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关于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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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不用司薄年明说,某些潜规则发挥的作用,陆恩熙全都知道。 对付徐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角色,没必要再走一次常规流程。 司薄年审视她眸子里清透的光芒,再次意识到王景川以前说的陆恩熙变了是什么意思。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放在以前,她脸上不会露出这样的冷静,眼睛里不会有此时的睿智。 “管好你的同事,别让她坏事,当然,如果你想借此就会除掉一个碍眼的对手,可以放任自流。” 陆恩熙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暧昧的气氛随着对话的展开慢慢褪去,司薄年环顾房间,“休息吧。” 这么容易放过她? “晚安。” 陆恩熙起身送客,没有一点想和他发生点什么的意思。 被挡在门外,司薄年苦笑,他真会给自己找罪受。 冲个半个小时的冷水澡,司薄年躺在床上,再一次辗转反侧。 倒出立刻药丸,就着水送服下去。 也许药物对他稍微还有点作用,后半夜总算入眠。 这天,司薄年难得睡了个懒觉,也因此错过了和陆恩熙打照面。 “走了?” 客房门开车,属于陆恩熙存在过的痕迹被她的离开全部带走,整洁的床铺上连一道折痕都没留下,通风透气后,淡淡的清香也被吹散。 司薄年手掌撑着门板,一股发凉的失落感浸透了身心。 电话响铃将他的思绪打断,“司少,董事长住院了。” 司薄年脑海中的旎思荡然无存,声音拔高一个八度,“怎么回事?” 司冠林的主治医生委婉道,“董事长的病情本来就不稳定,虽然有药物维持着,但是情绪、状态一旦有变,极容易发病,好在家里佣人送来的及时。” “我这就过去。” 司薄年赶到时,司鸣和司南已经站在走廊。 司南昨天在浅水湾才跟司薄年对弈一番,以惨败收场,他也将过程告知了哥哥司鸣,如今三个人碰面,可谓各怀心思。 司南主动打招呼,“三哥,你来了。” 司薄年点头,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爷爷怎么样?” 下意识的,司鸣越过弟弟的肩膀,和司薄年面对面站着,“医生说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需要静养,不让太多人打扰,二伯和二伯母在里面,我们继续等消息。” 爸妈来了? 司薄年道,“三叔和三婶呢?” 司鸣道,“他们昨天去海城参加活动,今天的飞机,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司冠林的三个儿子平时各自住在自己私宅,除了商业上必要的场合需要集体出席,其他活动基本上都有各自的圈子,比如这次,海城一位富商嫁女,出席的只有司鸣的父母。 司薄年并不关心对方是谁,“爷爷的病情,知道吗?” 司南看了眼他哥,“听医生说是记忆退化。” 司薄年道,“他不能受刺激,往后不要什么破事都过去烦他。” 司鸣忧心忡忡,“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谁去过爷爷那里?” 司南摇头,然后忽地想起来跟着救护车一起来的佣人陈娟,“我去问问陈姐。” 司薄年道,“待着吧,我去看一眼。” 陈娟紧张一路,到现在脸色还煞白着没恢复,远远看到司薄年逆光走来,好像有了主心骨,搓着手苦笑,“少爷,您终于来了,董事长没事了吧?” 司薄年道,“别紧张,坐下说话。” 陈娟怔住,愣愣地望着伟岸的年轻男人,“不、不用,我站着。” 司薄年语气不重,声音也不大,但威慑力足以让她将所有客气话咽下去,“坐下说。” “诶……好。” 陈娟哆嗦着坐下,只是挨着椅子,不敢坐实,对这位她最怕的三少爷相当敬畏。 司薄年坐她不远处的单人椅子,中间隔着一张茶几,他长腿交叠,手搭在膝盖上,“董事长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反常的事,能想起来的全说一遍。” 陈娟仔细回忆,“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董事长接到一个电话,聊得好像挺开心的,晚上说想吃虾仁馄饨,我给他做了一碗,难得他都吃了,很久没见董事长这么好的胃口,然后我等他睡了才房间。” 一通让他高兴的电话? 会是谁? “今天呢?” 陈娟小心翼翼道,“今天……今天董事长也是接到一个电话……” “谁的电话?” “我不知道是谁,就听到董事长非常生气的骂他,说什么看着那个女人,别靠近……”她看着司薄年,“别靠近你。” 司薄年似乎明白了,说不定爷爷派人去了帝尊,看到了离开的陆恩熙。 陆恩熙清晨从他家出去,等于给爷爷提供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 陈娟看他脸色凝重的沉默,小声问,“三少爷,你没事吧?” 司薄年回过神,“你以前和少奶奶似乎关系不错。” 陈娟马上明白他口中少奶奶是谁,但她觉得三少爷对陆恩熙总是冷言冷语,一点也不关心爱护,因此说话更加谨慎,“少奶奶那时候和您一起去看董事长,总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在院子里发呆,我就没忍住,多跟她聊了几句。” 总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在院子里发呆。 这是司薄年记忆里不曾有过的画面。 或者他根本就没在意过陆恩熙去爷爷那里所做的事。 司薄年想象到那个情景,不免喉头发涩,“她跟你说什么?” 陈娟叹了声气,“少奶奶问我董事长喜欢什么,有什么习惯,忌讳……然后再来的时候就带着董事长喜欢的东西,不过……” 她没往下说,司薄年却清楚。 不过她带的礼物,全都被爷爷原封不动的丢掉。 陈娟道,“我偷偷把东西收拾起来,吃的食物做好了端给董事长,用的也悄悄放在他顺手的地方,董事长以为是我买来的,就没多问。” 司薄年浅笑,“难为你了。” 陈娟一下感动的站起来,“没、没有,是我应该做的。” 司薄年摆手让她坐下,“她问了我些什么?” 陈娟露出一抹姨母笑,“问啊,怎么能不问?每次问你的最多了,你小时候的趣事,喜欢的东西,平时常做的事情,还有喜欢吃的饭菜……少奶奶当时还用手机做笔记,像个备考的学生呢。”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