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多穿件衣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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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薄年话音停下,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戴羽彤脚底好像被一根从地缝里钻出来的针扎透了,痛得无法挪动分毫,两眼也很快浸染了水雾和怨恨。 司薄年维护陆恩熙到了连家人都不顾的程度?当着长辈的面,公然发起挑衅。他就不怕司家联合起来,以此为契机,将他彻底打倒? 还是说,他为了陆恩熙,连司家的管理权都可以放弃? 陆恩熙哪儿配!!她哪儿配! 贱人,她就是个贱人!!! 万万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戴羽彤的脸色当即难看得不能直视,憋屈愤怒强攻之下,她眼睛猩红,用力咬住嘴唇,不知不觉,嘴里有一股铁锈的甜腥味,嘴唇咬破了。 她的反应,无疑落在司鸣的眼里,拳头卷起,一股恨意腾地爆发。 所有女人都为司薄年痴狂发疯,从小到大,总是这样! 容颜,陆恩熙,梁超颖,还有即将成为他妻子的戴羽彤! 他不信司薄年能风光到最后! 叶蓓有意识维护未来的儿媳妇,不想被司薄年拿捏,“薄年,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啊,小彤只是实话实说,她没有恶意呀,无非希望你看清是非……” 司薄年森凉的目光看向她,“分不清是非就不要出来胡说,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给二婶面子。” 叶蓓被他眼神威慑,脸上有怨气,嘴巴却不敢再造次,只能握着戴羽彤的冰凉的手,“没事的,没事,你没做错。” 姚佩瑜双唇紧咬,她不想当着外人教训儿子,但儿子的立场,彻底触怒了他。 十几分钟后,司庚平一家人离开,姚佩瑜再也忍不住,“薄年,你那句话是说给戴羽彤,还是故意让我听见?” 司薄年淡看一眼床上的老人,他处于昏迷中,但听力和意识还在,这里的对话,想必也听得到,“恩熙是我认定的妻子,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复婚,不管你还是爷爷。” 姚佩瑜气得捞起包就想往儿子脑袋上砸,但是高高举起的手,看到儿子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又生生刹住,咬紧牙关道,“陆恩熙她有什么好!你就非得找她?全世界好姑娘多得是,你何必栽在她手里?她给你喝了迷魂汤,啊?!” 司庚尧因为肖凛的事,至今对儿子都怀有愧疚,因此没发表见解,但他打心底不认可陆恩熙,尤其今天的照片,他不信是空穴来风。 事实如何,还有待商榷。 司薄年字斟句酌,“妈若是不想见她,我们复婚后不出现在你面前。” 他早已下定决心,只要能保护陆恩熙,哪怕离开洛城,也无不可。 “胡说!你是我一手养大的儿子,娶了老婆就把亲妈给忘了不成?你还是不是我儿子?”姚佩瑜浑身发抖,不安与愤怒占据她的全心。 司薄年道,“妈抚养我,是为了控制我的人生,看我不幸?” “我……”姚佩瑜一时哑然。 司薄年接着说,“你认定梁超颖,那么妈可知道,她背后做了什么?” 提到梁超颖,姚佩瑜眼睛半眯,旋即切齿道,“她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逼走她的?” 司薄年道,“她催眠爷爷,在爷爷的意识里植入自己的想法,左右爷爷的判断,她也催眠过我,植入同样的意念,可能催眠过你。” 姚佩瑜猛地趔趄一步,撞在丈夫坐的沙发上,怔怔道,“催眠?她……竟然用这种方式……” 司薄年道,“妈有没有被她催眠过?” 姚佩瑜不想承认,却不得不点头,“有一段时间,我睡眠不好,让她帮我助眠,睡眠明显好了。” 司薄年道,“同时你也渐渐发现,她是个不错的人,适合当你的儿媳妇。” 姚佩瑜脸色煞白,没有血色的嘴唇嗫嚅片刻,有些合不上,“难道……难道我对她的喜欢,都是被催眠后造成的错觉?” 姚佩瑜对全天下的女人都挑剔贬低,谁也配不上自己儿子,但梁超颖很得她的欢心,满意谈不上,但好控制,温柔听话。 没想到自己以为的,都是别人设定好的。 姚佩瑜后怕的脊背发凉,双臂肌肉收缩,不断冒冷汗,望着依然昏迷的公公,颤声道,“你爷爷要是知道真相,梁超颖只怕活不过今晚。” 司薄年道,“爷爷的意识遭到破坏,不能强行逼退记忆,只能等他苏醒后再慢慢修复,至于如何处理,爷爷自然有判断。” 姚佩瑜抓着沙发扶手,摇摇晃晃坐下,脑海里不断浮现梁超颖的笑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可恶!简直该死!” 司庚尧扶着妻子,往儿子看一眼,接着说,“薄年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左右不了,或许该放手了。” 姚佩瑜惊魂未定,哪有心情和丈夫辩白,讷讷问,“儿子,你选谁都可以,但是不要娶陆恩熙,算妈求你了,行不行?” 司薄年板着脸,“妈有什么瞒着我?” “没……没有,”姚佩瑜眼神闪躲,含糊的否认之后,拉着丈夫道,:“我累了,想回家休息。” 司庚尧年轻时愧对妻子,如今年纪大了,多方补偿,很是体贴,当即道,“好,烦心事不想了,睡一觉歇歇脑子。” 司薄年敏锐的察觉到,母亲欲言又止的话里,有他想知道的秘密。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他必须找出来。 病房安静下来,司薄年“走”到爷爷身边,沉着道,“爷爷,我爱恩熙,请你成全。” 说完,转身离开。 这边。 夜深人静,陆恩熙坐在写字台前,手里捏着何居正送的戒指。 指环的大小与她的无名指刚好匹配,也不知何居正是故意为之,还是不清楚她手指尺寸买错了,小小的指环躺在灯光下,像一条引线,背后是一个家,一段人生。 嗡嗡。 桌上震动模式的手机突然响起,陆恩熙接起,“司少?” 这么晚了,他又想作什么妖? “我在门口,下来一趟。” 陆恩熙走到窗边,果然看到司薄年穿着呢大衣,坐在轮椅上,沐浴着幽寒的路灯,静静承受寒风的摧刮。 陆恩熙捏紧戒指,“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只能今天说,我等你,多穿件衣服下来。”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