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怀疑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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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洛锦歌失踪,摄政王府笼罩在紧张氛围之中。 王府门口,赤羽抱着长剑,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前石阶上。 面前出现一道阴影,他抬头一眼,登时惊讶的站了起来。 “王妃,你怎么回来了?” 看一眼赤羽,洛锦歌跨进王府大门。 “这里是我家,我回来很正常,你那么惊讶干嘛?” 赤羽亦步亦趋跟在洛锦歌身后。 “王妃,你昨日去了哪里?王爷为了找你,差点跟太子府闹起来,你都不知道王爷有多着急。” 她当然知道慕容恪有多么在乎她,是以在逃出太子府后才会第一时间想回到摄政王府。 “现在我回来了,你们不必担忧了。” 她并未将慕容寒掳走她的事告诉给赤羽,因为她并不能完全相信赤羽。 不相信任何人是她的本能,即便是慕容恪,她也没有全托一片心。 到了主院门口,洛锦歌看一眼赤羽,赤羽会意。 “王妃还是先进去看看王爷吧,属下就不进去了。” 等洛锦歌跨进主院大门,他贴心的关上主院房门。 房间里,慕容恪刚换好衣裳,便听到院里有脚步声靠近。 他面容平静的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本书来翻看。 房门打开,洛锦歌出现在门口。 看到洛锦歌,慕容恪面上一喜,大步朝她走来。 “锦歌,你可算是回来了?昨日你去了哪里,我很是担心你。” 迎上他担忧的眸子,洛锦歌将慕容寒掳走她的事一五一十跟慕容恪说了。 听了她的话,慕容恪面容冷凝。 “好一个慕容寒,本王处处退让,他却处处紧逼,竟然还妄想抓走你!” 他眸中怒火翻涌。 “锦歌,本王会想法子替你教训他。” 他将洛锦歌拥入怀中。 “只要你平安归来便好。” 洛锦歌从他怀中抬起眼。 “慕容恪,如今苏府和月府相继倒台,摄政王府和将军府便是朝中最大的势力,你觉得慕容寒会收手吗?”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是她的一贯秉性,但慕容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这让洛锦歌很是憋屈。 她知道以慕容恪的能耐,只要慕容恪不再隐忍,慕容寒父子便要处处收敛着。 “为何要一味隐忍呢?” 看着洛锦歌绝色倾城的眉眼,慕容恪眼中有着艰难抉择。 他双手捧起洛锦歌的脸。 “锦歌,我会替你教训慕容寒,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他轻松的。” 洛锦歌从慕容恪眼里看到隐忍的锋芒,既然慕容恪这样说了,她便不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我困了,歇息吧。” 她朝床边走去,慕容恪随之躺下。 她像往常一样拱入慕容恪怀中,却听得慕容恪发出一声闷哼。 “慕容恪,你怎么了?” 慕容恪面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汗水,似乎很痛苦。 但他却依旧展露笑颜,温和抚摸着洛锦歌的墨色长发。 “我没事。” 伸手抹一把他额头上的汗水,洛锦歌从床上坐起来。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肯定是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她说着便要扒开慕容恪的衣裳查看,慕容恪却不肯。 “锦歌,今夜很晚了,想必你也累坏了,早些睡吧。” 他越是不肯让洛锦歌查看,洛锦歌便越是不放心。 两人僵持之际,慕容恪肩膀处的伤口裂开,鲜血渗透了衣裳。 看到慕容恪肩头渗出的鲜血,洛锦歌担忧不已。 “伤在肩头,如何伤的?” 慕容恪捂住肩膀。 “今日与慕容寒起了争执,被他所伤,不碍事,只是小伤。” “我看看。”洛锦歌直起身子。 “别看,只是一点小伤,真的不碍事。你先歇息,我让府上大夫重新给包扎一下。” 说完,也不管洛锦歌是否同意,慕容恪便快速离开了房间。 看他仓促的身影,就仿佛很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的伤口。 洛锦歌陷入沉思,她想起今夜遇到了银质面具男子,当时男子便是被利箭所伤,伤口也在肩膀。 没想到慕容恪也受了伤,伤口同样在肩膀处,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吗? 更何况以慕容恪的身手,慕容寒如何能伤得了他? 洛锦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起身前往书房,打算去找慕容恪问个明白。 回到书房的慕容恪将金疮药粉撒在伤口处,重新给自己包扎了。 刚包扎好伤口,书房门便被推开,洛锦歌从外面进来。 “慕容恪,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师父是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师父?”慕容恪惊讶。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哪里有那么巧合?慕容恪,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面对洛锦歌的质问,慕容恪牵强的勾起嘴角。 “锦歌,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并不认识你师父。” 洛锦歌的视线落在书桌下面的一抹银色上,她跨步上前,一把从书桌下拿出银质面具。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你就是多次出现救下我的银质面具男子,也就是我的师父。” 见到洛锦歌拿出银质面具,慕容恪知道瞒不住她了,便索性大方承认了。 “对,我就是银质面具男子,也就是你的师父,锦歌,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觉得这种小事儿没必要特意跟你说。” 见慕容恪承认,洛锦歌心里反而没有愤怒,她愣怔的看了手中面具好一会儿,一拳头砸在慕容恪没有受伤的肩膀上。 “我能理解有些时候你不适合以本来面目出现,但这种事儿你没必要瞒着我啊,还成了我的师父。” 看洛锦歌没有因此而生气,慕容恪暗暗松了口气,将洛锦歌拥入怀中。 “锦歌,你没有生气便好,日后我定不会再隐瞒你任何事。” 其实洛锦歌并不在意慕容恪有没有欺骗她,而她本身也并不是完全信任慕容恪。 她眉眼温和。 “好了,这件事儿就此过去吧。” 见洛锦歌这般大度,慕容恪这心下又觉着不对劲了。 “锦歌,难道你一点儿也不生气吗?” 洛锦歌疑惑看着他。 “难道我应该生气吗?” 看到慕容恪眼中的试探,洛锦歌笑得越发温和,在他额头轻点一下。 “好了,你都受伤了,我还怎么生气嘛,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她解开慕容恪的衣裳,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心疼蹙眉。 “当时一定很疼吧。”沧鱼的洛锦歌慕容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