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一手指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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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丰润奶子上没多久就沾满黏糊糊的前精,被陈纣大手肆意玩捏着,印上或轻或重的指痕,看起来像是被凌虐过一样。 不过这次他没用嘴咬,只是玩捏而已,舒服很多。 宋梵音经期身体过于敏感,被他这样又戳又掐的,没多久就小声哼唧,但声音始终压在嗓子里,除非被逼到极致,她一般不愿喊出声。 陈纣不在意,揪起两颗硬起的乳蒂往上提,把奶子扯成水滴状,顿时疼得她轻吸口凉气。 指尖用力捏了捏,他低声命令道:“伸手抱紧,我要肏你奶子了。” 生理泪水盈满眼眶,疼得想抬脚踹他的宋梵音:“......” 把胸捧住往中间挤,她掌心触摸自身细腻软滑的皮肤觉得有些奇怪,纤细手指覆在男人制造出来的痕迹上,细的根本盖不住。 两层白中间夹着抹薄红,乳肉俏生生从指缝中挺出,格外惹人怜惜。 陈纣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眸底暗色越发深沉,拇指按在怒张的龟头上把前精挤出来一波抹到她手上,故意的,就是想让她哪哪都沾上他的东西。 青筋狰狞暴起的肉棒在他手里像玩具似的蹭着奶子甩了甩,故意打到乳蒂,感受到胯下虚虚坐着的身体微微绷紧。 他微眯起眼,好心情的一把将肉棒顺着奶子挤出来的缝插进去。 软,还紧。 到底比不得肉穴温热滚烫,但软乎乎的奶子别有一番风味,肏起来两边软肉压着棒身,舒服极了。 宋梵音却是被烫得一哆嗦,差点抱不住。 陈纣挑唇肆笑:“松了我就肏你的嘴,或者屁眼,或者大小姐想见见血流成河?” “.......”宋梵音撇嘴收紧力道,挺着奶子生疏地接受他的冲撞,娇嫩皮肤霎时被摩擦生红。 男人肉棒又长又硬,好几次顶到她下巴,她无奈仰起白皙脖颈,唇瓣微微抿了抿,努力忽视一直往鼻腔里钻的浓烈麝香。 长睫低敛垂眸,涨红的龟头直冲她嘴巴而来,吓得她睁圆湿漉漉的黑眸,满脸都是被眼前场景惊到的慌乱无措。 陈纣低头,撑在她身侧的结实小臂紧绷,肌肉线条流畅,充满欲色的力量感,像是蛰伏蓄势的凶兽,等着猎物乖乖上钩。 而现在猎物落网,他伸出手钳制住猎物小巧下颌,轻而易举卸掉她挣扎的动作,逼迫她亲眼看着自己到底是怎么将她吞拆入腹。 “呜呜...晃、晃开!” 下巴被人拿捏着,宋梵音话都说不利索。 陈纣则盯着她藏在腔内那粉色诱人的丁香小舌,想肏进去,插爆这张嘴,让她用这条舌头给他舔鸡巴。 越想脑子里的画面越清晰,他额角渐渐渗出薄汗,顺着脸颊滴落到奶子上,打的女生呜哇乱叫。 泪眼朦胧的样子激起男人心底膨胀的施虐欲,不能插,把精液射进去总行吧? 他都已经退让到这种地步了。 宋梵音不清楚狗东西在琢磨什么坏心思,她只感觉下巴酸得厉害,双乳肯定被他擦破皮,火辣辣的。 可抱胸的手却半点没松,反而见他龟头涨大,像是要射,抱得更紧了。 “音音。” 出神之际,男人低淡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下意识仰头,张嘴想要回答—— “唔!” 一股炙热液体忽然射进嘴里,浓烈的檀腥溢满口腔,她嘴巴小没装多少,更多浓白精液射到嘴角,脸颊,眼睫毛也挂上些许。 两颗肏到极致的奶子更是淫糜不堪,乳蒂红得仿佛成熟果子,中间缝隙红得微微泛肿,全是乱七八糟的浓稠精液,一副被人用烂的样子。 宋梵音顾不得清理,她呆愣的伸手指进嘴里搅了下,带出来一手指的精液,目光迷茫地盯着指尖那抹白。 “呕——!” 她当场就吐了。 生理反应,憋不住的。 陈纣没料到她反应这么激烈,和当初喂血时相比有过之无不及,他心头发紧,潦草提起裤子就去找漱口水找毛巾。 “音音。”他从浴室出来,女生已经不吐了,小脸惨白如薄纸。 心里悔得要死,抱起她的动作都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触到她哪个点又继续吐,喂漱口水时还纠结了一会。 好在她吐完理智就回来了。 连漱口三次,嘴里那股味依旧隐约存在,宋梵音双眼微红,水光盈盈,长密眼睫还有精液,活像受虐待的破布娃娃,格外可怜。 陈纣暗骂自己混账,平时她那一句句畜牲没骂错,他就是条满脑子只有交配的疯狗,禽兽玩意。 见她没搭理他,愈发心慌。 他手脚麻利的给他擦干净脸跟身体,细致地穿好衣服,再将人搂在怀中,紧实小臂死死扣住她细瘦腰肢,语调压抑着疯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音音别不理我。” 别这样沉默,他害怕。 “音音,”他垂首在她颈侧,嘴唇轻颤地啄吻着,“理理我,求你。” 自责和内疚塞满胸膛,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取得她的原谅,嘴里秃噜出一大堆保证,连剁屌取命这种话也说出口。 宋梵音吐得狠嗓子有些哑懒得说话,结果她才缄默片刻,这男人就已经连怎么死都给自己安排好了。 “......公司之前就是以你的名字创建的,法人是你......其他不动产我也早就立好遗嘱,只要我死了,你就是继承人。” 还有存款之类也早就转移到她名下,她独身离开宋家时什么都没带,他当然要帮她准备好。 不管有没有他,她都能活得轻松无忧。 “胡思乱想什么,”宋梵音声线嘶哑,说完这句话就放低音量,“下次做事前,提前告诉我。”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罢了。 差点以为耳朵出问题,陈纣微愣。 宋梵音艰难地扭着腰跟他面对面,直起上半身碰了碰他凉到失色的唇,触及他眸底阴晦神色,温柔地抚摸他冷硬侧脸,“没有生气,没有嫌弃你。” 走到悬崖准备往下跳的凶兽被她用温声软语慢慢哄了回来,强自按捺疼痛欲裂的脑袋,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淡香的胸脯里。 “不怕了。”宋梵音破皮的地方被他鼻尖蹭到,有点痒。 “大小姐,”陈纣瓮声瓮气道,音调已然恢复往日张扬,“疯狗犯错就拉绳,哪怕勒死也是他活该。” 他心安理得接受她的原谅,作为补偿,教她训狗。 但。 “一下没勒死,疯狗是会反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