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酒店房间,意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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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文?什么时候回来的?” 尚文手里拿着沃尔沃的车钥匙,她听从司薄年的吩咐,开走陆恩熙的车出去兜了两天,实在没什么好溜达的,今晚回到了洛城,想来酒吧喝一杯,却碰到了林修晨。 更让她意外的,林修晨怀里躺着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是孟思洲。 呵!真是巧! 尚文一屁股陷进真皮沙发,挑眉,意有所指的暧昧道,“哟,你好这口儿?” 林修晨推开孟思洲,清了清嗓子,“纯属意外,他和张宇恒喝酒,醉了,我刚好路过,看能不能帮忙。” 尚文环视一圈,淡淡道,“张律师呢?” 那眼神分明在说,编瞎话也靠谱点!扯一个不在场的人,有意思吗? 林修晨挠挠头,“随便你怎么想,我和他们没关系。” 尚文环臂,靠着沙发,睥睨烂醉的孟思洲,“我认识这个人。” “哦?” 尚文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把他交给我,你该干嘛干嘛去。” 林修晨巴不得有人收拾烂摊子呢,忙不迭的起身,整理被孟思洲扯皱的衣服,不耐烦的瞥一眼赖在沙发上叽叽歪歪的男人,“留个活口就行,要钱要色看你心情。” 尚文斜睨一眼,抬抬下巴,“还不走?” 林修晨暧昧的扫了扫两个人,秒懂,“食用愉快。” 尚文单手劈过去,“你踏马走不走!” 林修晨闪身离开,走到门口又意味深长的回望一眼,尚文绝对不是贪色的女人,孟思洲看起来也不是她的菜,怎么她眼神那么复杂? 有故事? 还是,有事故? 依然喧嚣的酒吧,随着夜色的加深,舞曲更劲爆,人潮更疯狂,在吆喝呐喊中,有人当众掀起上衣,有人撩开长发,光怪陆离与天性解放不断上演。 但尚文所在的角落,却安静的好像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 她踢了踢孟思洲的小腿,“醒醒。” 孟思洲喝的太多,洋酒啤酒鸡尾酒,混合着灌了半肚子,视线早已混乱不清,感觉到有人踹自己,他勉强撑了撑眼睛,撕开一道缝隙,遗憾的是,他视线无法聚焦,只能看到一个重叠的影子。 嘴巴里嘟哝道,“陆……恩熙?” 尚文冷哼,弯腰拎起他的领子,看起来没怎么费力气,轻易便将他拽得坐了起来,“你踏马看清楚,我是谁!” 孟思洲被她晃的头晕眼花,酒气蹭地往上冲。 尚文想躲闪已经来不及,哇啦一声之后,男人肠胃的东西,吐得她满身都是。 “草!!” 尚文弹开一步,恶心得想当成将孟思洲给锤死。 她单手脱下外套,厌恶得丢进一旁垃圾桶,再度拽起孟思洲,“找死!!” 侍者看到这边的动静,忙跑过来,低头道,“美女,你男朋友明显喝多了,要不,您带他回去?这里我们收拾。” 尚文一道冷冽的眼神看过去,侍者傻在那里什么都不敢说,抿紧嘴巴,怕多说一个字被她给丢出窗外。 孟思洲双手抱住尚文的肩膀,含混道,“陆恩熙,你别这么凶,你温柔点。” 我温柔你大爷!! 尚文吐了口气,“行,把他交给我。” 喝得烂醉,就不怕别人拖走,一觉醒来发现腰子不见。 智障! 生出这种没脑子的儿子,他爹脑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当年……当年她妈怎么就看到了!还傻傻的为那个男人…… 尚文咬住嘴唇,逼着自己不再想。 酒店,房间。 张宇恒胃里翻腾的厉害,趴在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最后弯腰坐在地板上,后背贴墙,两眼放空,发起呆。 酒精上头,整个脑袋痛的快要裂开,他双手抱着头。 洗手间的门敲响两声,“宇恒,你好点了吗?” 张宇恒看了眼洗手间的长虹玻璃门,郁闷和头痛更厉害了,“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乔小夏柔声道,“你在里面的时候,我去前台要了点醒酒药,你喝完醒酒药我就走。” 张宇恒此时头快要爆炸,急需点药物缓解症状,挣扎着爬起来,推开门,看到一脸关切的乔小夏。 酒店暖气开的足,乔小夏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贴身的针织衫,桃心领口,澎湃的上围,腰肢纤细。 张宇恒错开视线,嘴唇干涩的道,“麻烦你了。” 乔小夏摇头,善解人意的说道,“没什么的,咱们至少还是朋友啊,朋友之间帮忙不用这么客气。” 说着,她倒出醒酒药,将杯子端给他,“慢点喝。” 张宇恒嗅到一股淡淡的怪味,仰头,一饮而尽。 乔小夏又递给他一杯温水,“顺顺喉咙,你吐那么久,胃里都空了,肯定很难受。” 张宇恒呕吐得两眼通红,整个脸没什么血色,脚步也虚得有些飘。 面对乔小夏的温柔,张宇恒很不自在。 等他喝了半杯水,乔小夏又急忙扶住他的手臂,“你去床上躺着吧,看着你休息我就走。” 张宇恒摆手,“没事,我自己可以走。” 但他才走两步,脚底打滑,险些跌倒。 “小心!” 乔小夏去搀扶,顺手一扯,两人先后倒向了宽大的双人床。 鼻尖与鼻尖相对,彼此眼睛里是对方的目光,浓郁的酒香点燃空气。 张宇恒喉结翻了翻,“我……” 乔小夏忽然捧起他的双颊,一个深深的吻印了上去。 张宇恒脑袋嗡地一声,意识溃散开,凭着身体的本能,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 孟思洲哼哼唧唧,“头痛,身上疼……难受。” 不知道撞了哪儿,身上好几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脑袋也火辣辣的疼。 尚文一把将他丢在床上,喘了口粗气,“靠!死猪一样,累死老娘了。” 孟思洲被她摔得五脏六腑快要错位,吃力的揉太阳穴,“我想喝水。” 尚文扫了眼酒店,写字台旁有赠送的纯净水,三下五除二拧开瓶盖,“起来自己喝!” 孟思洲看着不断乱的瓶子,伸手一抓,抓了个空。 尚文:“……” 靠!喝什么酒!没那个本事,喝个屁! 尚文有心将水泼他脸上,又看他可怜兮兮的怂样,不情不愿的单膝跪床沿,捞起他的脖子,将瓶酒对准他的嘴,“赶紧喝!” 如此简单粗暴的喝水动作,呛得孟思洲差点背过气。 “咳咳咳!咳咳咳!” 尚文也不管他会不会呛死,又重重把他丢回去,“活该!” 孟思洲咳嗽完,昏沉的脑袋总算有了点辨识能力,他抱着隐隐作痛的头,眯起眼睛仔细看眼前人。 眼睛,鼻子,嘴巴……最后拼凑成一张脸。 看清楚是谁的那一刻,孟思洲表情突然冷到冰点,“怎么是你!” 尚文环臂,冷哼一声,“很意外,还是很害怕?”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