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帮他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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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扶着他的下巴。 怕弄疼他,更怕呛到他,所以喂的很慢很小心,唇上也不敢太用力,担心把他已经干涩的唇给弄破。 须臾,她听到司薄年缓慢的吞咽声。 喂进去就好,陆恩熙稍微放下心,又用同样的动作喂了好几口,差不多给他喝完一杯水后,她嘴巴已经麻了。 而床上的男人,嘴上的干皮已经被水浸润,有了一丝丝血色,性|感的薄唇散发出淡淡光泽,犹如两片浅色的美玉,只要看一眼就禁不住想要占有。 他都病成这样了,还是该死的有魅力。 陆恩熙拍拍自己的脸,不允许思绪跑偏,摒去脑海里不该有的旖思,跑去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条毛巾,拧掉水叠整齐放在他额头。 兴许是感受到一片清凉,司薄年皱紧的眉头松开一些,但面色依旧很难看。 他张了张嘴,好像在说话,但陆恩熙听不清楚,只好弯腰靠近他的嘴巴,“你说什么?” 司薄年昏昏沉沉的,声带也因为高烧而嘶哑,好似被磨砂细细打磨过,有种惑人的颗粒感,“不要找医生。” 他身体温度高,呼吸比平时更热,火一样在她耳边燃烧着,将她整个左耳都烫化了。 “你高烧四十一度,不是闹着玩的,不找医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万一给你吃错药更严重了呢?我找林助理过来吧?好不好?” 最后一句,她声音不自觉温柔下来,像哄孩子似的跟他商量。 另外就是,即便司薄年这样了,她还是无法忤逆他的意思。 因为陆恩熙不知道,司薄年这样的身份,是不是连发烧都要瞒着外界? 司薄年很轻地摇摇头,好像单是这个动作,就相当费力气。 第一次见到这么脆弱的司薄年,陆恩熙才深深的意识到,他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强,他不光会受伤骨折,淋雨后也会抵抗力变弱继而高烧不退。 这个时候的司薄年,没有传言中神的光环,单单是个需要被照顾的病人,甚至比一般的病人更虚弱。 让她好生心疼。 “我不找医生,也不告诉任何人,你好好躺着,我去拿药。” 陆恩熙在医学app上仔细查了用药规格,将退烧药放入他口中,又喝了一口水对着他的嘴巴,将药片送下去。 司薄年很配合的吞咽,大概药片经过食道时引起不适,他眉头用力一拧,然后温顺地继续沉睡。 看着无害的他,陆恩熙心情有些怪异。 这样好欺负像病狮子一样的司薄年,好像还挺可爱。 但是她很快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再可爱,他也是一只攻击力凶悍的狮子,一旦恢复健康便杀伤力无比。 换了七八次冷毛巾,又用冷毛巾帮他擦拭了手和脚。 药物送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却依然不见退烧的迹象。 他昨天冒着大雨出去的,衣服淋的那么湿,肯定没及时保暖,也许昨天就开始发烧了吧,那岂不是烧了很久? 一时半刻只怕退不下去?这下如何是好? 万一烧坏脑子……或者扁桃体发炎? 陆恩熙没有照顾高烧病人的经验,只能回忆自己以前高烧时母亲用的方法。 他们刚到美国时,不敢去看医生,她有一次半夜发高烧,是母亲用物理疗法帮她退烧的。 想到这里,陆恩熙不做停留,小跑下楼,打开酒柜。 炫目的酒瓶,随便一个都价值高昂。 事出紧急,她也没办法征求司薄年的意见,拿了一瓶目测相对而言最不起眼的,重新上楼。 用酒精在身上反复擦拭,可以很好的降温,但医药箱里的酒精用完了,陆恩熙只能将昂贵的酒水倒在手心里,将手搓热,去摸他…… “司少,我现在帮你擦身体,你要是不舒服就哼一声,我会尽量轻一点不弄伤你。” 即便半昏迷中,司薄年依然是个挑剔的大少爷,陆恩熙不确定要是他清醒后知道被人这么折腾过,会不会大发雷霆。 但司薄年没有给她半点回应,他好像陷入了浅度昏迷,对周遭一切失去了感知。 摸着他滚烫的额头,烧得发红的脸,陆恩熙心疼的鼻子快要酸了,低声嘀咕,“又不是三岁孩子,竟然不知道淋雨后赶紧换衣服,都这么大的居然还能搞得发高烧。” 床上的男人纹丝不动,完全是个任人宰割的绵羊。 陆恩熙叹了口气,将散发着浓郁酒香的手,探入被子。 手指碰到男人硬朗的胸膛,她一下弹开。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抬头看看他依旧紧皱的眉眼,明知他看不到,陆恩熙还是红了半边脸。 不敢掀开被子,她只能凭感觉一点点游走他的身体之上,纤细手掌与紧致胸膛一下下贴合,热度攀升,酒精味道越发浓郁,陆恩熙的脸也越来越滚烫。 每次倒了酒精搓热手心重新探入被子,她都觉得非常羞耻,要不是为了帮他退烧,这种行为完全称得上猥|琐。 更要命的是,司薄年常年坚持健身,肌理分明,紧致性|感,每一次触碰都该死的带感。 手臂累得发酸,动作也结束上半段的战斗,来到他的下肢。 她以为可以绕过高峰地带,偏偏在她快要摸到大腿时,他重重咳嗽几声,身体也随之晃动,她手一抖,堪堪触到了最烫的地方。 一刹接触,犹如雪崩,没有任何障碍的直接触摸,像千丝万缕的闪电穿过,把她的神志都给轰炸了。 陆恩熙触电一样很快就把手挪到下面一些,“你到底醒着还是昏倒了?司薄年?喂?”wap. 床上的人连一声难受的哎哼都没有,更别说给她回应。 陆恩熙抿了抿唇,开始仔细擦拭他的腿部。 可那潮湿的触感,却鬼魅般停留在手上,许久许久无法忘记。 终于将他身上一面全部擦拭完毕,他有没有退烧不确定,陆恩熙自己却大汗淋漓,裙子汗津津的。 收拾好工具,陆恩熙看着睡相终于安稳一下的司薄年,又好气又懊恼道,“司薄年,我真是欠你的。” 她那么委屈那么生气,今天是抱着敢死队心态来跟他攀谈的,谁知道一句也没交流上,还无偿给他当了一回家庭护理。 两个小时后,司薄年的体温降到三十八度五,依然很烫。 陆恩熙再次打湿毛巾,顺着胸口给他做第二遍物理降温。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擦得更快,为了不那么累,她一手按着床,身体往下倾一些,顺着紧绷的肌肉一下一下摩挲。 手刚来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处,骤然被一只大手在被子里抓住,“陆恩熙?你……在对我做什么?”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