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落在她的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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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头发湿漉漉的司薄年裹着蓝白色的浴巾出来,没有浴袍可换,只有一块布料缠裹着关键位置,露出壁垒凹凸的胸肌和腹肌,水珠滴在肌肉上,释放炫目的荷尔蒙。 陆恩熙屏息,鼻腔好险没流血,她错开闯进视线的光景,指了指洗漱台,“吹风机……” 不知司薄年是没听到还是没准备用,他捞起毛巾,胡乱搓了搓短发,步履微晃的走去卧室。 陆恩熙:“……” 洗漱完,陆恩熙穿着睡衣站在客厅时,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 司薄年睡床,她睡哪儿? 她家沙发睡不了人,除非蜷成个球。 尝试了一个小时,浑身都在痛,陆恩熙一气之下走去卧室。 司薄年躺在一米八大床的里侧,一手搭腹部,一手平放身边,没有彻底干燥的头发软软垂落,露出干净的额头与眉目,吐完应该是舒服了,眉头不再紧皱,嘴角线条平滑。 气归气,到底还是不忍。 陆恩熙拿来干发巾,蹲在床头轻轻帮他擦拭头发,把水珠尽数擦掉,又包着吸了会儿水,确认八分干了才揉几下弄蓬松。 蹲的时间太长,一起身双腿全麻了,她呲牙又蹲回去,等麻劲儿过去。 这个当下,她逆着他的面容看到浓稠的睫毛,挺拔的鼻梁,潮润的嘴唇,好看的五官被下颌线完美收纳着。 年少的自己或许就是看上了他的颜值,才会那么不管不顾一头扎进去。 “可是司薄年……你一点点都没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吗?” 他睡的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反应,显然听不到她的问题。 床外面还有一大片空地,而且她睡觉占用不了太大的地方,睡床应该没事。 陆恩熙看了会儿安静如山的司薄年,随即烦闷的扯过被子,弯腰躺在边沿位置。 熄了灯的卧室安安静静,耳边是男人绵长均匀的呼吸,伴随着他的节奏,陆恩熙眼睛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她做了一个梦。m. 梦里是草长莺飞的四月天,她精心挑选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踩着同色的高跟鞋,背上浅绿色的单肩包,心情愉悦的去偶遇司薄年。 大哥提供的信息完全准确,司薄年那天刚好去摩斯庄园度假,一身休闲装的他没有那么严肃,沐浴在温柔的春风里,身上蒙着淡淡浅浅的光芒。 她过去时,司薄年正坐在庄园书房的彩色玻璃落地窗前看书,他脊背挺拔,叠着长腿,复古风的书房穹顶极其高大,四面是同样高大的书墙。 但他在其中却是最显然的存在,难得的,带着一丝书卷气,好看的不像话。 她偷偷躲在门外面,看画似的望了很久很久。 久到看书累了的司薄年,开始靠着椅背小憩。 他将书放在一侧的茶几上,就这么交织双手置于腹部,合上眼睛。 确认他睡着了,她脱下高跟鞋,悄喵喵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用手指一点点靠近他的脸,描绘他的眉毛,眼睛,鼻梁…… 然后悲剧的是,她把司薄年吵醒了。 “你干什么。”很凶很低沉的声音,充斥着不耐烦。 她马上心虚了,左右脚的趾头互相搓擦,垂下脑袋嘟哝,“我来找你,但是你睡着了……我就没喊你。” 司薄年眉头皱起一些,语气明显是不耐烦的,“找我干什么?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打扰我。” 陆恩熙委屈巴巴,水亮亮的眼睛噙着泪雾,“你别凶我嘛,我就是想见你。” 司薄年好像很隐忍很无语,无力地扶额道,“又是谁给你提供的信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敢出卖大哥,只好胡编,“我猜的,你平时度假不都是来这里吗?” “怎么?还摸到我的出行规律了?下一步是不是准备去公司堵我?”他在冷笑,讥讽她是个没眼力见的粘人精。 她支支吾吾,“我不会的。” 然后画面一转,司薄年去庄园的马场骑马,她也乐呵呵的跟上去,一点没有被训斥一番后的尴尬。 司薄年很快就穿马靴,纵身跃上马,握着缰绳和马鞭,高大的他坐在同样高大的马背上,顿时像个威武的大将军。 她仰慕不已,“好帅!!!” 可司薄年没理她,双腿一夹马肚子,骏马奔腾,潇洒的远去。 她急匆匆的换上长裤和长靴,等她骑上马时,司薄年早已没了踪影。 她漫无目的地跑,时间无限拉长,画面陷入昏暗,天一下子就黑了,她的马发疯般狂奔乱跑,毫无章法,她攥不住缰绳,无法逼停。 她喊叫,呼求,可司薄年没有回声。 终于,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有力的膀臂用力拽住缰绳,飞身跃上她的马,将绳子勒紧收缩在手里,马头高高昂起,嘶鸣一声后终于停下来。 她吓傻了,回头紧紧搂住他的腰,“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怕!!” 司薄年不耐烦地搂着她的腰,以防马再次受惊,“下来。” 下来?她不想下来,她想被他抱着,哪怕一直坐在一匹随时会发疯的马上。 就是肚子被抱的太紧,勒得慌。 她想提醒司薄年松一点…… 想着想着,就醒了。 梦里太惊心动魄,陆恩熙醒来后也没觉得多放松,动了动,呆了。 她手里抱着的是什么? 目光聚焦,定神后才发现,她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滚到了床里侧,并且双手抱着司薄年的腰,半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小腿与他的腿正纠缠着。 这个姿势与她梦中在马背上搂着他似乎很像。 陆恩熙吸了口气,手慢慢从他身上放下,这么一动,她又发现一件更尴尬的事。 司薄年身上没有衣服,全靠一床薄薄的夏凉被盖着,随着她的动作,被子滑落,将男人整个呈现在光明中。 陆恩熙往下看了一眼,脸刷地红透了。 该死的司薄年,他在装睡吧,不然怎么…… 咬咬牙,陆恩熙粗暴地拉上被子,哗地把他从头蒙到脚。 让你装!! 感受到被粗暴对待,司薄年皱着眉头醒来,掀开被子,露出惺忪的睡颜,“陆恩熙?”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