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未央,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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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来的路上,她在想,古代的男人是不是都像顾怀南父子那样。 将女人当成玩物,当成攀附权贵,换取利益的工具。 没有尊重。 季景焕对她的喜欢,是怎样的? 是以,她脑子一热,便生出了试探他的想法。 岂料,狗男人今日还真不狗了,竟然做人了。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了。 “虽然我很想,但我不想你被人看轻。”他说。 “迂子。”嘴上虽然这样骂了,但心里暖融融的,他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样。 他要给她体面,给她尊重。 所以对她的感情发乎情止于礼。 “未央,再忍忍。虽然难熬,但是礼不可废,我要给你最完美的婚礼。” 忍? 他哪里看出她需要忍了? 顾未央无语,正想和他说道说道,男人的声音又幽幽传来。 “像上次那样的还是可以的。” 上次那样是那样? 她不记得了。 顾未央侧目望去,就看到季景焕像是个扭捏的小媳妇,欲语还羞。 她真想问问,你还是直的吗? “你没事吧?” 她故意去摸他的额头,戳破他的窘状,“脸怎么这么红?” “难道你也发热了?” 季景焕暗暗咬牙,用眼神控诉顾未央的不懂风情。 见他快要翻脸,顾未央狡黠一笑,收了手转身就走。 “热的话,去雪地里滚两圈降降温。” 他那么喜欢雪,不去滚两圈可惜了。 纤细的指尖堪堪搭上门闩,就被一股蛮力拽退回去。 男人咬着后槽牙的声音跟着落下。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小妖精。” 话毕,温热的柔软贴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顾未央眨了眨眼,她这是被季景焕强吻了?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说好的病弱呢? 唇上传来横冲直撞的轻微刺痛,腰也被捏的生疼,顾未央蹙眉,忍了忍,反守为攻。 她箍紧男人的脖颈,将人拉下来,回吻过去。 旖旎的的氛围烘托着气温。 顾未央有些喘地推开了男人的脸,趴在他宽阔的肩上。 缓了缓,站直身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佯装嫌弃。 “技术太差。” 季景焕脸黑,抿紧唇没回话。 急促的敲门声陡然响起,缺心眼元右打破室内的缠绵。 “王爷,王妃在您这吗?” 顾未央:不在这难不成还飞了?没看到插门了吗?果然没眼力见。 季景焕本还想抱着顾未央耳鬓厮磨一番,闻声,脸黑了彻底。 欲火无处发泄,全都向元右开炮。 “没规矩!” 门外的元右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吞了口口水,后退一步,没再敢说话。 顾未央抬手擦了季景焕唇上的口脂,那是她沾上的。 而后落落大方地走到门前,低声问,“有何事?” 一听是顾未央的声音,元右松了口气,道,“娘娘,顾大人说想见见你。” 顾怀南还没走? 她开了门,对元右说,“以后不用叫他顾大人。” 说完,又回头对季景焕道,“我去看看,别跟来。” 她怕他跟着来,会助长顾怀南父子的气焰,说不定还会哭穷坑一把季景焕。 只她一个人去的话,什么话都好说。 顾怀南带着两个儿子等在楼下,顾未央居高临下地看了眼,施施然下了楼。 “未央,你来了。” 顾怀南一改先前的态度,脸上挂着笑,“刚刚是叔父失言了,希望你能谅解。” “我刚刚也教训你堂兄了,以后再不会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顾未央微微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更不是任何人的工具。” “顾家遭逢此难,说到底叔父也有责任。” 沈氏和顾心悦的事,也是时候和他们说清楚了。 顾怀南一听,眉头一竖,梗着脖子道,“未央,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他受顾怀中的牵连才被流放,也是受害者之一,还无处伸冤,就被扣上这么一顶屎帽子。 直接怒了。 顾宏才和顾宏逸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若不是顾怀南让他们忍住,早就对顾未央发难了。 这一听还得了。 “你别贼喊捉贼了,我们是受你们家牵连的,你还想把罪责往我们家推!” “就是,我们没让你们还我们官爵已经是大度了。” 还真以为自己比窦娥还冤呢。 怪不得刚刚能对她颐指气使,让拿银子呢。 感情是觉得她们家亏欠了他们,要她补偿呢。 “都闭嘴!我正好有帐要和你们算。” 顾未央冷冷低喝,将沈氏母女所做的事一一说明,并将巧儿的证词拿出来。 证据面前,三个男人由震惊到气愤再到痛心疾首。 “这两个贱人,害的我们这样惨,真是该死。” 顾怀南恨声道,一点情分不讲。 顾宏才和顾宏逸虽也愤恨,但终究做不到诅咒自己的亲生母亲,只耷拉着头,不说话。 “除此之外,顾心悦在流放路上,还试图逃跑,被我捉回去了,否则你们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闻言,顾宏逸破口大骂,“这个贱蹄子,只顾自己不顾我们的死活,等我见到她,要给她好看。” “你们见不到她们了。” 三人俱是一愣,“什么意思?” “她们已经死了。”顾未央幽幽道,“听说沈氏和一个官差有染,顾心悦在路上勾搭上了一个俊俏公子。”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最后沈氏、顾心悦还有那个官差都被那个俊俏公子杀了。” “这事就发生在分东郡,案子也在那里结的,叔父若想知道些什么,去那里衙门一问便知。” 自从顾未央说出沈氏翻墙之事,顾怀南脸色铁黑,脖子涨红,被气的直发抖。 他眼睛瞪的像铜铃,怒问,“未央,你为何不管着点?” 顾未央,“我是晚辈,哪里管得上?” “这可是你们二房的问题。” 后宅之事,顾怀南从来不管,但沈氏那泼辣不容人的性子,他比谁都清楚。 是以,他并不怀疑顾未央这话的真实性。 思量良久,他豁然站起身,对着两个儿子道,“走,我们去分东郡。” 被绿的耻辱,被背叛的愤怒,让他完全忘了来找顾未央的目的。勺勺的流放前,把狗皇帝国库一窝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