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被新欢撞见旧爱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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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药瓶,陆恩熙一路都在琢磨,司薄年心脏那么强大,一向只有他欺负、碾压别人的份儿,谁会给他压力? 难道是km继承权之类的?司家人员众多,目前老爷子依然是km的董事长,司薄年虽然坐着总裁的位置,但能否登上金字塔顶端还得看司冠林的意思。 他的叔叔伯伯堂哥堂弟等十几口人,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 至于抑郁…… 司薄年天天给她当人生导师讲大道理,难道没把自己给说明白? 她想的入迷,下楼还在天马行空的脑补,不小心踢到了茶几腿,痛的往后弹一步。 从她走台阶开始,司薄年就注意到了,女人心不在焉,好像没带脑子,“想什么呢?” 陆恩熙疼得呲牙,揉一会儿才好点,“没想什么,大半夜的,困。” 她把衣服丢过去,总不能让她帮忙穿吧? 好在司薄年还算有节操,舒展手臂将睡衣穿起。 可能是困的神志不清,陆恩熙发觉司薄年穿衣的姿势该死的养眼,优雅飘逸,就连手臂伸进袖筒那么简单的动作,他都能搞出穿龙袍的气质。m. 也不亏司家高薪聘请的皇室礼仪。 “资料呢?” “书房。” “所以?我去拿还是一起上去?” 司薄年斜睨一眼,“书房你也敢去?” 陆恩熙张张嘴。 倒也是,卧室无非有一些私人物品,书房却是军事重地,一般人岂能擅闯? “愣着干什么?等我抱你?” 陆恩熙以为他要东西下来,慢半拍跟上去,书房门打开,简约大气的装潢有点惊艳到她,又是夸张的落地窗,外面是星河璀璨。 这家伙对自己真好。 司薄年打开电脑,调出资料,“过来看。” 陆恩熙乖乖过去,站在司薄年身后,看不清楚英文字母,她不断往前走,等到读完一页纸,发现下巴悬在司薄年头顶。 距离很近,清晰闻到他刚洗完的发丝清香。 而她不知道的是,由于靠得近,她胸前的起伏贴到了司薄年的后背,哪怕一个小小的动作,也会带动摩擦,一下一下,往他血液里涌。 司薄年倍感折磨。 陆恩熙往后撤一点,“我大概知道了,其实官司不算难打,只要拿出证据向被告索赔就行了,最难的在于其中两个高管是英国人,咱们的法律法规不管用。如果想在国内处理,就得启动引渡条约,有点麻烦。” 后背那片灼热好像还在,司薄年假装清嗓子咳一声,“km也会出几个律师,到时你们当面商量起诉方案。” 这么说,案子跟天衡没关系? 司薄年就那么看不上他们律所吗? 陆恩熙点头,“可以,km的法务四海之内通杀,有他们在,更好打入国外。”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折腾大半夜,她早就困的眼皮打架。 司薄年关上电脑,“先休息。” 陆恩熙如蒙大赦,“是太晚了,那我回家睡觉,明天联络。” 司薄年板起面孔,“这么晚了还回去?做给谁看?这么大房子睡不下你?” 陆恩熙给他说郁闷了,“这是你家,孤男寡女不合适。” “心术不正,躲到天边也洗不干净。” “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司少如今和戴家的千金交往,被狗仔发现身边还有个女人,公关多麻烦。” 虽然没人敢爆司薄年的八卦。 司薄年左手戳一下眉梢,幽幽看她,“洗手间有备用洗漱用品,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陆恩熙有气发不出,莫名其妙又要跟他共处一室。 