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司少的粗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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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熙,妈妈这两天精神状态好转了,让我们赶紧给你打电话,就怕你一回洛城又跟司薄年纠缠到一起。” 电话那边换了人,柔软亲和的声音,来自嫂子陈乐心。 陆恩熙低声嗯了句,“我知道。” 陈乐心道,“放弃一个你爱的人,该痛的是对方,你只是失去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傻子,而他失去的是一个真心爱着他的好姑娘。” 三年来,大嫂说过无数安慰她的话,深夜里她失眠,大嫂偷偷出去买酒,带着她到房顶喝,陪她聊天,爆粗口,一起对司薄年口诛笔伐。 陆恩熙眼眶发热,滚烫的眼泪又要流出,“是的,他很快就会知道,除了我,没有别的女人会这么爱他!” 陈乐心听她强颜欢笑,不放心的说道,“现在的日子虽然苦了点,但一家人能紧紧抱团,有更多时间相处,不也是最好的结果吗?” 陆恩熙感动的想哭,她大哥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遇到这么好的女人! 最难的时候,大嫂拿出所有存款,又跟娘家借了一笔钱,填补大哥的财务漏洞,后来陈家看陆氏是个无底坑,就要求他们离婚。 大嫂不肯,便被娘家告知,以后断绝往来。 陈家为了自保,丢弃了亲生女儿。 对陈乐心来说,是致命的痛。 如今她还能说出这么深明大义的话,陆恩熙自愧不如。 “谢谢大嫂,有你陪在爸妈身边,我什么都不担心了。刚才妈说让我年前回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陈乐心卖了个关子,“好事情,回头有眉目了再跟你说,总之你别怕,日子一天天会好起来的。” 陆恩熙仿佛看到阴霾重重的头顶上有光亮闪进来,家人的陪伴和支持,是她无穷的力量。 “我陪妈去打车,你早点睡觉,国内都凌晨了,还不休息,熬夜会掉头发的,傻丫头。” 陆恩熙撒娇,“好的美女姐姐,这就睡。” 脚步停在电梯口,一鼓作气的冲动被蚕食干净,陆恩熙迈不开最后一步。 km是一棵大树,只要帮他们赢一局,至少可以堵住很多人的嘴,即便她的身份被挖出来,碍于km的面子也不敢说出太难听的话。 但是,就算没有km,她也不是站不起来。 思前想后,陆恩熙选择尊重父母的意见。 次日,陆恩熙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整理私人物品,先搬去酒店住。 她不能再和司薄年纠缠了。 昨晚她没去赴约,想必司薄年彻底被激怒,如此也好,断的更彻底。 手机响起。 陆恩熙合上行李箱,看着屏幕上的名字踟蹰。 司薄年打过来,只能是兴师问罪。 “司少。”她尽量冷静。 “陆律师,很会展示个性,把我当猴子耍,嗯?!” 尾音的声线听得出那个人的愤怒。 陆恩熙道,“抱歉昨晚临时爽约。” 司薄年气得能把小区给推翻,“原因?” 谎言瞒不过他,陆恩熙坦言,“我……” 司薄年挂了电话。 陆恩熙莫名其妙,不是让她解释吗?至少这点耐心得有吧? 三分钟后,门铃响了。 陆恩熙没想到他那么执着,直接上门,也对,面对面发脾气更有威力,她想好了解释的理由,提一口气,拉开门。 司薄年一身居家装,清爽的头发下的面容有些许疲惫,身上散发出烟草味道,好像在抽烟室熏了大半夜。 男人眸子里密布黑云,一手撑门板,俯视,“说。” 就一个字,足以引来狂风暴雨,给听众造成千斤重的心理压力。 陆恩熙心脏不及他强大,气势先输了半截,又是自己爽约在前,不占理字,态度不得不谦和,“首先,我为昨晚的事情跟你道歉,至于原因……咱们之间不适合做那种交易。我也不想利用身体换取前程,我很想和km合作,但前提是,司少看中的是我的能力。” 司薄年给她一个冷到冰点的笑容,“别跟我说,你想做个好人。” 刀子扎多了,心就不会那么痛,陆恩熙仰头和他对视,“司少是个有品位有格调的男人,对送上门的女人向来不屑,我失败过一次,不想来第二次。” 司薄年冷嗤。 伶牙俐齿黑白颠倒的陆恩熙,很好!惹恼他很在行。 视线往里飘,看到她打包好的行李,“后路都想好了,跟我玩儿欲擒故纵,你心眼儿不少。” 陆恩熙道,“既然不能获得司少的认可,我不配住你的房子,今天就搬走,不给司少添麻烦。” 司薄年很少被人激怒,陆恩熙却能找到他隐秘的火药桶,一点就爆,“你想的美!” 下一瞬,陆恩熙眼前忽然一黑,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下来,紧跟着双唇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占据,所有的语言都被压在长舌之下! 她脑袋是懵的,怎么都没料到此情此景司薄年会做出如此反应。 “唔!!” 她双手并用捶打撞击,可拳头落在男人宽阔紧致的后背上,激不起一点浪花,反而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他使出了狠劲儿,常年健身练就的膀臂,用力扣紧她的腰肢和后背,把人塞进怀里,用力揉。 从唇到锁骨,他每一次的进击都带着惩罚,没有温柔可言,粗鲁又凶猛。 “嘶!” 肩膀一阵钻心的痛,陆恩熙疼的抽冷气,“司薄年,你……”要死! 司薄年转战到她嘴边,以唇封住,然后沉下腰,双手一拖把人横腰抱起。 他长腿走的极快,步伐里都是不容置喙的杀意。 直到被男人用力抛掷在床上,陆恩熙才意识到他来真的了。 “你干什么?我们不是夫妻,你这么做就是强……” 奸字没能说出来,司薄年已经翻身将她压倒,一手摁住她双手,死死钉在头顶,一手毫无章法的撕扯。 裂帛声声,衣衫破碎。 床上已经卷起被褥,只剩下乳胶床垫,陆恩熙丝滑的后背不断摩擦,又疼又辣。 司薄年压住女人踢打的脚,很快就顶开她死死闭合的膝盖,熟悉的流程,全新的开始,在粘湿的汗水中,男人呼吸粗重。 悬而未决那一刻,低头看着她,“陆恩熙,这是你自找的!”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