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喜欢玩儿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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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熙呆住。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有生之年竟然能从司薄年嘴里听到对不起三个字? 他万事都绕着自己打转,就算错了也是别人的,怎么可能主动低头? 还是说……他还有良心,看到她手腕上的血迹,终于被唤醒了那点点可怜的同情心?. 陆恩熙拉住飞远的胡思乱想,她应该大度的说没关系,可张不开嘴,说不出来,“你想听我说什么?” 司薄年继续轻轻的擦拭伤口,他知道消毒时酒精在伤口浸过的刺痛,“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陆恩熙看着他的侧脸,车内灯光并不太亮,将他的发顶和鼻梁照出轮廓感,大概是光线朦胧,混淆了他的凌厉和优雅,“伤口太深了司少,不是一句对不起就不疼了。” 她的一语双关,相信他听得懂。 司薄年帮她处理好伤口,缠上薄薄两层绷带,既能止血又不至于太厚重了不透气,“别碰水,过两天就能好。” 陆恩熙心里百感交集。 司薄年手上的伤还没好,缠着绷带,却用受伤的手帮她打理伤口,多像两个难兄难弟抱团取暖。 “咱们两个在一块,好像日子就没太平过,从我遇到你至今,不是我受伤就是你受伤,现在可好,两个都是伤员。或许你妈妈说的对,咱们就不该结婚。那个得道高僧不是说咱俩八字不合吗?他说我命硬,克你。” 结婚前,司母拿着他们俩的生辰八字去普陀寺,高僧算完以后表情凝重,碍于司家每年都给寺庙捐很多香火钱,又不敢说的太直白触霉头,影响他们办喜事。 只委婉的表达,“此女命里劫数太多,只怕会牵扯到令公子,而且,她命硬,与令公子相克。” 司母本来就很不看好陆恩熙,看不上陆家,马上就提出婚事作罢。 后来陆恩熙千求万求,让父亲给寺庙捐了一笔钱,求高僧破解之法。 高僧支支吾吾,好像破解的办法十分艰难,人不可逆天而为,总之在说了一堆陆恩熙听不懂的话之后,告诉她,“姑娘啊,你若真要嫁给他,可能会闹出人命。你可要想清楚啊。” 破解之法,高僧到底也没说。 后来发生的事,一语成谶。 血染华堂,阴阳两绝。 缠好绷带,司薄年蓄着怒意的目光锁住她,“陆恩熙,你白读了这么多年书,还留洋读博,读的什么封|建迷|信?” “你心里其实也没过去,其实你也在恨我,”陆恩熙眼睛湿润,想哭,可嘴角却机械的上扬,“两条人命……不是说忘就能忘。” 司薄年握住拳头,森冷的寒气贯穿车厢,他嗓子暗哑,“陆恩熙……” 陆恩熙闭上眼睛,打断他,“你上去吧。” 司薄年捉住她准备开车门的手臂,“陆恩熙,死人不会复活。” 陆恩熙背对着他,眼泪啪嗒砸下来,“好多次我也以为我放下了,逼着自己不去想,把那些事藏在最深处,拿现在的生活一层一层盖住,然后告诉自己,没事了,没事了,可是你看,只要稍微提起来,心就很痛。” 比起来陆家今天的遭遇,她和司薄年更深更难解的恩怨,是命啊! 是回不去的遗憾,扶不平的深渊。 扭过头,她望着他,做了个又细又长的深呼吸,“你有错,我也有错。” 司薄年喉结滚了滚,血液在静脉下喷张,“那是意外。” 再次见面时,他控诉她,将她绑架在德道的绞刑架上,提醒她那些事是她的责任,可现在,他忽然无法对她残忍,即便他依然觉得那次的意外跟她撇不开关系。 陆恩熙道,“不用你骂我,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没有一天不在想……”摇头,苦苦一笑,她说,“或许跟一个人道歉的最好办法,就是跟他一样痛苦,这才有诚意。” 司薄年萌生一个冲动,想要拥抱这个孱弱的女人,可她紧绷抗拒的姿势,让他无法像以往那样强行霸占,“陆恩熙,我们不是为死去的人活着,你要做的是尽量把自己照顾好。” “我配吗?踩着别人的尸体去采摘幸福,良心真的会痛,会痛的。” 司薄年慢慢闭上眼睛,浓稠的睫毛煽动,“我以后不会拿这件事怪你。” 陆恩熙很诧异,今天的司薄年怎么了? 他今天格外顺从,没有跟她对着干。 受刺激了吗? “就算你不怪我,你爸妈,你爷爷,整个司家上上下下,谁会原谅我?” 司薄年道,“陆恩熙……” 陆恩熙不想听他解释,有些事解释不清楚,说了也是多了几句废话而已,“你今天跟唐贺撕破脸,往后唐贺肯定不对你客气,还有,唐贺万一知道咱们的关系,也挺麻烦,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以前的司薄年理智冷静,做事三思,不可能做出这么冒失的举动。 为了让她难堪,付出的代价好像有点大了。 司薄年道,“就凭他能动得了我?还有,他如果再对你做任何逾越的举动,马上告诉我。” 陆恩熙气笑,“司少,你管的好像太宽了,唐贺是我顶头上司,你怎么不直接说让我辞职?” “那就辞!” “开玩笑,这是我的工作,不是闹着玩——算了你上去吧,我要回家。” 司薄年追问,“搬哪儿去了?我送你。” 陆恩熙打开车门,“我自己打车,你别跟过来。” 司薄年从裤袋里拿出一个紫色外壳的手机,“你怎么打车?兜里有现金吗?” 手机他怎么拿走的? 陆恩熙无语到想踹车轮胎,“司薄年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把手机还给我。” 司薄年又把手机塞进裤袋,手扶着方向盘,稳操胜券的语气,“上来,送你到家就给你。” 陆恩熙太恼火太无力太憋屈了,为什么她拼尽全力用尽办法,就是摆脱不了司薄年?? 嘭地关上门,陆恩熙咬牙,“司少的车坐着也挺舒服,今晚我就睡在里面了,麻烦司少关门的时候给我留个缝儿,不然明天就是故意杀害!” 司薄年侧过身,手臂搭在副驾驶靠背上,半个人的热度都聚拢着她,“陆恩熙,原来你喜欢玩儿刺激的。”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