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撕扯他衬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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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熙带着怨念和不甘,上楼去主卧,先是吐槽了一下司薄年壕无人性的全景浴室,等放水的时候,她去卧室转了一圈。 还没仔细看他的室内设计和床品,便发现窗纱里面有个黑色的高大物体,撩开窗纱,发现立着个高倍数的望远镜,个头很大。 通常这样的望远镜可以看到星星和星河,以司薄年的豪气,估计还可以看到月球表面。 好奇心作祟,她凑上去观测。 这一看不打紧,入眼的竟然是熟悉的风景,就在半个小时前,她还站在那里给他斗智斗勇! 司薄年竟然在卧室放望远镜观察她家??? 猥琐!变态!!!神经病!!! “司少,说话啊,好心好意给我准备住的地方,就是为了方便满足自己的偷窥欲啊?可惜望远镜再高级再厉害也穿不够墙体,看不到我的卧室和洗手间,无非就是观察一下我一贫如洗的客厅,真没想到咱们芝兰玉树的司少爷,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她心里的气全都变成口中的抨击,一番话没停顿。 很郁闷很憋屈很羞耻,光动嘴一点也不解恨,她更想给司薄年扇两巴掌。 司薄年道,“你确定?” 陆恩熙再次给激怒,二话不说拽着司薄年往里走,“自己看!” 司薄年微附身,望远镜的视野里果真是陆恩熙的家。 下午司琼华上来玩儿,他提醒过她这台望远镜晚上用来看星星,白天基本就是摆设。 司琼华不服气,问,“除了星星就不能看别的?嘿嘿,现在很多人都在家里放望远镜,偷偷观测邻居家,据说还有人拍视频赚钱呢,哥,你的行不?” 司薄年道,“这是高倍数天文望远镜,少动那些歪心思。” 司琼华捣鼓半天,调整了普通模式,惊喜的蹦蹦跳跳,“哥,哥,前面那栋楼看的好清楚,哈哈哈!你在这个小区不是好几套房子吗?前面那一栋有没有?” 不等他回答,司琼华聪明的猜到,“不管了,我先看顶层,你肯定不会住在别人脚底下。” 于是,镜头便对住了前面一栋的顶层。 至于司琼华看到什么了,司薄年也不知情。 眼下司薄年有些头痛,他放下望远镜,薄唇轻翘,自上而下观察眼前女人,“我犯得着特意搞个设备观察你?你哪儿值得我大费周章?” 陆恩熙气死了,握着拳头很想打人,“狡辩!低级恶趣味,我算是重新认识你了司大少爷!” 面对她的张牙舞爪,司薄年依旧平淡,“巧合,不管你信不信。” 得有多巧,才能不偏不斜对准她家?她信了就是蠢货。 “洗澡水放好了,司少慢慢享受,至于房子,多谢司少好意,我无福消受。” 司薄年捏捏眉心,“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 陆恩熙现在就是个河豚,脸要炸开了,“我劝你不要欺人太甚。” 司薄年立在她眼前,“帮我解开扣子。” “你!!!”陆恩熙彻底爆发,她已经火冒三丈,他还给她添油加柴? 司薄年四两拨千斤,对她头顶上蹭蹭燃烧的火焰泼冷水,“下午琼华来过,是她弄的,我没有窥探你的必要,更没兴致,如果我真想做什么,按密码直接进门不是更省心?何苦自找麻烦远观?” 琼华? 陆恩熙还是气呼呼的,“你跟她说我住在前面?” “你是希望她知道,还是不知道?” “……”陆恩熙又被问住了,不再继续掰扯,伸手用力撕扯他衬衣的扣子,把衣服当成司薄年,往死里揉搓。 啪嗒! 她用力太大,扣子被扯下来,弹跳了好几下,滚进了沙发下面。 陆恩熙有点囧,“什么破衣服。” 司薄年眼皮一跳,这女人气性不小,“照你这种办法,我下次只能穿金宫罩铁布衫。” 陆恩熙讽刺,“你不穿最好。” 皮最厚,刀枪不入。 衬衫半敞开,露出男人紧致的胸肌和隐约腹肌,一块块码放,释放雄性荷尔蒙,司薄年抬手,把她往怀里一笼,“不穿,也可以。” 陆恩熙仓皇抬头,入眼的是一片蜜色皮肤,起伏的胸膛,“司少手都这样了,还憋着坏呢?” “我伤的是手,不是下面。” 陆恩熙耳尖不受控制热起来,“水好了。” 司薄年拽住她的手腕,以力量的优势,不费劲便将她带入了浴室,热气弥漫的空间,如空中楼阁,陆恩熙身形转了一个圈儿,站定时,恰好被他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 “你到底想怎么样?!” 忐忑之下,她声音加大,试图用愤怒压住暧昧。 这个场景太容易勾起旖旎遐思,就算什么还没做,她双手已经水淋淋了,更该死的是,眼前只有裤子在身的司薄年,简直就是开屏孔雀。 司薄年道,“帮我洗。” 陆恩熙撑圆了双眸,在浴缸和他之间做两点一线的扫视,“不好意思司少,我不是澡堂子里搓背的阿姨,不提供这项服务。” 司薄年拉着她的手,来到卡扣,“打开。” 玛德,他是听不懂人话吗?怎么她的话他好像自动屏蔽了? 陆恩熙倔强的蜷起手指,一字一顿,“别逼我。” 司薄年皱起一侧眉头,“你自己看看,这款皮带单手解的开吗?” 陆恩熙犯迷糊般真的低头去看,皮带是卡槽款,需要双手打开再往外抽,一只手确实做不来。 她手指尴尬的掰扯锁头,伴随着轻微的金属声,从鼻尖到两颊都是热的,等到抽出一段,裤子松散的往下滑,她脸快成红柿子。 夫妻三年,她和他没有过这种情景的接触,也没做过这么难堪的动作。 司薄年垂眸,幽深目光流转,看着她低头认真研究的模样,细细手指颠倒着…… 心里只有一个冲动。 “没发现别的?” 陆恩熙想问什么别的,便见了他所指何物。 触电般丢掉皮带,陆恩熙黑着脸,“行了吧?!” 司薄年薄唇微扬,“你是真单纯还是装无知?已婚妇女这点事都别扭?” 陆恩熙脸颊滚烫,唯一的念头就是拿起皮带给他身上抽几道,“撞的真不是地方,应该瞄准脐下三寸。” 司薄年眼里跳动轻浮的暗示,“拿什么撞?嗯?撞坑里?” 陆恩熙本能的脑补,更羞更窘更气,“滚!” 司薄年指指洗手台,“好了,帮我挤牙膏。” 陆恩熙都要气死了,他哪儿来的脸继续指挥? “司少的嘴再刷也是臭的,不如省点牙膏,别……唔!” 眼前一片暗影覆盖过来,张开的嘴巴给狠狠堵住,没来得及闭合的唇,闯入坚硬的外来物,翻转厮杀,追逐她的。 粗重呼吸声与他越来越近的鼻子,不断攫取她的呼吸,后脑勺抵在墙壁上,湿漉漉的液体不知是水蒸气还是他的汗水,混入交汇边缘,让男人的入侵更猖狂和深入。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