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孤注一掷,决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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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佩瑜冷笑,“他当然不在,他忙的很!” 那晚,鬼知道她的好丈夫,躺在哪个女人怀里! 司薄年嘴角麻木的抽了抽,“不打扰你们休息,我走了。” 说完,转身离去。 他想,自己之所以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或许是自己从未见过何为相亲相爱。 他的父母,是他看了二十多年的反面教材,每天都演绎貌合神离,每天戴着厚厚的面具。 为了利益,缠在一起。 谁都不幸福,谁都不放手。 他从来不信任有长久纯粹的婚姻,无非,是利益共同体。 走出别墅大院,司薄年将自己放入无边无际的夜色。 他要找到陆恩熙,向她解释那天的一切,向她道歉,告诉她过往的错,都是他一手造成。 但是,经过一整晚的联络,司薄年依然没有线索。 陆恩熙关机,家里无人。 次日清晨,司薄年一大早就联系林修晨,调取九溪的监控。 然而,或许是老天爷都在开他玩笑,陆恩熙背着包离开酒店之后,摄像头没有捕捉到她的身影。 她消失在监控盲区。 如此一来,等于一滴水汇入大海,寻找难度翻了数倍。 司薄年相继联系了交通队、银联、机场、汽车站、火车站等所有通道,一旦发现陆恩熙的行踪,马上报备。 经过大半天的地毯式搜索,依旧无果。 陆恩熙的手机没有开机,微信支付宝等电子支付方式也没再使用。 该死! 司薄年愤怒的用力捶打桌面。 他不信,一座城市,能活活吞掉一个人! 这边。 陆恩熙睡了一觉起来,用乔菲家的座机,拨出脑子里背诵不多的号码,其中就有张宇恒。 “学长,你有办法帮我拿到去美国的签证吗?” 张宇恒已经从乔菲那里知道了消息,她眉飞色舞形容了自己如何痛骂司薄年,听得他热血沸腾,豪情万丈。 这会儿听到陆恩熙沙哑的声音,心一下很痛,“可以拿到,但你的身份一旦在海关曝光,司薄年转身就能找到你,何况,你父母在纽约的一切行踪,都在他掌管之中,想躲开他的眼目,不容易。” “去美国之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只想先离开。” 张宇恒默了默,“虽然……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突然下定决心?” 陆恩熙盘膝坐在沙发上,其实她想了大半夜,为什么这么急切的要走,为什么一刻也不想等待? “不是突然,是量变引起质变,就像火山喷发,爆炸只有一瞬间,但岩浆的积累,经过了几百年。昨天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就见过。” “操!几个月了!!!!那他不是一直在玩弄你的感情?” “先别骂人了,我需要解决签证的问题。” 张宇恒开动脑筋想了想,“或许,何居正的人际关系可以帮到你。” 陆恩熙点头,“我想过找他,但还是先找你碰碰运气,你把他号码给我,我没记住他的号,手机不能开机,没法查。” “好!” 拿到号码,陆恩熙片刻都没等,打给何居正。 接到她的电话,何居正有些意外,有些欣喜,“陆律师?雪团正闹着要找你玩,我打给电话没打通。” 陆恩熙道,“替我转告雪团,我也很想和她玩,但现在不行,我有点紧急的事情想找你帮忙。” 何居正听完陆恩熙的诉求,当即有些怔忪,“为什么要以假的身份去美国?你虽然被吊销了律师证,但你本人没有触犯法律,没必要偷偷摸摸去。” “我要躲避司薄年。” “司少?他要为难你?” “司薄年,是我前夫,他在找我。” 何居正在那边懵了,好半天才消化这个惊天消息,“你是说……你们结过婚?” “没错,六年前我们结婚,三年前离婚,何律师,关于我们的私人感情,我不想说更多,有机会的话,我再一五一十跟你详谈,现在,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帮我,我知道这样有点无耻,毕竟有点为难你……但是除了你,我不知道可以找谁。” “你肯找我帮忙,是对我的信任,我很开心你在危难时刻想到我,”何居正略作沉吟,思考这件事的操作性,“如果只是不想让他追查你,不用办理假证件,我可以帮你避开所有耳目,顺利飞到美国。” 陆恩熙心中一震,“真的吗?” 何居正说,“过几天我陪同我父亲出国访问,搭乘军用飞机,到时候我安排你上飞机,海关不查,也不用登记备案。” 陆恩熙怎么也没想到,当自己决心离开时,会这么顺利。 好像冥冥之中,有个无形的大手,在催促她远走高飞,不愿她继续在泥潭打滚。 “何律师,谢谢你,欠你的人情,我不知道怎么还。”陆恩熙很惭愧,这个人情,太大了。 何居正浅笑道,“如果要还人情,我有个方法,等你调整好心态,想要开始新的感情时,可不可以优先考虑我?” 这是,表白? 以这种方式,在这个时候? 说的那么恰到好处,给了她面子,却不给她压力。 “何律师,你配更好的女人,我……其实,很糟糕,我和司薄年的婚姻,也很糟糕。” 何居正道,“自卑的是我,我没敢靠近你,不想打扰你,主要是觉得自己不配,你是个聪明善良的好女孩,值得最好的男人,而我是一个丧偶带孩子的鳏夫,可是现在,听到你要走了,我才发现,如果不尽快抓住机会,我真的会错过。” 而我,不想错过。 陆恩熙的心,像十二月的大雪天,焐了个暖暖的手炉,温温热热,妥帖安稳,“谢谢你何律师,谢谢你这番话。” “不客气,我也是为了自己,你看,我这不是趁虚而入,争取到了插队的机会吗?”何居正温柔的开玩笑。 陆恩熙笑不出来,但她很感动。 “何律师,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是个溺水的人,你给我递了一根浮木。” 何居正说,“那就让我送你上岸吧。” “谢谢你,何律师。” 离开司薄年,或许,她的人生,还有更多可能。 那么,就让她再任性一次,再孤注一掷一次。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