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假名珍
一幅画,一杯茶,向北寒不知不觉地展示出了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文化素养,这让管凌海对眼前这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小伙子心生好感,也让他心里的疑虑减轻了不少。 要知道,他虽然还没有正式涉足古董文玩行,对这方面了解不深,但他可是在商场蛰伏二十多年的成功商人。当女儿对他讲述了向北寒如何鉴别古钱币的神奇过程时,他心里一动,就有了考验向北寒的想法。不急着为女儿治疗腰伤做准备,而是带向北寒进入他的工作室,都是他有意为之的。 那副傅抱石的山水画,是从合作商业伙伴手中换来的,真迹无疑。如果向北寒是古玩鉴定的行家,是不会放过那么明显的一幅大师真迹的,点评一番是必然的。 不看物件先品茶,也是故意安排的。自己的女儿在他的调教下,茶道的各步流程已经非常纯熟了。他相信,一个对古董文玩鉴定有着深厚造诣的人,无论多年轻,也不会在喝茶的时候一饮而尽,状如牛饮。 虽然这两个小小的考验不能验出向北寒真正的本事,但也能证明眼前的小伙子确实有两下子,帮自己看点小物件还是可以的。 管凌海基于这样的考虑,才有了对向北寒一幅画、一杯茶的两个小测试。 两道关口向北寒轻松跨过,管凌海这时候才奔主题,拿出他要向北寒鉴定的物件——两枚古币。 两枚古币,一枚是西王赏功,一枚是雍正通宝。 盯视着桌子上平摆的两枚钱币,向北寒没有急着上手,而是由远至近地端详了一阵。这是鉴赏古钱币的基本步骤,观察钱币铸造的规整程度。 在心里有了一定的认识后,向北寒才拿起那枚西王赏功仔细看了起来。这枚钱,钱面文字“西王赏功”以楷书书写,从上而下而右而左直读。字体浑朴,笔画挺拔,边廓精整,字口清晰。钱背光无文。两面的锈色沉着,呈斑驳晶莹的绿色,包浆虽薄,却异常坚硬,没有脱落。整体看品相完美。 随着瞳孔不断张缩,向北寒那双鬼魅的眼睛反复扫视了这枚直径近五公分的钱儿,又放到鼻子地下闻了闻后,轻轻把这枚“西王赏功”放到了刚刚拿起的地方。 “管叔叔!哎!我干脆叫您叔儿吧!还是老北京的口儿说着顺溜。” 呵呵一笑,管凌海回答道:“嗯!叫叔儿好。我听着也顺耳。” 见管凌海没有介意,向北寒进一步放开了,朗声说道:“管叔儿!既然您收了这枚钱儿,就应该了解它的来历了。‘西王赏功’是明朝末年起义军的首领张献忠铸造的不是用来流通的货币,主要是奖赏作战有功的将士。分为金、银、铜三品,多事市场上罕见的古币,被收录进了中国古代钱币“五十名珍”之一。” “我记得,几年前嘉德曾经拍出品金质、银质西王赏功各一枚,金质成交价格两百三十万元,银质以五十五万元成交。深圳海拍曾经分别以九百报十万元、五百万元、一千五百万元的价格拍卖成交西王赏功钱币。之后随着‘西王赏功’市场价格的成倍翻涨,出现很多仿品、臆造品,真品难得一见。” 停顿了一下,向北寒接着说道:“管叔儿!别怪我问的直接,这钱儿您是多少钱入手的?” 管凌海一听向北寒的话里有话,也是轻轻一笑,回答道:“这是朋友介绍买的,说这枚古币来路有点不正,说是什么‘腥活儿’(指来路不明,比如偷盗来的),很便宜就买给我了,不到五十万。” 向北寒微微摇头,轻笑了一下,说道:“管叔儿!我直说了,这钱儿不对,” 随着瞳孔不断张缩,向北寒那双鬼魅的眼睛反复扫视了这枚直径近五公分的钱儿,又放到鼻子地下闻了闻后,轻轻把这枚“西王赏功”放到了刚刚拿起的地方。 “管叔叔!哎!我干脆叫您叔儿吧!还是老北京的口儿说着顺溜。” 呵呵一笑,管凌海回答道:“嗯!叫叔儿好。我听着也顺耳。” 见管凌海没有介意,向北寒进一步放开了,朗声说道:“管叔儿!既然您收了这枚钱儿,就应该了解它的来历了。‘西王赏功’是明朝末年起义军的首领张献忠铸造的不是用来流通的货币,主要是奖赏作战有功的将士。分为金、银、铜三品,多事市场上罕见的古币,被收录进了中国古代钱币“五十名珍”之一。” “我记得,几年前嘉德曾经拍出品金质、银质西王赏功各一枚,金质成交价格两百三十万元,银质以五十五万元成交。深圳海拍曾经分别以九百报十万元、五百万元、一千五百万元的价格拍卖成交西王赏功钱币。之后随着‘西王赏功’市场价格的成倍翻涨,出现很多仿品、臆造品,真品难得一见。” 停顿了一下,向北寒接着说道:“管叔儿!别怪我问的直接,这钱儿您是多少钱入手的?” 管凌海一听向北寒的话里有话,也是轻轻一笑,回答道:“这是朋友介绍买的,说这枚古币来路有点不正,说是什么‘腥活儿’(指来路不明,比如偷盗来的),很便宜就买给我了,不到五十万。” 向北寒微微摇头,轻笑了一下,说道:“管叔儿!我直说了,这钱儿不对,”披雪楼主的鬼眼寻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