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跟着女孩的鬼影
冬子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其实若薇并不赞成我给她妈妈买玉镯的,只是我想着,像他们那样的人家,一般东西入不了他们的眼,才说服了若薇同意的!”冬子胀红了脸急忙替连若薇澄清。 连若薇若真不赞成才不会跟你说她妈妈喜欢翡翠!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我在心中暗诽。 其实仔细想想,这些日子的相处以来,连若薇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也不可能不知道冬子家庭条件。 但她既然决定带冬子回去见她的父母,却又为什么给冬子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呢? 我突然觉得有些看不太懂那个女孩了。 想了想,我望向冬子问道:“这事儿你跟爸妈说了没?如果他们都答应,钱的事我来帮你想办法。” “他,他们……还,还不知道。”冬子嗫嚅着说。 “你先问问燕儿姨和大强叔的意见吧!” 我盯着冬子的眼睛说:“冬子,你要知道,多大的能力办多大的事,你现在不过是给个见面礼,就得七八十万了,等你们真的决定结婚,你打算给多少钱的彩礼?两百万?五百万?你确定你到时候能拿得出来那么多钱吗?”m. 冬子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没说话。 “好了,你先去木兰山探望你师父吧,如果可以,这事儿也跟他聊聊,你自己也多考虑考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路上小心些,山上怕还有积雪没化。” 冬子没再抬头看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望着冬子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外,再一次,我对他和连若薇的这段感情有些灰心和担忧。 本来打算画几张符纸做几个吉祥物的,被冬子的事这么一闹我也没了什么心思,坐在茶台桌便发愣。 也不知过了多久,玻璃门被人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纤细,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女孩走了进来,门口挂着的风铃微微摆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从女孩的身段和走路的姿态已经举止来看,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呀这串风铃好漂亮!”女孩惊声说到,伸出纤细白皙如葱段的手,想要去触摸风铃。 “别摸那个!”我连忙出声阻止。 但女孩的手已经碰触到了风铃上的一个铃铛,触电般飞快缩回手。 “呀!”女孩惊叫,扭头望向我:“老板,你这串风铃是通电的?它漏电了呢!” 我望了女孩一眼,有些无奈的笑道:“不是通了电,是对你身上的阴气比较敏感而已!” “啊?”女孩有些惊恐的望着我,讶然道:“你能看得见我身上的阴气?” 女孩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门口一个年轻男孩的影子迅速隐没在檐下的阴暗处。 看来那个东西还挺识趣的,没有跟着女孩一起进来。 “你来我这里不就是因为这个找我吗?”我笑着说拉开茶台桌边的一张椅子,对女孩说:“坐吧!” 女孩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在店里转了一圈,到处打量一番后,才坐到椅子上。 我已经燃好了清秽香,泡好了花茶等着她。 “你这里果然跟我在网上图片看到的一样漂亮!”女孩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我以前以为算命看事的地方都是很阴暗、脏乱到处贴着红布和黄裱纸的那种环境。” 我笑了笑没说话,用茶杯倒了一杯花茶推到她面前。 “谢谢!”女孩说着,将脸上的围巾取了下来,转身搭在椅背上。 等她转过脸来,我心中不禁暗暗叹息,这么美好的身段,这么清脆的声音,却搭了这么不相称的一张脸。 女孩长得并不好看。 严格来说,不止是不好看,甚至有些丑。 她的皮肤虽然白皙,却有些粗糙,毛孔十分明显,即使上了粉底,依然能看到密密麻麻颜色深浅不一的雀斑,甚至连额头上都有。 眼睛很小,但是她的眼妆化得还不错,稍稍改善了一些眼白过多的缺点,鼻梁是塌的,鼻头是传说中的蒜头鼻,嘴有些大,唇线很模糊,上厚下薄。 唯一好一些的就是她的脸型了,略呈鹅蛋型,但极高的发际线又破坏了脸型的美感。 女孩看起来还挺自信,朝我咧嘴一笑,两排细白的牙齿恰恰露出八颗,笑容很灿烂,让她那张脸瞬间显得好看了许多。 “你好,我叫郑美芹,你就是这里的通灵师胡灵吧?”女孩笑着说。 “你好,我就是胡灵!”我笑着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身边跟了只脏东西还状态那么好的女孩,她很开朗自信,身上虽然萦绕着淡淡的阴气,但显然那阴气对她的影响并不大。 “你长得好漂亮!”郑美芹笑着对我说。 “谢谢,你笑起来也很好看!”我也笑,直接切入正题,“说说你的事吧,是怎么惹上那个脏东西的,他好像一直跟着你。” 郑美芹正要端起茶杯喝水,我的话让她猛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扭头四处望了望,眼里终于多了一丝恐惧,“他在跟着我?他现在就在这里?你能看到他对吗?” 我摇了摇头,“他现在并不在这里,你进我这个门后,他就没再跟进来。” 郑美芹呼出一口长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拍了拍胸口说:“吓死我了。” 咽下口中的茶水后,才猛然抬头望着我道:“你刚刚的意思是,他一直跟着我,还到了你这门外?” 我笑着点了点头,她脑回路倒是挺长的。 “不过他好像没有害你的意思,你身上除了沾染了些阴气外,应该并没有什么不适。”我望着郑美芹说。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反正自从他不在了以后,我遇到好几次莫名其妙的车祸,还有一次我差点被一个花盆砸中,如果不是我走运,估计现在已经不能坐在这里了。”郑美芹有些后怕说。 “对了,还有一次,我在工作室练舞,吊顶突然掉了下来,也差点砸到我!”郑美芹想了想又说。 这倒是有些意思了,我凝神望向门外,并没有见到之前看到的那个影子。 “他是谁?”我开口问郑美芹。不醉的胡灵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