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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之下多是阳刚之气,俊得深沉,俊得内敛。 然,这两个男人都曾想要她命!她上辈子是作了多大孽才会遇上他们! 现下莫不说林翊会不会与她行事,即便是行了事解了蛊,若他发现受骗,那他起死回生之时,便也是她楚靖忌日了。 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解蛊? 楚靖脑袋都想蒙了也未得出个法子来,再看他那幅不近女色万年老光棍模样,怎么都想不出他能心甘情愿救她。 罢了,她还想多活几日,还是少惹他为妙。 这般想着,楚靖忍不住又开始在心里嘀嘀咕咕骂他。 倏然见那身影晃动了一下,起了身朝她行来,楚靖心中一惊,暗道这夯货莫不是觉察出她在骂他,遂揍她来了?! 见他身形渐近,挽了袖子款款绕到她身后,楚靖登时汗毛倒竖,身子不受控制抖了个机灵。 林翊将她长发自桶中捞出,拎来打水的木桶放在长发下,撩着浴桶里温水一遍遍清洗。 如若不是她身上的伤需泡这药水,他定是要把她按在山后温泉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搓洗一通,想着她那长发也是油腻的要死,不想日后被她熏死,便有了这般动作。 不过,能吓吓她,也是极好。 “这么长,不如,剪了吧。”林翊扯了扯手中湿漉漉“杂毛”,自那长发上比划着剪到哪里合适。 “你敢?!”楚靖紧绷了身子开始挣扎,她就知道这男人是个禽兽! 林翊冷笑一声,手中清洗动作未停:“还是剃了吧,方便。” “你且试试,你敢剃了,老娘就敢把你阉了!” 楚靖急得红了眼,她这般躺着任他摆布,心中气得要死,口中却不甘示弱。 他并未理会她,起了身,指尖抹把玉露,双手按在她头顶揉搓:“从这剃了吧,干净。” 摆弄了一会儿,见她身子抖擞,又道:“你放心,剃光之后,我会给你头顶点上香疤。” “那是和尚!”楚靖咬牙切齿,泪眼汪汪。 若她能动,定要与这挨千刀的男人拼个你死我活。 “哦,你还记得自己是女的,要做尼姑。” 林翊拿过木瓢,舀了清水冲洗她头上白沫。 一番动作之下,楚靖明了他是在气她,遂仰了头以便他冲洗,心中却是止不住冷笑:任你多般傲然,还不是得伺候老娘。 倏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 楚靖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看他拿着剪下长发扔进桶中,一时间火从心起,炸开了头颅,张口便要放那连珠炮,却被他抢先开口,硬生生合着眼泪堵回了肚里。 “太长,你出恭不便。”林翊说着,双手伸进浴桶中清洗,觉察那水已有凉意,侧眸望向她道:“你该出来了。” 话语将落,便是一通连掐带裹将人从水中捞出放在内室榻上,又扯过棉尺将她湿漉漉长发裹了个密不透风。 楚靖被他摆弄得一阵发蒙,且他这番动作,似作弄牲口般没个轻重,令她浑身发疼甚是不爽,却咬了唇不敢发作,怕他又用猜不透的伎俩折磨自己。 见她憋得泪眼朦胧,林翊心下生趣,手中将那长发擦得不再滴水,方才起身去倒那洗澡水,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纸肉包。 他将包子放在床头,起身晲了她一眼,一副休想让老子喂你神情。 楚靖瞪了他半刻,实在受不住那包子香气,头一低,咬了个满口。 林翊回身,盘腿坐至案前翻书, 倏然想及让杜伊打探的消息,眉宇微皱,他竟未想到琼花宫已易主。 江湖帮派内斗纷争皆是常有之事,他不喜纷杂,遂久居山庄,不谙世事,直到平阳候那次邀约。 平阳侯…… 清冷面容倏然沉了下去。 听内室传来轻咳声,林翊合了手中文墨,起身端了水朝内室行去。 楚靖噎得满脸通红,见嘴边递来清水,忙低头去饮。 “好些了?” 楚靖还想再喝一口,却见他已将茶盏放下。 “我带你放水,夜里莫要唤我。” 说着他已将她抱起,大手撩开下身裹巾,如把小孩儿撒尿般将她放在夜壶上。 “林翊,你无耻!”楚靖憋足了劲挣扎着骂声。 她终是知晓他为何不让她喝水,是怕她生夜水,但他这般掰着她双腿,下身桃园门户大开,她便是心思再开明,当着一个男人面也释放不出来。 突然,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楚靖还未来得及开口叫骂,便听他冷声催促。 “快点!” “不要!你走开!”楚靖急了声,又不敢大动干戈挣扎。 她确实想出恭,那次是不小心溢出些许,根本没放干净,适才被他打了一巴掌,更是憋得难受。 林翊已是不耐,在那白嫩屁股上又掐了一把。 终是一股热流急急而出,落在夜壶里,声音颇响。 “林翊,你不要脸……” 楚靖哭得委屈至极,下身热浪如滚滚洪流般奔腾不息,且哭声越急,那羞人热浪声便越大,骇得她大气都未敢呼喘,憋了劲儿的静静释放干净。 见她完事儿,林翊抱着她上下颠了两下,方才将她放至榻上,起身到外室解衣歇息。 楚靖躺在榻上时,脸上仍是烫得厉害,脑袋也嗡嗡作响。 这男人,究竟还要羞她到何时?! 她以为那夜趴在床上被他打了屁股,已是到了羞耻顶峰,然她到死都未想到,会这般落到他手中。 造孽啊! 早知如此,那次在客栈她就是找小二解决,也绝不会去招惹他。 莫不是那次打了他屁股,将他这般清冷之人打成了变态? 楚靖一阵揪心,直呼冤枉,可惜后悔晚矣。 第三十四章 青凤 一夜安眠,再醒来时,楚靖只觉神清气爽,这是她几日颠沛流离以来从未有过的舒畅,身子微动,连那后背也不觉疼痛了。 楚靖心喜,想来那药当真是管用,这般不出半月她便能恢复。 再一垂首,方才发觉身下衣衫已穿戴整齐,她记得昨夜明明是裹着浴袍的。 这男人! 居然点她睡穴! 点她也便罢了,还要趁她熟睡作弄她,他自个儿一丝不苟,也见不得旁人邋里邋遢,非要摆弄到那人顺眼才作罢。 抬眸望向外室,未见那清冷身影,楚靖安然舒出一口气。 房门倏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