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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她咽下残食,脏手抓握着他的手臂,挺起下身,“痒了。”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一停,又下移到她秘处。 娇艳的穴口微张,流着晶亮的口水。 “玉儿可吃饱了?”他抬眼,看了一眼案几上去了一半的糕点。 她点了点头,“肚子吃饱,不饿了。” 张氏将案几收拾过一回,自掩上门去了。 玉儿在他腿上扭动着屁股,极力想要挨近他的手。没一会儿却只觉身子一空,屁股冰凉一片。 燮信将她放在了桌案上,又拉过她的手,教她两手抱着膝弯,双腿向两边分开,敞露出身下淌水的穴儿。 “主人……”她半身躺在案上,身上又痒又难受。 她看到主人从笼子旁慢慢走近自己,手里拿着让她害怕的鞭子,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再叫一声,玉户上便是一阵疼痛。 散鞭分散了她的痛感,其中夹杂了一丝刺痒。 “主人……”主人为什么要打那里,她茫然不解,傻傻叫了一声,撇了撇嘴,眼看便要落泪。 “别哭。” 她止住泪,抱着自己的双腿,任由主人在自己的小穴口抽了一鞭。 花瓣被打得向两侧卷起,小穴口害怕地一张一缩,流着她不敢落下的水液。 “还痒么?”他微微倾身向她,盯着那双含泪的湿眸,神色和语调一样冷淡。 “痒……”比先前看着主人时更痒了。 回应她的,却是又一阵鞭痛。这回正落在她立起的花蒂上。 在看到她乞怜的湿眸时,燮信便转了念头。他抖动手腕,忽轻忽重地鞭打她的小穴。 玉儿在快美和疼痛之间哀哀唤着他,她的双手已没了气力,握不住自己的腿弯,但仍本能地翘着脚,脚尖在半空中绷得㈥㈢㈤㈣㈧临㈨㈣临紧紧。 鞭梢划过她娇嫩的腿侧,准确无误地抽打在她足心。 “嗯啊……”她哭叫着,脚趾痉挛,身子向上弓起。 燮信俯身,拿鞭梢抚弄她的雪乳,白嫩的乳儿渐渐发红,乳头胀大如小儿手指。他随着她的反应兴奋起来,抖手往她乳头抽了一鞭,将那发颤的乳头染成殷红。 陌生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的小舌滑出唇外,口里发出自己也不懂的呜呜声。 燮信丢下鞭子,手掌摸上她的脸。 她的粉白小脸上通红一片,迷蒙的双眼睁也睁不开。他两指捏着她的香舌,将它推回原位。 “玉儿还痒么?” 玉儿自失神中醒来,听到主人的问话,愣怔片刻,动了动屁股,身下被主人打了,却不再痒了,反而很舒服。 她微微摇了摇头,“不痒了,主人。 燮信微一颔首,目光扫过她狼藉一片的小穴,“玉儿回笼子里去罢。” 玉儿被他抱下案几,依言爬回自己的笼内。她扬起脸愣愣看他,直到他的袍角消失不见,才回过神,低头望着自己的秘处发呆。 芸娘 燮信回到府中,净过手脸,便听到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回头,一个艳妆妇人略走近些,行了一礼后道:“夫君可用过饭了?今日芸娘备了些许小食,不如一起……” 燮信擦净手,将帕子丢在一旁,点头道:“好。” “今晚月色明朗,芸娘便在花园凉亭里等候。”妇人脸上现出一抹红晕。听到眼前人她应了一声,她又施了一礼,方走出前厅。 妇人本姓赵,小名唤作芸娘,七日前刚与他行了礼,封了侧妃。王宫里现下已是大司马一家掌权,言说燮信已过弱冠之年,自王妃亡故后又一直未再娶,便将萧氏家族里一位表小姐与了他。 燮信本是谢绝了一回,说自己心疾初愈,无心婚嫁一事。然而他的堂弟,为病重的燮王代政的太子,仍是一力促成了此事。 凉亭不远处便是一方池塘,芸娘远远望见一个颀长的身影在池边伫立着,她坐在凉亭石凳上,也不知该不该迎上去。 燮信没让她等太久,他立在池边看了一会儿昏暗的池水,便缓步走上凉亭。时下白露已过,秋夜的风 裹着桂花的清香直扑人面。 燮信吃了三块酥藕便停了下来。 “夫君用的极少,可是不喜欢?” “并不是。”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这是芸娘第二回同他一起进食,两人共处算起来不过一个时辰,说的话也没过十句,她只觉他性子冷淡至极,但那眉眼却风流蕴藉,不像是个沉闷的人。 恍神间,她想起表哥的话,忽然有了勇气:“夫君是喜欢在外养着的那个……” 燮信抬眸看向她,神色依然冷淡。 “便把她接来,不管身份,芸娘是不会对人说的。”她脸红了,不只是为着这句话。 “对人说?说什么?”声音极轻,透出些疑惑。 是啊,她在信王府,又能对谁说呢?这话不正是露了她的底细……芸娘低下头去,一颗心跳得极快。 燮信却转了话头,“这几日本王身子不好,怠慢了你,不如今晚一同就寝。” 芸娘惊喜之间,不知作何回答,勉强起身向他行了一礼,颤声道:“芸娘便去沐浴……” 燮信一笑,拇指摩挲着酒杯边缘,“不急,吃完再去。” 芸娘头一回见他露出笑意,只看得身子都动弹不得,一颗心仍在怦怦乱跳,半晌,她又坐回去,低了头只细嚼着口中的吃食,却辨不出滋味。只吃了一刻便又站起来,唤侍女走近,向他施礼后便匆匆去了。 燮信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移目向侍奉在侧的男童,男童走近他身旁,小声道:“今日她也一直在后院里,并没出去。” “是么?”没有出去,那便是萧之行早早告诉了她。 “是的,我一眼都没离过那宅门呢!”男童眼下一片乌黑。 他看了一眼,唇角不禁微微上扬,“你下去休息,今晚不用守着。” ———— 最近懒癌发作性趣大减于是勉强在肉里插了点剧情~~ 花烛 房室是照着洞房布置的。芸娘虽听了表哥的话,要时不时盯着燮信,记着他的一言一行,然而她毕竟只是个刚出阁的少女,见他品貌俊美,私心里只是爱慕他,将他当作自己倚靠终生的夫君。 但新婚那夜燮信却推说醉酒,在前院睡下了。 这日他亲口提出要圆房,她自是欢喜无限。 吩咐侍女将红烛点上,又在床帐内撒了些枣子、花生、桂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