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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像要把她拆分入肚般将她吸的啧啧作响,让她彻底软了双腿,似乎要往地上滑 又被坚硬的双臂箍紧了她的腰,将娇小柔软的身子紧紧的搂进了怀里,男人的手在她的衣摆处流连,似乎很想探进去摸一摸娇嫩的肌肤,但是又忍下来了 呼吸都要被他吸干了…朱瑶玉感觉真的要窒息了,才无力的动了几下 男人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些她,任她大口呼吸,傲人的胸口起起伏伏,惹的李八郎眼眸越加暗沉 再次堵上嫣红的小嘴 “唔…””女人再次被亲迷糊了脑袋 晶莹的口水从两人唇舌交接的地方一点点的往外流,李八郎追逐着那道银线,将她溢出的全部舔干,声音暗哑:“玉儿,我的宝宝…” 随后又怜爱的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子,一路向下,两片唇被汁水沾染的发亮,已经高高肿起,他伸出猩红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她已经红肿的唇瓣 唇瓣被疼爱的又麻又痒,让她酥了骨头,任由男人得寸进尺的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将衣服下的乳肉玩弄的左摇右晃 “真是每见一回,你这奶子就大上一回…” 语气里暗含酸涩和妒忌 朱瑶玉也渐渐清明,十分羞耻,自己已为人妻,怎么总是跟他做这些不守妇道的事情?自己怎么回回都晕了头? “你…放开我…” 这一开口,嗓子都有些哑,十分撩人 男人忍不住又啄吻了红唇几下,将怀里软绵绵的身子打横抱起,急不可耐的往庄子里走 “这是干什么…”难道…难道又要…挣扎着扑棱了几下:“你放我下去,放开我!我要去见我娘。” 李八郎把她的挣扎当情趣,发出轻笑:“你娘没事,传话的是我的人,只为了把你骗出来。” 传话的分明是朱夫人庄子里的人,还有明月也是朱夫人送来的… 朱瑶玉瞪他:“你在我娘身边放了多少人?” 李八郎实在是贪看她嗔怒的容颜,一时痴望着竟停下了脚步 炙热的视线看的她脸颊浮上薄红:“看什么!” 李八郎着迷般凑近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宝宝的眼睛真好看。” 客居朱府时,这个男人也曾这样亲她的额头夸好看,亲她的鼻子也夸好看,嘴里谎话连篇,夸她是这个世界最好看的人,转头却跟朱薇成了亲 朱瑶玉心中犹有刺,挣扎着要回到地面上:“麻烦你叫我谢夫人!” 什么宝宝不宝宝的!听了就烦 他怎么可能叫的出谢夫人这三个字?李八郎面色一僵,这对他来说,也是刺 空气中黏糊的暧昧情欲终于退散的一干二净 李八郎放下她,扶着她站好:“玉儿,我不日就要下江南,没个一年半载估计回不来…” 其实快的话三五个月便能回,他故意往多里说,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心生不舍 朱瑶玉哦了一声,又问:“你…你去那里干什么?” 眼神冷淡,未有波动,李八郎心下失落:“是陛下的旨意……对了我让婆子做了几个江南菜,我们一起尝尝。” 朱瑶玉撇过头:“我不想吃,我要回城。” 小脸一撇开,他只能看个侧颜,李八郎忍不住伸手捧正了她的小脸,细细的巡视她脸色每一寸 朱瑶玉拍打他的手:“干什么!” 啪的一声 嗯,挺有力气 李八郎只好松开手,可视线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眼下不使计,只怕留不住她,想了想道:“你难道不好奇明月怎么会是我的人吗?” “不好奇,我回去就发卖了她,对我不忠的我不要。” “那玉儿要发卖的人可多了。” 朱瑶玉疑惑的眨眨眼:“什么意思?” 心有淫邪,看什么都是淫邪的,朱瑶玉只微动了眼睫,李八郎却满脑子:她分明就是勾引我… 李八郎喉结动了动:“你若与我一道尝尝这江南菜,我就告诉你。” 他的意思是她身边还有叛主的奴才,这种讯息实在让人心情不好,她顿觉意兴阑珊:“那我不要知道了。” 这都诱惑不住她… 李八郎只好再次开口:“那你不好奇谢宇每日早出晚归到底在干什么吗?” *** 和朱夫人庄子里的青青绿绿不一样,李八郎这处庄子却是小桥流水,花团锦簇 李八郎一路霸道的牵着她的手:“这里,还有这里,管家已经修过一回,你若不喜,就再改改,待以后我休沐的日子,都陪你一起来这里住一两日…” 朱瑶玉觉得李八郎在说痴话 李八郎一路将她牵着,拖进了一间厢房,房里放着差不多有二十几口箱子,装满了金银珠宝 朱瑶玉第一个念头就是:“你竟贪污受贿?” 当官月银并不多,他靠月银一辈子也攒不到这么多金银啊 李八郎笑笑:“算是,也不算,陛下初登位,已经抄了不少府邸,我只不过是顺手留下了一些,比起旁人,我这算少的。” 朱瑶玉心中古怪:“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李八郎眼眸温柔的看向她:“当成给你的聘礼好不好?” 不好!若让她嫁给李八郎,她宁可跟谢宇过! 朱瑶玉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着脸:“你快点说谢宇的事情吧!” 李八郎默了默,也知现在逼不得她:“说好了陪我吃江南菜,我就告诉你的。” “……那还不快上菜?” “走,去饭厅。” ** 丫鬟们一个比一个长的漂亮,手执托盘,往桌子上递上一道又一道的菜肴 水晶肴蹄、清炖蟹粉狮子头、清炖鸡孚、金香饼、鸡汤煮干丝、肉酿生麸、凤尾虾…几乎是摆满了 李八郎夹了个狮子头,筷子将其分的碎小,再递至朱瑶玉的嘴边:“来…” 玉手烦躁的推开嘴边的筷子:“我想自己夹。” 若依李八郎自己的喜好,最好是把她抱在腿上喂食,如今抱不了就算了,还不让喂,他哪里肯:“你若是不愿意吃筷子夹的,那你要不要尝尝我嘴里的?” 她早已嫁他人为妻,耳听这些浮言浪语,明明听了该生气的,可她却气不起来,实在是客居朱府时,他们曾经日日那样亲密过 记忆并未消退,还印在脑海里 眼前的这个人除了褪去年少的青涩,增加了男人的沉稳,其他似乎并无不同,望向自己的眼神还是熟悉的专注热烈 朱瑶玉却暗暗提醒自己,这是一条毒蛇,他可能在你最沉迷的时候咬你一口,毒至心肺的那种 “真要我喂啊?”他心喜的将碎肉含进嘴里,对着嫣红的小嘴凑了上去 朱瑶玉急忙避开,甩了他一巴掌 手劲不大,也没立刻浮现红印 “你还让不让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