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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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恒问,“具体呢?第一步怎么做?” 陆恩熙临时想到的办法,详细操作步骤还不完善,第一步却十分清晰,“当然是诉苦,卖惨,立一个被欺负得没有还手之力的形象。” 唐贺嘴巴抽了抽,抖着肩膀好像在甩鸡皮疙瘩,“你演得来吗?” 陆恩熙道,“不用露脸,发个微博,写点可怜兮兮的文字,到时候看哪些人最活跃,顺着ip查下去。” 严宽没表态,而是打开微博准备看看风头,放在以前这种事他不会插手,但牛大庆毕竟是他的委托人,他总不能坐视不管,谁知看到微博那一刻,他四平八稳的表情被撕开了一个破口。 “我建议你们先看一眼。” 三个人陆续看到司薄年的新闻霸占了热搜榜前五个,将陆恩熙那点小事淹没的影儿都找不到。 就算输入关键词,也只能搜到只言片语,拼不成完成的事件。 唐贺反应最大,“卧槽!” 对司薄年他算了解一些,那家伙清高自傲到极点,向来不屑社交媒体,在他眼里那些都是乌合之众。 旁人或许不知内情,他却对司薄年和陆恩熙私下里的“奸情”了若指掌。 张宇恒毕竟昨晚才看到司薄年在餐桌上的言行举止,一时间心情也像过山车一样荡起来跌下去,嘴角一偏,“恩熙运气挺好,司薄年的新闻一出,短时间内网友的视线不会再盯着你。” 【立一个被欺负得没有还手之力的形象】这大概是历史最快的打脸。 陆恩熙被他笑的头皮发麻。 严宽是唯一不知内情的,他往下翻看,“不止,连相关新闻也被删除了,你们谁背地里请了公关?效率这么高。” 陆恩熙咬住齿关,司薄年多此一举,她不需要,“我知道是谁,交给我吧。” 紧张的气氛过去,唐贺蹙眉问,“你喝酒了?为什么喝酒?” 陆恩熙心里堵得慌,搪塞道,“喝酒需要理由吗?就是想喝了。” 唐贺横着眼睛打量,他才不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喝闷酒,还弄得一身酒气,明显宿醉没醒,“感情?” 严宽的眼神也往陆恩熙飞过去。 张宇恒则沉默。 陆恩熙顺了顺刘海,满不在乎道,“谈感情哪有做事业来得痛快,男人有几个靠得住的?” 唐贺张嘴反驳,“怎么没有?别的男人不好说,我绝对靠得住。” 不等严宽露出冷笑,陆恩熙先笑出声音,“唐副主任,私人感情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内,就不占用大家的时间了吧?” 张宇恒阴阳怪气来了句,“办公室恋情也就算了,还动不动玩儿始乱终弃,也就你干得出来,把嘴闭上,没人愿意听你解释。” 被他生怼,唐贺郁闷的闭上嘴巴,心里很烦,他和林舒说的够清楚了,那个不识趣的女人怎么还不安分? 陆恩熙给司薄年打电话时,时机并不好,所以第一通没人接。 此时,司薄年正站在父母家的书房里,面对怒气冲冲的父亲。 司庚尧一巴掌拍桌上,花梨木桌子虽然纹丝不动,却能传递出他的凶猛的愤怒,“亲自站出来压新闻,还否认和戴羽彤的关系,你想干什么?” 相对父亲急躁的火头,司薄年反应平淡,“发一张寻常照片,有问题?” 司庚尧气的抄起笔筒就要砸儿子的头,只是看到那张与自己相似了六七分的脸,手臂重重举起,又愤愤放下,“你以前怎么说?不参加任何公开活动,不接受采访,km各类需要在公众面前露脸的活动也一概不参与,今天突然来这么一出,你想让我相信你一时兴起?” 司薄年没打算让他信,解释一句只是给双方找台阶,“爸看得上戴家吗?看得上一个小小的帝华?我只是做了你们想做却迟疑着没下手的事。” 这话戳到了司庚尧,在国外时,他听父亲说司薄年这小子终于肯和相亲对象接触接触,三年了,儿子终于松口,他没多问便说那就好,只要儿子愿意放下陆恩熙,随便哪个女人都无所谓。 可接触戴家的人后,司庚尧一点点发现,帝华配不上司家,他儿子还可以找个更好的。 不甘心,又担心儿子回头去找陆恩熙,他和妻子也十分纠结。 谁知他们还没纠结出定论,儿子竟然为了帮陆恩熙压新闻,爆出自己的私生活。 照片中的影子是谁不重要,儿子亲自给陆恩熙站台可是实打实的。 “你要是看不上戴羽彤,换一个更好的,但是你记住,绝对不能是陆恩熙。” 看着儿子沉默又黑沉沉的脸,司庚尧手掌重重压在他肩膀,声音不大,“你要是一意孤行,就别怪我采取非常手段,你是我的儿子,我不会拿你开刀,但总有人为此事买单。” 说完,司庚尧转身走出书房。 司薄年烦闷的闭目,紧握拳头,狠狠锤在一摞文件上。 电话在裤袋震动,司薄年拿出看到三个带着余温的字,满腹阴郁如轻烟慢慢飞离,“喂?” “司少是为了帮我才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薄唇勾起,他问,“感动了?” 陆恩熙道,“司少帮人的手法真是别出心裁,就算要压住热搜,找个明星绯闻贴上去照样能起到转移舆论的效果,司少偏偏亲自上阵,是生怕我不知道谁在背后帮忙?” 司薄年一点没有被揭穿真相的尴尬,反而顺理成章道,“既然知道了,是不是也想好了答谢的方式?” 陆恩熙气笑,“我让你帮了?” 司薄年道,“你觉得凭你的本事能摆平此事?陆恩熙,人命关天可不是儿戏。” “就算天塌下来砸死我,也和司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司少没必要做一些自我感动的事。” 司薄年气得闷哼,转瞬握住长指平静道,“就当我日行一善,热搜给你撤了,短时间内舆论不会再针对你,至于怎么想办法洗白冤情,你自己想办法。” 陆恩熙还想说不用你出手,又觉得未免太咄咄逼人得寸进尺,于是冷着脸道,“有闲情操心我,不如想想怎么跟你爷爷解释吧!” 司薄年顾自露出一抹霁月初现的笑容,“担心我?”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