北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继续道:“陛下驾崩了!” 薛子宁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她看着江北在那里自言自语,可是她一句话都听不见了。 “宁安,宁安,你怎么了?”江北也感觉到了薛子宁的异样,忍不住问。 恢复过来的薛子宁摇了摇头,“我没事,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 江北不放心的看着她,“要不要去看一下大夫?” “我真的没事,你怎么陛下陛下驾崩了?” 江北低声道:“我听孙好说的,他昨夜被安排在景王殿下身边做护卫。” “那孙好……” 江北道:“孙好那样,景王殿下应该是没办法下口。” “陛下是怎么死的?” 江北看了她一眼,“我听说是七窍流血,孙好也只是看到了一眼,然后被赶了出来,听说景王殿下和宜妃娘娘还发生了很大的争执。” 薛子宁点头,“这件事到此为止,宫中的那些事情,我们还是少知道为好。” 江北点头,“放心,我知道深浅的。” “门外有人……”薛子宁突然开口道。 江北一愣,就在这个时候王府管家带着人走了进来,江北走上前问,“管家这是……” 管家看了一眼江北道:“我是奉了殿下的命令,来查看一下昨夜有没有人擅离职守。” 薛子宁微微一怔,江北赶紧说道:“没有的,管家明察。” 管家不在去看江北,而是把目光落在了薛子宁的身上。“昨夜,你在哪?” “我在房间里睡觉。”薛子宁回答。 江北赶紧符合,“我可以作证。” 管家看了看江北道:“你昨夜不是去值岗了吗?你给他作证?怎么作证?” 江北一愣,“管家,你这话何意?我还能撒谎了不成?” 管家冷哼一声,“这我可说不好……” 江北生气了,“管家,你……” “江护卫,你够义气我知道,可是有些可以作证,有些却最好不要作证,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了。” 江北浑身一颤,看着管家,管家一脸的讥讽,不再去看江北,而是看向了薛子宁,“这么说来宁护卫没有人替你做证了?” 薛子宁正要开口,忽然门外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管……管家,又……又有人死了……” 管家蹙眉,一脚踢在了刚才进来禀报的小斯,冷喝道:“你抽了什么疯?胡说八道什么?” 小厮这下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脸色惨白,管家冷道:“还不带我过去。” 有人死了,这让管家没有心情在管薛子宁的事情,带着人离开了。 江北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走了,宁安你以后可要小心一些。” 薛子宁眨了眨眼睛看着江北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没有出去过。” 江北微微一怔,随后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我……我知道你与我们这些人不同的,你……要多注意一些。”说完,他赶紧走了出去。 薛子宁蹙眉,不一样?什么不一样?她怎么不知道又不一样的地方? 薛子宁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她没有想到离先生也在。凤希宁的薛子宁花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