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摆一张臭脸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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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他!! 林修晨在哪儿接的电话? 陆恩熙冷不防听到司薄年说话,鸡皮疙瘩扑簌簌的掉,“人身伤害包括但不限于肢体受伤,精神伤害也是。”wap. 司薄年问,“被人泼油漆,精神会好?” 陆恩熙心说,别人或许不会,但你绝对没事,你那颗心是不锈钢做的,“我明白了司先生,您的意思是要对方赔偿您的财产损失以及精神损失费。” “他耽误我十分钟,误工费怎么算?” 陆恩熙:“……” 司薄年顾自说,“我每分钟给集团创造的财富以百万计算。” 陆恩熙无语到想一脚踢碎张宇恒家的落地窗,忍,这是公事,就当他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好的司先生,我会在诉状上写明,您还有什么要求?” 司薄年道,“陆律师接案子都是电聊?” 接案子? 陆恩熙脑筋一转,反口道,“司少,一码归一码,就算肇事者是同一人,但上一个官司已经结束,这次我……” 拒接两个字被司薄年给打断,“km没收到他给的赔偿金,陆律师这么着急置身事外,是不是钱太好赚?” 何为忍字头上一把刀,陆恩熙每个拼音字母都理解的万分透彻。 “司先生何意?” 司薄年道,“给你一个小时,我们面谈。” 陆恩熙拿开手机看时间,八点半,如果不是很远,她应该赶得上,“哪里?” “上班时间,陆律师以为我有闲情逸致约你喝咖啡?” 陆恩熙仰头,望着初升的太阳,气的内伤,你直接说在公司见面会死! “行!一个小时后我去km大厦找您,请问司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电话被那边的人率先挂了。 陆恩熙攥紧手机硅胶壳,气的太阳穴突突狂跳。 又不是本命年,她点儿怎么这么背?还以为好不容易终于可以跟过去告别,被告突然出来作死,他大概不知道,这么一搞,她倒霉是小,被告一辈子估计是完了。 以司薄年锱铢必较的本性,等待他的很可能是牢狱之灾。 怀着沉重的心情,陆恩熙回到餐桌,机械地吃了几口菜,“哎~” 乔菲大快朵颐吃的更嗨,含着满嘴的菜问,“咋了?这一早的,谁给咱们的大律师不痛快?” 陆恩熙食不知味喝一口汤,“甲方爸爸。” “咳咳咳!”乔菲呛的咳嗽,“又踏马是……”考虑到不知情的张宇恒还在,怕暴露出陆恩熙和司薄年的关系,“km那个官司?” 张宇恒也接到消息,被告去km集团找司薄年的麻烦,被保安当场抓获,证据确凿,可以直接定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事儿闹得。 “恩熙,这个案子跟专利不是一回事,你可以不接,如果km那边要追责,我安排别的律师。” 陆恩熙讪讪一笑,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儿很憔悴,“不接不行,他们还没拿到赔偿金,要是我退出本案,咱们要背上违约责任。” 张宇恒道,“要不我和他们谈?就算必须接,咱们也可以临时换人,我就说你不擅长打这类官司,咱们有更专业的人选。” 陆恩熙羡慕他们想法单纯,岂不知司薄年分明是针对她个人,“不用,我了解整个案件,还是我来。” 乔菲忐忑道,“那你还得跟他们交涉?” 陆恩熙怕她担心,没说实话,“km有专门的负责人,我和他们对接。” 乔菲道,“km也不能随便欺负人,受委屈的事儿咱们不做,实在不行撂挑子走人,知道不?” “好!” 潦草吃完早饭,陆恩熙没时间回家换衣服,手里没化妆品,清水洗了洗,涂上口红,清清淡淡的素颜。 乔菲哀嚎,“同样是素颜差别也太大了吧,你看我眼睛的干纹,看我脸上的斑,好气!” 陆恩熙拿起包,拍她头,“天生的,木得办法哦。” 和好姐妹开着玩笑告别,打到车去km总部的路上,陆恩熙心情比上坟还沉重。 km前台对来访人员管制森严,看到陆恩熙,先询问姓名和预约时间,和总裁秘书确认后才放行。 “陆律师,这边请。” 总裁办一副忙碌的景象,秘书区打电话、打印文件、讨论工作,隔着玻璃箱好像在华尔街电影。 陆恩熙对守在接待处的秘书示意,“司先生在忙吗?” 秘书确认陆恩熙的身份,了然道,“你就是陆律师吧?请稍等一下,总裁还在开会。” 陆恩熙计算过时间,58分钟,说什么让她一个小时内过来,自己还不是跑去开会爽约? 秘书没放她进总裁办公室,大概是不放心,临时安排她坐在等候室。 喝了半杯咖啡,时间过去十五分钟,司薄年还没出现。 陆恩熙翻开桌边杂志,财经类、科技类、人物访谈类,无一例外都有km的身影,司薄年三个字更是高频词汇,没有照片的采访,只有记者标志性的“青年才俊”“足以出道的颜值”这类描写,更增添神秘感,引人无限遐想。 半个小时后,司薄年携同林修晨和一行高管走来。 他走在最前面,雅黑立体的商务西装,裁剪的恰好突显轮廓,肩宽腰窄的优势跃然眼前,不亚于t台走秀。 被一群中年男人一衬托,更是人中龙凤。 司薄年似没看到陆恩熙,继续和身边人交代什么,神态严肃,没有半分笑意,一众人恭敬的点头。 利落的有点不近人情。 林修晨看到陆恩熙,低声提醒他,“总裁,陆律师来了。” 司薄年余光往她身上扫一眼,又继续和右侧中年男人交代事情。 陆恩熙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提醒自己不生气不在意,拿人的手短,她是个打工人。 五分钟后,司薄年终于遣散随众,转身进门。 秘书伸手道,“陆律师,您可以进去了。” 陆恩熙一抬腿,小腿肚子抽筋儿,疼的她险些打趔趄。 司薄年坐在属于他的位置,手边是秘书送上的手冲咖啡,腾腾的热气也没减弱他脸上的冰霜,“陆律师有情绪?” 陆恩熙坐他对面,包放腿上,腰板笔直,“司先生日理万机,时间宝贵,我理解。” 昨天豪气干云的跟他划清界限,今天又老老实实坐在办公室听他差遣,陆恩熙不光脸疼,全身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司薄年慢悠悠喝了一会儿咖啡,“既然没情绪,就别给我摆一张臭脸。谁欠你的?”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