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男人对女人坏,那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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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薄年选好锤子,“不和我,你想和谁?阿言?” 一共四个帐篷,情侣们各占一个,司薄年肯定不会跟邵慕言睡一起。 陆恩熙心里交战,孤男寡女睡一块儿,就算她浑身是嘴,明天一早也会传出无数版本的谣言。 这是机会,也是脏水。 司薄年看她只咬唇不动作,没耐心地督促,“又琢磨什么呢?” 陆恩熙故作潇洒,“我在想,你会不会?搭帐篷这种粗活儿累活儿,你好像没亲自干过。” 司薄年回她一个淡漠的眼神,开始指挥她打下手。 撑开帐篷,陆恩熙再次郁闷,“这么小?” 贾宴清那座是豪华版蒙古包,其他人都是迷你版双人床,在里面根本站不直腰,面积也有限,翻个身都可能出溜到外面。 王景川也吆喝,“你大爷啊老贾,老子没对你始乱终弃,你这么坑我?” 贾宴清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继续喝酒,苏悦在一边帮他捏肩捶背,“你怎么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月黑风高,俩人就适合紧紧黏在一块儿,方便办事儿,给你弄个八丈远的大垫子,回头你连人都找不到,瞄哪儿?” 王景川抓一把草甩出去,“滚蛋,你自己帐篷弄这么大,双标狗。” 贾宴清晃着腿,往司薄年那里望,“熙姐,我对你好不好?煞费苦心给你制造机会,你可要记着我的好。” 陆恩熙握着一个十公分长的地钉,如果可以,她真想锤他头上,“我谢谢你啊。” 贾宴清笑的森寒,嘟囔一句,“看你晚上怎么过!” 这边没别人,孙悦柔声问,“你和熙姐有矛盾呀?” 贾宴清道,“看着像?” 孙悦抿嘴,“嗯……好像你很不喜欢她。” “她是我情敌,我能喜欢她?” 孙悦震惊,第一反应就是望司薄年,“你……” 双性? 贾宴清大手揉一把她露出来的白腿,语调暧昧轻浮,“你管我什么性,昨儿晚上不是让你爽了?” 贾宴清是她第一个男人,对那些事还有些放不开,脸上酡红,声音瑟瑟的,“你好坏~” 贾宴清手指往裙摆扫,一下一下,“男人对女人坏,那是爱。” 这边,陆恩熙拽着帐篷,牵绳子,固定在地钉上,终于搞好,松开手,圆鼓鼓的帐篷凭空站立。 “成功了,不错啊!” 司薄年丢下锤子,拍拍手上的一丝灰尘,“那……” 还用说三个字没机会出声,帐篷哗啦倒了。 陆恩熙眨一下眼,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邵慕言也愣了愣,“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 王景川笑出猪叫声,幸灾乐祸的拍大腿,“有生之年系列啊!!谁能想到咱们啥都会的二爷,搭不起个帐篷!” 贾宴清乐呵,“灾星害的呗,扫把星威力无穷。” 司薄年白一眼,淡定道,“再来。” 陆恩熙心里有气没表现出来,二话不说继续配合。 终于,帐篷稳稳扎好。 司薄年整理好衣服,三步并作两步,一脚踢翻了王景川的半成品,“豆腐渣工程。” 气得王景川跳脚要跟他格斗,“至不至于?有必要这么记仇吗?” 司薄年道,“我乐意。” 陆恩熙别开头偷偷笑了笑。 有时候她觉得,这几个男人混在一起,跟小孩似的,各种幼稚的举动,他们手底下那些董事们若是看到,不知作何感想。 入睡前,四个男人扎在一起聊天,这边则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孙悦留了个心眼儿,对陆恩熙讨好又客气,“熙姐是律师呀?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律师,好羡慕你啊。” 陆恩熙拨弄桌上效果灯,影影绰绰的光点撒在她脸上,浓稠睫毛覆盖眼底神情,看不出真实的情绪,“大几了?” 韩静雅在一旁偷偷翻白眼。 “大四,学古典舞的。” 又是古典舞,贾宴清的兴趣还挺统一。 陆恩熙微笑,“你俩是同学啊,该不会还凑巧同宿舍吧?” 韩静雅怔住,“你怎么知道?” 陆恩熙道,“刚才不确定,现在知道了。” 韩静雅咬咬舌尖,糟糕,被套话。 孙悦越发看不起韩静雅,含沙射影的讽刺,“静雅和王医生谈恋爱,我还挺意外的,不过还是要恭喜你,拿到关导的新戏,那部戏我们宿舍抢破头呢!” 韩静雅讥笑,“你也不错啊,甩了系草,傍上贾少爷!你以前不是很清高吗?自甘堕落了哦?” 孙悦抓着酒杯,“人往高处走,你写在床头的至理名言,受你影响。” 陆恩熙想笑,两个同样沦为玩物的女人,居然还能互相嘲讽。 这世界,有意思极了。 邵慕言的帐篷离得远,一群男人聊完天,他率先去休息。 王景川和韩静雅也猫身进了小窝。 贾宴清搭着孙悦的肩膀,朝司薄年仰头,那一笑很有内涵。 陆恩熙杵在帐篷外面,眉头拧成两股麻花,“你睡帐篷,我去车上。” 司薄年对她的矫情置若罔闻,“我不要面子?” “啊!哈哈~你弄的我好痒!” 左边王景川的帐篷,韩静雅笑的肆无忌惮,完全不避讳帐篷零隔音。 陆恩熙更觉尴尬,“这和面子关系不大吧?我去车上睡,明天早点起,赶在他们起床之前。” 司薄年没耐心听她掰扯,大手一拽,将人拖进去。 小小的空间只有个睡垫,一条薄被,进去就得躺下或坐着,陆恩熙很不幸的跪下了,更不巧的,一手按在躺下的男人胸前。 她触到炭火般缩回手,“你……” 司薄年一根手指立在她唇边,“嘘。” 陆恩熙不明就里,瞪着眼睛听,察觉到外面窸窸窣窣有动静。 一道人影倾斜的打在帐篷上。 然后,人影一弯,丢进来一个小纸盒。 帐篷里灯光昏暗,陆恩熙捡起来小盒子摸了摸,不用看也知道是避孕|套。 你大爷的贾宴清! 司薄年将东西塞进睡垫下面,揽着陆恩熙躺下。 陆恩熙受惊小兔子似的往一边躲,“我算是看出来了,男人没什么好东西。” 司薄年枕着一条手臂,侧头看陆恩熙瞪大的眼睛,“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你躲得掉?”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