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左斌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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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喜军眯着眼睛,鼻子用力吸了一下,还动了动,手里抱着一捆柴。 胡芯儿面色淡然,站在外边冲着男生屋子喊,“左斌在吗?” “吆,这是找左斌来了,你们俩该不会是要单独开火吧!” 卢喜军见胡芯儿不搭理她,他不死心的又问。 这时,房子子里传来一声叫骂,“哼,不管是什么时候,这知青还是由老子说了算,秋后的蚂蚱而已,总有风干的一天。” 左斌从另一间房子出来,刚好听见这句话。 他望着那间屋子眸子微缩。 卢喜军看到左斌还是害怕的,“哎,这我纯属赶鸭子上架,哪会做饭呀!” 他一边说一边就往做饭的房子去了。 “你来,我找你说件事。”胡芯儿对左斌说。 左斌收回冷眸,走向胡芯儿。 两人站在路边。 “你下午过来吃饭吧,我和牧腾说好了,不过你要带粮食,还不能挑食。” 除了胡芯儿的,其他人的粮食都下来了。 所以她走哪自然是要带着粮食的。 “这会没事,一起。” 左斌回去就找自己的粮食。 小半袋面粉、两碗大米、半袋玉米碎、玉米面等零七碎八就装了两袋子。 还有一些土豆。 左斌都放在外边的架子车上。 一般这个季节都是比较富裕的。 知青们在一块吃饭,也没人计划一下,现在吃饭由着性子。 等一到四五月青黄不接的时候就没得吃了,饿得只能上山挖野菜充饥,只是野菜的数量也有限。 其实不止是知青就连家户也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是最难熬的时候。 “我好不容易和牧腾说好的,你不能找茬。” 路上胡芯儿还不忘给左斌安顿一声。 他们回去的时候,牧腾已经劈完了柴,正在扫院子。 院子里尘土飞扬。 胡芯儿站在门口不进去。 左斌也站在那里不动。 牧腾透过灰尘看着两人站在门口就像门神一样,心生不满。 这些红崽子们现在越来越惹人厌了,一个个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得亏还是大城市来的。 他手下越加加大了劲,这次简直就是龙卷风般狂暴了。 胡芯儿捂住嘴巴向后退了几步。 左斌索性在车子上坐了下来。 这男人太小气了。 …… 几分钟后,两人一起进门。 胡芯儿让左斌把土豆搬进厨房,其余的都搬进她的屋子。 反正粮食都在她的那边放着。 左斌扫了眼胡芯儿住的屋子,嫣然一副小女生的闺房。 看来也是因祸得福了,对比起知青宿舍,简直就是享福。 牧腾坐在水井旁修农具,偶尔撇一眼东房。 “芯儿姐,你哪来的粮食?” 牧朵蹦跳着来找胡芯儿,看到陌生人,定在原地,不过倒是没向之前一样跑走。 “这位是左知青,你可以叫他左大哥,以后他会和我们一起吃饭。” 胡芯儿指挥着让左斌把粮食垒整齐。 左斌直起腰,侧头看了眼牧朵。 小姑娘很秀气,小鹿一般的眼睛有灵性,就是有些怯生生的,分明害怕,却装作镇定。 左斌转回头把最后的少半袋玉米扔上去,码整齐。 这些粮食不仅有地方转过来后,村里分的,还有他从家里带的。 搬完东西,他们一起出去。 牧朵走在最后,悄悄的拉了拉胡芯儿的衣服。 “芯儿姐,他为什么要在我们家吃饭?” “这个……”胡芯儿想了一下道:“因为他没地吃了,还帮我了很大的忙,所以我不得不让他和我们一起吃了。” “哦!芯儿姐,这人看着凶巴巴的,他是不是脾气不好?” 牧朵压着声音,生怕前边的左斌听见。 殊不知这些话都被左斌听在耳里。 “不会的,他这个人面冷心热,看着很凶,其实一点也不凶,他很喜欢帮助人的。” 牧朵哦了一声,心想,该不会是芯儿姐担心她害怕,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她看着左斌,还是有些害怕。 这大哥哥太冷了。 …… 下午做的饭就比较多了。 胡芯儿熬了一锅稀饭,满满一瓷盆炒三丝(土豆丝、萝卜丝、粉条),烙了一筛子二和面的饼子。 玉米面和软黄米面,又加了糖精。 这样做出来口感还是很细腻的。 她烙饼的时候,油没少加。 反正现在还有左斌,他应该有办法弄到油票吧,到时候她给凑点钱。 用油烫出来的饼子黄橙橙的脆皮,看着就好吃,吃起来更有味。 牧腾的那个心疼啊! 从此厨房又加了一个人,顿时觉得厨房小了很多。 和左斌接触过几次,胡芯儿对左斌倒是熟悉了。 但是牧腾不会。 即使喝过酒,也是碍眼。 狭小的厨房,两个人刚好,三个人就拥挤了。 他用力嚼着饼子,视线定在左斌的身上。 要是眼神里能飞出刀子,那左斌估计会被扎成刺猬。 这小子费尽心思的想要来这里吃饭,难道还有什么阴谋? 比如听从刘学武的安排。 要是这样,那他就得想办法让他知难而退了。 到时候,胡芯儿也不会感到为难。 感觉到牧腾的视线,左斌回看过去。 牧腾收敛目光,站起来又舀了一碗汤。 “左斌,你坐这木墩上,我坐那边土豆袋子上。” 木墩只有两个,突然多出一个人就没地坐了。 “不用,我蹲着就好。” “你坐吧,我屋里还有一个木墩我去拿。” 胡芯儿把舀好的稀饭放在锅台上,出了门。 她一出去,牧腾就不再忍。 “要是你有其他心思,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原地去,要是只为了吃饭,那你就安静点。” 左斌知道他说的意思,不过他却毫不在意。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留不住也防不住,当然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她没兴趣,只为了安稳吃饭,蹭点油水。” “至于其他人的事,我懒得管,你大可不必一副是男人皆是我敌人的样子。” 他又拿了一张饼,一口下去就吃了四分之一。 牧腾冷哼一声道:“希望你能在这愉快用餐。” 胡芯儿回来了。 她抱了一个木墩坐在门口不远处。 牧腾靠北面的水缸坐着,左斌坐在东边。 几人分的很远,都安静的吃着。 胡芯儿见两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说话,她自然不敢挑的说话,就降低存在感,苟着。 第一顿饭就这样在沉默中吃了。 …… 转眼时间就到了二月。 农忙开始了。 要种地就得把前一年的玉米根翻出来。 一部分人去挖,还有一部分人要往地里送粪。 队里只喂的三头牛和一头骡子,还有几头猪。 粪并不多。 只得去每家每户挑粪。 社员们去做最累的活,也就是翻地。 知青们没有苦,就安排送粪和打粪,以及挑粪沃肥。 沃肥的活最恶心了。 每家每户的粪都要挑到牛场这边,用灰搅拌后做成粪堆,等干了再打碎,送到地里做肥。胖虫的穿到七零嫁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