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来送你上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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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将军若是有意,亦可以官复原职。” 顾未央:“谢陛下恩典,家父誓约在先,永居蒙城。” 楚嘉年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顾未央的回答。 “既如此,朕也不好强求。朕会加封你父亲为镇国公,算是给你们顾家的一种补偿吧。” 顾未央默默领恩叩谢,这是他们顾家应得的,她也不客气。 顾怀中带两个儿子在沙场拼杀多年,还被污蔑成臭名昭著的叛徒。 她为了给顾家翻案,还替楚嘉年揪出了他的最大敌人。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个镇国公的头衔他们顾家都是受得起的。 “陛下,民女还有一事相求,望陛下能够恩准。” 楚嘉年扬声道,“此次你居功至伟,有何事,你尽管说。” “我想见见太后。” 她要亲耳听听叶文修如何说,也好回去和爹爹交代。 楚嘉年面上有几分纠结,说实话,皇家出现这等事,虽算不上丑闻,可传出去了总归不好听。 但顾未央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的,况且从这件事中,他打心底里改变了对顾未央的看法。 “也罢。”楚嘉年喊身边的人,“赵三,你带顾姑娘走一趟吧。” 顾未央由赵三带着出了宫殿,季景焕和欧阳玉还等在外面。 赵三在在走到季景焕面前时,行了个礼,道,“王爷,皇上宣您进去。” 顾未央下意识地看向季景焕,却对上他安抚的微笑。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顾未央竟然莫名替他担心起来。 虽说楚嘉年已经贵为天子,但季景焕昔日的威名可不是假的。 楚嘉年一直觊觎季景焕的兵权,后者一直藏在她身边,想来也是因为不想交兵权。 如今,现身皇宫,他又该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顾未央,皇上找你什么事啊?”欧阳玉拽了拽她的袖子,忽闪着大眼睛。 顾未央正欲开口,那边赵三已经在催了。 “小玉儿,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晚点再说。” 顾未央跟着赵三匆匆离开。 太后的仁寿宫。 昔日的宫廷内侍如今被禁军侍卫代替,严防死守。 看来太后叶文修被幽禁了。 一路进到内殿,赵三停在门前,“顾姑娘,你有什么话可以进去问了,但得注意分寸。” 意思是可以问话,不能伤人? 顾未央进了殿内,只看到叶文修一人端坐在软榻上,穿戴的十分整齐。 她身边的那个老嬷嬷也不在了。 叶文修听到脚步声,缓缓掀开眼皮,看了眼顾未央,又闭上双眼。 “你是何人?” 虽不知楚嘉年会如何处置她,但她的好日子肯定是没有了,竟然还能如此沉着淡定。 顾未央几步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低低道,“为何要害顾怀中?” 话落,叶文修终于再次睁开眸子,不悲不喜的视线落在顾未央的脸上。 “你是他的女儿?” 她说完又自顾道,“顾怀中有女如此,是他的福气。” “我并不是针对顾怀中,只是这盘棋正好走到了那里,是顾怀中也好,是王怀中也罢,我都会用的。” “怪只怪,他树大招风,被楚默母子盯上了。” 意思是不仅她是个炮灰,他们整个顾家都是炮灰呗。 顾未央发现,自那夜偷溜进仁寿宫,到现在。 叶文修还从未自称‘哀家’或者‘本宫’。 联想到李勇的那些话,顾未央忽然笑了声。 对上叶文修不解的视线,她缓缓道,“你不喜欢这后宫和太后之名,想要颠覆黎国,只为一己私欲。” “但你得记住,毁了你这些图谋的,不是皇上,而是你视作为棋子之人的女儿。” 听到这里,叶文修处变不惊的面色终于一点点龟裂,手中的佛珠被捏的‘咯吱吱’响。 “姚飞燕也是你弄死的吧?”顾未央说完。 忽地笑了,凑近她,轻声道,“对了,你不是厌恶楚高驰和姚飞燕嘛,你放心,等你死了,我将你和他们放在一起。” “你!”叶文修眯着双眼,死死盯着顾未央,“你到底是谁?” “我是顾未央啊。”她笑着道,“来送你上路的人。” “你没有那个本事!”叶文修道。 顾未央直起身子,“我猜楚嘉年生母之死,可能跟你脱不了干系,我得去提醒他。” “你。”叶文修又惊又怒,喝道,“放肆。” 顾未央冷冷地回视她,仿佛是在看个可怜虫。 “你可千万别急着死了。” 说完,她将手中的真话丸塞进叶文修的口中,逼迫她吞了进去。 这颗真话丸,是进宫的路上,季景焕给她的,说是从别人那借来的。 叶文修剧烈地咳嗽,伸手去抠嗓子眼,试图将吞进去的药丸抠出来。 “放心,你暂时死不了的。” 这个始作俑者,她要亲手送她上路。 真话丸有毒性,但服下去之后,却无半点中毒迹象,就算以后她死了,也没人想到是她干的。 “来人,来人。” 叶文修朝门外大喊,顾未央笑着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太后,您就好生歇着吧。”顾未央假模假样地行了个礼,出门。 身后是叶文修撕裂般的叫喊,“快给哀家叫太医,那个女人给我吃了毒药。”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不论表面装的多么不在意权势,身上那太后服穿的可是笔笔挺的。 死到临头之际,也没忘记自己是太后,也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 表面的淡定都是装的! 顾未央前脚刚走,季景焕后脚就跟着进了仁寿宫。 叫了半天,也没人理,叶文修恼羞成怒,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推翻了。 季景焕进了殿内,关上门,淡淡道。 “太后这是怎么了?” 叶文修大喘着粗气,额头泌着细汗,完全没了往日的冷静自若。 听闻声音,转头看去,压低了眉眼。 “是你!” 季景焕眉眼淡淡,走过去,坐在了刚刚顾未央坐的位置。 “太后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叶文修沉沉吐了口气,稳住心绪,端上太后的架子。 “你来何事?” 季景焕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钗,放在桌上。 “这是我母亲遗物,太后您还认识吗?” 叶文修扫了一眼,匆匆收回视线。 “不认识。”勺勺的流放前,把狗皇帝国库一窝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