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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和侍卫正围着马车不知道做什么 长乐探着小脑袋往谢宇身后的车厢里看了看:“只有你一人?他们不是说你来接姐姐吗?” 她到张府时,正瞧见谢宇急急离去,奴仆说他去接妻子谢夫人。 长乐心念一动,她其实一直想结识一下谢哥哥的妻子,想见见她长什么模样,可那朱氏几乎是寸步不离庄子,既不出来赴宴,也不出门逛街,而自己是一国公主,总不能贸贸然上门去结识一个妇人吧? 这不正是好机会吗?这才在这半路守着,如今却不见那位朱氏,不免有些失望 谢宇木着脸:“公主拦车是有何吩咐?” 长乐收了收眼底的失望,仰头娇憨的望着谢宇:“我的马车坏了,谢哥哥,你能捎我一程吗?” 谢宇簇了眉:“不如让侍卫快马加鞭再去拉一辆马车来…” 长夜眼底隐有泪光:“那样天都黑了…” 这样的长乐在谢宇眼里有点像小孩子向大人讨要糖果不得委屈的模样,不禁软了语气:“那公主乘坐马车,小民骑马。” “不要,你陪我,一个人坐马车里好无聊。”说着就提了裙子,往车厢里爬 谢宇下意识让了一下,有些无措的看着少女进了他的车厢,莫说男女之别,就是两人身份差异也不能共乘,他脚一迈,欲跳下马车 被一只手紧紧拉着胳膊:“谢哥哥真的这样讨厌长乐?” 谢宇眼底染上无奈:“公主怎会这样想,只是男女有别,况且—” “什么男女有别?哥哥和妹妹之间讲究什么男女有别?” 谢宇认真的瞧了她一眼,发现她好似真的一派天真无邪,更加不忍污她清誉,这有妇之夫和未嫁的公主共乘传出去得多难听? 便扯回被她拉着的手 长乐哪里肯松手,灵机一动,借着他扯回胳膊的动作撞上车壁:“好疼…” 谢宇吓了一跳,这少女不管怎么说都是公主啊,他也不急着下车了,上前扶起了软绵绵少女身体 ————————— 这里已经到掌掴亲女了,而谢宇是四天后才去接朱瑶玉的 所以下面就是四天的谢宇x长乐(保守估算有四五章,因为我才写到第一章,或许会加) 我会标注了设为收费,若实在排斥可以跳过,不看这几章 等谢宇x长乐完了,就应该追平为朱瑶玉视角了。 谢宇9 粉黛视线(1千字无h)可以跳过不看 长乐并未天真无知的少女,她自小见惯了王府后院妾室各种争宠手段,也亲眼看生母齐侧妃独得宠爱十年不衰,甚至一度执掌王府中聩 她是以生母为荣的,正室若做成王妃那样,还真不如做个妾,早些年父王还固定每月的初一,十五两日歇正室屋子里,这些年基本从不踏足,王妃除了一个好听的名称,还有别的什么吗? 如今封了后又如何呢?嫡子病弱的连起身都难,这天下之主最后还不是她亲哥哥的? 就似眼前这个长的这般好看的男人,张太傅已经和哥哥透露过了,有状元之才,前途不可限量,那么他成亲又如何?有庶子了又如何?成败从来不是只看眼下的 此刻借着摔倒软骨头一样将小脸歪在他的脖子处,能闻到他衣服上熏出来的檀香味,似还夹杂了一些花香,特别特别好闻,她忍不住深深嗅了两口,闻的头都晕晕的 谢宇有些不知拿怀里的小公主怎么办,僵直了身子,手也守礼垂在身侧不敢乱碰:“摔疼哪里了?” 又白又嫩的小手举起递到男人面前,对着谢宇的脖子说话:“手背痛…” 樱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气息拂在谢宇的皮肤上,谢宇莫名绷紧了下颚,盯着嫩手看了一瞬,不动声色的垂眸看向肩颈处的小脑袋:“公主—” 长乐撅了撅嘴,一派娇憨:“谢哥哥,你帮我吹吹…” 谢宇深深的看她一眼:“荒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长乐瑟瑟一缩,眼眶微微转红,委屈的低喃:“不吹就不吹嘛…那么凶…” 谢宇一噎,软了声音就似哄孩子般:“既然没摔着别处,还不快坐好?这样…像什么话?” 眼角带着羞涩的少女哪里肯听话?非但不坐好,还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发丝蹭的谢宇脖子微痒:“谢哥哥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哦…” 谢宇自问并非柳下惠,抿了抿唇,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离了自己 长乐睁着布满疑惑的大眼睛的看着他 谢宇侧头避开她的视线,然后移开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没想到香软的小身体又重新倒了回来 此刻他若还看不出长乐的意思,实在是笑话了!又有一瞬间的自得,哪个男人被高贵的公主青睐不会心生得意呢? 可也只是这一瞬间,公主公主,这身份太烫手了,不是那种他玩一玩就可以发卖的那种货色 长乐怕谢宇再次推开她,伸出两条细胳膊穿过谢宇的腋下,绕在了他的背上,上身贴上身般贴在男人怀里,语带哀怨:“谢哥哥是不是真的不喜欢长乐?” “……”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谢宇明明知道公主不能碰,却又不再强势的推开她的,反倒伸展了下长腿,带着怀里的女人背靠车壁,一派舒适的模样 微风轻轻吹起车厢窗帘,从宫女粉黛的视线,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少女似小猫一般蜷缩在俊美公子的腿上,马车颠簸,偶尔那公子仿佛担心少女掉下去一样,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扶了一下少女的腰肢 过了一会,趁着车窗帘再次被吹起,粉黛又瞧了一眼,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原来一直没离开少女的腰肢 谢宇x长乐(微微微h)(1千字) 晃动的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处巍巍宫墙前,粉黛在马车边等了一会,迟疑的开口:“公主,已经到宫门口了…” 车厢内的一对男女还是保持这原来的姿势没变,却莫名漫着一股难舍难难的微妙氛围,谢宇听了宫女催促,看了眼怀里的少女,启动薄唇,声音低哑迷人:“…她们催你了,还不下去?嗯?” 一个嗯字,从他的鼻腔里发出来,又性感又低沉,听的长乐的耳朵都痒了,抖了抖身子,又夹起了腿,生母齐氏在在她来了初潮之后,就安排嬷嬷给她教导过人事,此时真的觉得腿心好痒好痒,特别痒,忍不住蹭着腿磨着屁股下的硬棍子 谢宇享受的阖上双目,任由小屁股磨蹭胯下的鸡巴,伸出大手在少女的腰际诱哄般的流连抚摸,无形的鼓励着少女更加大胆放肆 “嗯…谢哥哥…长乐难受…” 她真的难受,不止腿心难受,全身都痒痒的难受,无措的仰起小脑袋,求救般的望向谢宇,又见他闭着双目,着急的咬了一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