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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的时候倍加轻柔,只怕再让她痛了。小姐却一声不叫,更教她怜惜。 送回去时,她实在忍不住了,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小姐弄脏了的毯子,老奴愿清洗了给小姐用……” “什么毯子?”燮信只顾抱了玉儿逗弄,不解其意。 玉儿虽被他打了,痛过以后,拉了一回,后穴里此时很是畅美。身子又被主人抚摸着,疼痛变作了快活,教她混乱起来,再也分不清了。 “小姐拉了在笼子里……”张氏只以为主子是为那块价值高昂的地毯,所以责罚小姐的,但是…… “你先下去吧。”燮信知了她的意思,只觉荒谬可笑,不耐烦听她说下去,抬手挥退了她。 玉儿偎在他身前,抱着他的手臂,嗦弄那几根修洁的手指。 便是方才插在她后穴里的,还带了她的味道。 燮信任她舔弄,末了又在她胸乳上拭抹她的口水。 “主人刚刚在打玉儿哪里,玉儿可知?” “主人打玉儿屁股。”她认真回道。打的时候有些痛,她的屁股夹不紧了,流了水出来。 他大力捏弄她的臀肉,问:“玉儿便是用这屁股拉出来的么?” 玉儿点点头。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他哑然失笑,手指探进玉儿后穴,把它撑开玩了一会儿,又抱着玉儿到梳洗用的铜鉴前。 小小一块铜鉴,却清晰映照出她身下的情形来。 玉儿看到主人的手指拉开了自己的屁股,那里竟有个小小的洞,红红的,被碰了一下,又疼又痒,缩了起来。 “这是玉儿的肉洞,看清了么?主人打的便是这处。” 玉儿觉得奇怪,自己被主人弄了一个肉洞出来。 她微微挺了挺下身,有些不解。 燮信索性用她排泄时的姿势,将她抱在镜前细看,玉儿身子洁白,臀缝处也是莹润一片。只那肛口肿成一团,被自己印上了嫣红绮丽的鞭痕,这只后穴更是美不胜收。 他看了一回,很满意自己的手作。 玉儿低头,看着那只又痛又美的肉洞,直到口内流出涎水来。 “肉洞流水,主人~”她蹙起了秀气的眉毛。 她的穴口长长的垂下一缕爱液。 “玉儿的肉洞不乖,又乱拉又流水,主人要怎么惩罚它?”他本是逗弄,语气却一本正经,似苦恼已极。 玉儿想了想,又看着它,嗫嚅道:“主人打它……”她想来想去,只知道自己不乖了,便会受主人的鞭子。 “方才打过了,可是却没有用。”他抱着玉儿回到榻椅上坐了,一面又伸指入内狎玩。 片刻后,他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看了看。 这后穴第一回玩,倒是比她身子还要敏感,被他鞭打过,反而更兴奋。 玉儿自是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嘤咛了几声。 他从怀中取出药膏来,涂在她红肿的穴口,又入内让她的肉肠吸食干净。 前穴只有一点肿胀,红痕倒是消退了。他对这处不大感兴趣,只拨出她的花蒂看了一眼。 小穴未经人事,花蒂尚小,色泽也淡。然而摸弄时,她小穴里还是流出了淫水。 “真是淫荡的小母狗。”他笑道,“主人便给母狗装上尾巴吧。” “玉儿不是母狗。”她虽然难耐,还是认真反驳着。 主人带她看过母狗,它们都和大狗在一起,而自己只想让主人抱着,不喜欢大狗。 他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淡笑,将一只毛茸茸的狗尾在她面前晃了晃,“戴上尾巴,玉儿就不会像别的母狗那样,乱拉乱尿了。” 说着,就在她股间随意抹了几下,借着她淌出来的爱液,将棒身塞入她肉洞深处,独留了一只轻轻摆动的玄色狗尾。 这塞子是他命人比照着道人的材质做的,又别出心裁,加了一截尾巴。 那尾巴也是从母狗身上截下来的,翘在臀间,分不清是人是狗,说不出的淫靡可爱。 玉儿被这塞子堵住了肉洞,感到屁股有些发胀。 其实这塞子虽依照了燮信的模子,但却做的十分细小。他想要慢慢扩张那穴儿,并不急于一时。 对于想做到的事,他极有耐心,也情愿等待。 而怀里这只小母狗,他喂养了近两年,此刻并不急于下口,毕竟,慢慢调弄她,也是一种乐趣。 玉儿 这日燮信心情很好,抱玉儿在怀里,手指给她吮着,哄得她睡熟了,才交于嬷嬷,吩咐说玉儿肛內的塞子除了排泄,不可取出。 他离开后没多久便有两个人过来将那毯子换了。 其中一人在旁守着,另一人默不作声,也不乱看,换好了便自离去。 嬷嬷自感奇怪,难道主子竟不嫌破费?还另雇了个人来。 此番疑惑却也无人可谈,只好将玉儿小心放在铺了新软毯的笼内。 玉儿举了一只拳头在身前,她睡前怕主人离开,攥紧了他的衣领。燮信抽了出去,她却不知,白玉般的小手仍兀自攥着拳头。 她睡得正酣,俏脸上浮了一层娇艳的红晕。 嬷嬷瞧了心中一动。无怪乎主子如此藏匿着小姐,这般可人儿,虽然是个傻的,却并不讨嫌,只教人觉得娇憨可爱。 又想今日看了她伏在主子怀里沉睡,主子拿手指给她放在口里吮着,倒真像是他的女儿一般。只年岁差得也太近了些。 虽说主子不许她和玉儿多说话,然而为小姐清洗身子时,张氏还是忍不住问:“小姐可受苦了,还疼吗?” 玉儿刚睡醒,意识朦胧,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半句。 张氏又道:“玉儿疼了便叫吧,主子不在,不用怕。” 玉儿看了她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疑惑不解。 张氏只听主子叫小姐玉儿,却不知她全名,想也是主子随口取的。便又问,“玉儿以前叫什么?告诉嬷嬷好不好?” 玉儿这回听懂了,她道:“玉儿不疼。”又想了想:“小傻子!” “什么?”张氏一时不明白。 “凉姐姐,奶嬷嬷,还有哥哥,叫小傻子。”她指着自己的鼻尖。 幼时在家里,同院的孩子常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小傻子。每回她想同他们一起玩,他们便会一把推倒她,边踢打边骂她:“傻子、白痴、贱人养的。” 她挨了打,却记不住,仍要摇摇晃晃凑到那些哥哥们跟前,便又是一顿打骂,有时他们还会撕破她的衣服,教她在院子里爬来爬去,汪汪大叫。 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时日渐长,她牢牢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小傻子。 张氏哪知这些,唉叹几声,想着她许是从抚幼院里抱来的吧,身世实是可怜。又想到自身的遭遇,更觉口中发苦,直欲偷偷痛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