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二次脱轨在线阅读 - 第225章 司薄年会不会被打死?

第225章 司薄年会不会被打死?

    陆恩熙爬不上去,帮不了忙,只能打电话报警。

    耳边不知道是谁被谁打,脚踹拳冲,一声声闷哼在夜色中格外揪心。

    陆恩熙不敢叫,怕引起注意,给司薄年添麻烦。

    她记得司薄年武力值很高,学过散打巴西柔术,还是跆拳道黑带,小时候跟着岭南那边一个武术宗师拜师学艺,可上面明显是以一敌多,他能扛得住吗?

    报了警,短时间没也等不到救援,司薄年会不会被打死?

    陆恩熙脑海里蹦出老人家说的话,以前有人来找过她,翻箱倒柜,还威胁恐吓,可见那些人手段很毒,并且瞄准这里是牛大庆的据点。

    所以,他们被人守株待兔了?

    该死的!

    正在陆恩熙左思右想时,一道身影扑通坠了下来。

    她还以为是司薄年被人打下来了,定睛一看,是个陌生男人。

    陆恩熙脑袋轰隆大了一倍,但是在求生欲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她力气出奇的大,胆子也异常惊人,抄起一个棍子横着脸冲上去!

    男人摔下来那一刻有些懵,但很快反应过来,看清楚洞里是个女人,嘴巴咧开,“玛德,还给老子留个女的?”

    陆恩熙咬紧牙关,二话不说上去就打。

    砰砰砰!棍棒与男人的手臂碰撞,她也看不清打到了哪里,反正牟足力气敲就是了。

    男人单臂挡住棍棒,一把钳制她的手腕,将人翻转着代入胸膛,“咔”一声脆响,右手虎口卡住陆恩熙的下颌骨。

    刺骨的疼痛席卷,陆恩熙第一次体会到了脱臼的疼痛。

    她发不出声音,疼的上半身都在抖。

    抬起脚,一顿乱踢乱踹,好几次踢到男人的腿,但都不是要害,男人依然紧紧控制着她。

    陆恩熙这一刻万分后悔,她怎么就没学点防身术!

    “你女人在我手上!”

    他们一行六个人,在小破房子蹲守了四五天,终于等来了人,还以为能轻而易举拿下,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能打,他们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被踹下来的时候,他恨的牙痒。

    没想到捡到个现成的肉票。

    效果很明显,他说完,上面格斗声结束了。

    “打!!”陆恩熙说完这个字,脱臼的痛水洗般淋湿了全身,冷汗刷地从头到脚。

    疼得堪比生孩子。

    司薄年冷静问,“受伤了?”

    陆恩熙再也发不出任何音节。

    司薄年一猜就知道出事了,一眼扫过上面几个伤残人士,死神般的目光盯着其中一个,一把拎起,咔嚓踩断了他的手指,“下面的,你动她一根头发,我断你兄弟一只手。”

    “啊!!!”

    男人发出杀猪的惨叫,“刀疤,刀疤,你别冲动,啊!!”

    刀疤啐骂好几句脏话,“玛德,你是什么人?”

    司薄年道,“你不配知道。”

    刀疤骂道,“放屁!吓唬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陆恩熙疼的四肢百骸都快炸开了,但是她偷偷擦了男人的血留在衣服上,还保留了指纹,只要她出去,就能查出这人是谁。

    黑暗中,她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凭记忆找到快捷键,选择录音……

    现在,她需要下巴复原,然后提问,才能产生证词。

    “唔!唔!!”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陆恩熙吃力的发出怪腔,比她想象中的难听,非常时期管不了形象问题,她持续抗议着。

    司薄年意识到陆恩熙遇到的情况棘手,一口怒气化作狠劲儿,再次踩碎了一人的手骨,“放开她!”

    男人笑呵呵道,“心疼了?你女人脱臼说不了话。”

    脱臼两个字,彻底刺激了司薄年的神经,他的理智顷刻被愤怒和疼痛击垮,连续几脚把碍事的伤员踢开,纵身跳下了菜窖。

    轻盈沉稳的落地声,好像吊着威压的武打演员。

    要不是亲眼所见,陆恩熙不敢相信是司薄年。

    刀疤也楞了,“你……你是人是鬼?”

    咔嚓!

    这是司薄年给他的答复。

    刀疤腕顾被司薄年生生掰断,疼的嚎都没嚎出来。

    终于脱离男人的控制,陆恩熙往一边挪半步,嘴巴半张,嗯嗯呀呀指了指。

    司薄年生吞了刀片似的,嗓子干涩道,“会很疼。”

    陆恩熙用眨眼代替语言,示意他放马过来,她不怕。

    司薄年拥着她,摸到后背一片潮湿,衣服被汗水浸透了,头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头,他体会过脱臼的痛,所以更难受更愤怒。

    附身,他啄了啄她的唇角,还使坏的舔舐一下。

    陆恩熙气得瞪大眼睛鞭笞,随即咔嚓一声响。

    下巴复原。

    陆恩熙气也不是,谢也不是,气鼓鼓的道,“不是很厉害?也被打下来了?”

    司薄年往上掠一眼,“可算能说话了?再给你卸了吧?”

    陆恩熙摸摸还隐隐作痛的下巴,有点后怕的拿手护着,对男人抬抬头,“看来咱们都别想出去了。”

    男人骨头碎裂,疼的靠着土壁呲牙,“你们踏马的是什么人?”

    陆恩熙道,“牛大庆的债主,他欠我们钱。”

    司薄年:“……”

    男人半信半疑,“欠你们钱,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他已经死了,七八十的老娘还能替他还债?”

    陆恩熙道,“所以我才下坑找钱,牛大庆生前有个保险柜……”她做出说漏嘴的模样,戛然而止。

    男人被提起兴趣,“保险柜?什么保险柜?”

    陆恩熙抓了抓刘海,不抓还好,这一抓,手上的泥跟水混在一起,头发打结了,“你不知道?那就有意思了,保险柜里东西不少啊。”

    男人也不傻,不会信她片面之词,“牛大庆什么斤两我不知道吗?他就是我大哥的一条狗。”

    大哥?果然有上峰。

    “噢?那巧了,他也是我老板的一条狗,”陆恩熙拍了拍司薄年的肩膀,“大哥,牛大庆给你当卧底这些年,也不容易。”

    司薄年扫了眼被她拍过的肩膀,哭笑不得。

    刀疤一听眼睛瞪圆了,“你……说牛大庆是卧底?”

    那完了,大哥的那些事难道他们都知道?

    忽地,他动了杀机。

    但早就被戒备敏锐的司薄年察觉,反剪他双手捆绑结实,丢在角落。

    那动作的干脆和老练,没有几千次的练习绝对做不到。

    陆恩熙有点胆寒,还好司薄年没有家暴过她,不然她坟头草已经三米高。

    整理好情绪,陆恩熙道,“你的人基本上全都废了,我们的人马上就到,要死要活,看你怎么选。”

    刀疤僵硬着舌头,说不出话。

    陆恩熙冷笑道,“你大哥那点破事都在我们手上,不管走黑道还是上法庭,都够他后悔做人,而你落在我们手里,就算回去,他还能信任你吗?牛大庆的魂儿还没投胎呢,你就不怕跟他一样?”

    刀疤脸白了,“你想干什么?”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