奶奶的,她找谁说理去? 司薄年睡主卧,陆恩熙誓死抗争,躲进次卧反锁门。 大约是累极了,裹着他提供的男士睡袍,就这么一觉睡到天亮。 陆恩熙张开眼,按下自动窗帘的开关,看到陌生的风景,呆了两秒钟。 这里是司薄年的家。 确认衣服还裹在身上,门锁着,陆恩熙松一口气。 开门,出来,陆恩熙准备偷偷换上自己的衣服溜出去,刻意放轻脚步,那姿势跟夜盗差不多。 谁知,迎头看到从主卧出来的司薄年。 于是她垫脚尖的走姿显得格外尴尬,大抵就是社死。 “咳!早。”陆恩熙端正身子,做了个难看的微笑。 司薄年一手悬着,睡一晚上,绷带有些开线,更丑了。 可刚睡醒还没打理自己的司薄年,还是该死的抗打。 正不知说什么,门铃响了。 陆恩熙如临大敌的瞪一眼,“谁来了?” 下一刻,她转身就要往房间躲,结果脚步腾空没走开,领子被男人给抓住了,“躲什么?昨晚咱们什么都没做。” 靠! 他们俩的造型,说出去谁信? 司薄年半搂着陆恩熙下楼,以防她中途落跑,“站这儿,别动。” 下完命令,司薄年打开门。 “司少,早安。” 戴羽彤笑容嫣然,精心打扮后的脸上,如三春桃花。 看到穿着睡衣的司薄年,桃花开的更旺盛,快要裂开。 司薄年淡声道,“这么早?” 戴羽彤说着往里面走,“早点吃早餐对身体好,哪,我给你做了好几道养胃的早点,司爷爷说你喜欢吃……” 空气突然安静。 好像所有的氧气分子都被抽干了。 陆恩熙听出戴羽彤的声音时,心里一声卧槽,然后就要拔腿走人,可时间太短促,她躲闪不及,左右摇摆不过三秒,便和来着的视线凌空相对。 戴羽彤傻眼,震惊,愤怒,“你怎么在这里?” 穿着男士睡衣,松松垮垮,头发凌乱,没洗脸,这不是摆明了刚睡醒吗? 昨晚她睡在这里,和……和司薄年?? 躲不掉,那就勇敢面对惨淡的人生,陆恩熙扬起嘴角,摆摆手,“早,戴小姐。” 戴羽彤嘴巴歪斜,抽了抽,想发作却不敢,只好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呵呵,早,陆小姐怎么在这里啊?” 陆恩熙不管她眼神多锋利,顾自从善如流,“找司少谈工作,熬的太晚就留宿了,不过我睡在次卧。” 有些事,越描越黑,解释还不如沉默。 戴羽彤一个字也不信。 “是嘛?km和陆律师,这么多合作吗?” 陆恩熙道,“工作涉及机密,恕我不能告知。” 戴羽彤拳头紧握,能把食盒的把手给折断,她走去餐厅的脚步在颤抖,大概是气的。 陆恩熙莫名有点爽,斗不过司薄年,拿戴羽彤出出气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当事人司薄年若无其事道,“我去洗漱,一会儿下来吃饭。” 说完给陆恩熙一个眼神,“你不刷牙?” 陆恩熙用眼神回他个冰刀,又特意回头看了下戴羽彤,笑道,“不好意思戴小姐,请稍等一下,我还没洗脸呢。” 戴羽彤气的想跺脚! 气死她了! 陆恩熙不要脸,不要脸! 进了主卧,陆恩熙变脸比翻书还快,“司少,怎么回事?你别说你不知道她早上过来!” 司薄年道,“不能说不知道,只是忘了,昨天爷爷好像提过一句。” 陆恩熙气绝,她握着手来回搓,要把皮给搓掉,“司少在整人方面,果然天赋异禀!你就这么喜欢看修罗场?希特勒投胎啊你?” 司薄年拿出牙膏牙刷,“帮我挤。” 陆恩熙内心如群狼嚎叫,表情也不亚于饿虎扑食,就这,还是帮他挤好牙膏,“现在怎么办?你的新欢送来爱心早饭,发现你和旧……前妻滚床单,万一她到你爷爷面前说一嘴,呵呵,司少总裁的位置,还坐得住吗?” 司薄年上下左右刷完牙齿,吐掉漱口水,清清爽爽说,“我失去总裁位置对你没好处,首先英国这场官司就肯定不是你的,现在你我是一个战船上的队友,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