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江湖不言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弯:“我让下人服侍你。”

    楚靖皱眉,一个蹬腿便已起身:“让她们服侍你去。”

    昨夜两人虽是同榻而眠,但他未再碰她,除了难耐不住让她用手又泄了一次外,便是一夜无眠。

    如今他长发未束,楚靖总恍惚裹着她啃了一夜的是个女人。

    “待我们成了亲,你下不了床,还得让人服侍。”顾行之盯着她,勾唇笑语。

    楚靖瞪眉,此人满脑子淫词浪句,与昨夜隐忍羞涩判若两人,别人都是到了夜里方现狼性,他这是颠倒了黑白,夜里玉面书生,百日浪荡不羁。

    楚靖啐了一口懒得理他,下了榻便是一通翻箱倒柜:“我衣裙呢?”

    现下她只着了件里衣,束胸也不知被丢到何处,胸前两团白嫩上几抹殷红随着荡漾若隐若现。

    顾行之只觉下腹燥热难耐,恍惚间已是鬼使神差上前环过她,大手拢住两团软玉爱不释手搓揉。

    这处昨夜被他啃了个透,粉嫩乳头吮破了皮也不肯罢手,一心只想闷死在这软绵里:“在浴池里,你忘了昨夜?”

    楚靖僵了身子,用足了劲从他手中挣脱。

    被他抚着,楚靖有种骨头被敲碎的疼,竟让她有些惧他。

    “先穿我的吧,待会儿我吩咐侍从去置些衣裙。”见她眸中慌乱,顾行之未再上前,虽他还想再含含那诱人粉果,却仍是长袖一抖,盯着她胸前眯眸:“来日方长,先养养也不迟。”

    荤话开了口,便如放了闸的洪水,楚靖最不耐烦他这张嘴,便是遇了阿猫阿狗都要调戏一番。

    但若你要与他真刀真枪操练,他又如闷葫芦般,挺了枪也不敢上,只闷在阵地外舞弄。

    楚靖也懒得理会他,昨夜他舞枪舞得起兴,洒了她一身“浊汗”,实在没得东西擦拭了,只得卷了她衣裙胡乱抹过,之后便又与她“斗”起嘴来,直噙到她喘息不上大脑一片浆糊,方才罢休。

    “这身最贵是吧?”楚靖翻了他压箱底,拎出一袭衣袍也不顾他阻止便往身上套。

    她见他穿过此服,是在宴席之时,当日他便是穿了此服招蜂引蝶,楚靖那时还想扒了他这身华服穿上试试。

    如今竟也能梦想成真,这叫她欢喜不止,即便不穿了,日后卖了也可换些银两。

    “这可是褚绣庄的火云锦鳞,一尺千两,你……”

    “心疼了?”

    见他仍是喋喋不休,楚靖系妥束裹,回身冲他挑眉。

    “那倒不是。”顾行之双手拢在长袖里,上下打量她,“此服制作繁琐,为得一尺布锦便要等上三年,你一个女人还是莫要穿男人衣服,听话,脱了吧。”

    楚靖也不理他,心下却甚是欢喜。

    一尺千两,那她这一身足足有好几千两了,如此莫说是开面馆了,便是茶庄,她也能盘下。

    这般想着楚靖脚下步伐更是矫健。

    “你这是要去何处?”见她撩摆而去,顾行之皱眉追上,“别走,先把衣服脱了!”

    一大清晨,婢女小厮便见自家世子追着一蓝衣女子上蹿下跳,四下围堵扒人衣服,简直猥琐至极。

    这会儿又见那女子飞身落至树上,对着树下吹胡子瞪眼男人挑衅勾唇。

    “下来!”顾行之微微皱眉。

    “有本事你上来。”楚靖依着树干,俯首看他气急模样,甚是得意。

    “悍妇!”

    “再说句试试?”

    “悍……”

    未等他出口,楚靖已飞身跃至他身前,指尖飞快点上他丹田处,待他痛得弯腰之际,手中木枝朝他撅着屁股打去。

    不等他反应,楚靖已飞身跃上墙头,看他俊脸泛起红潮,捂了肚子指尖点着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气得手臂一阵抖擞。

    楚靖却是一笑,跃下墙头出了世子府。

    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顾行之羞怒至极,想他青年才俊,饱读圣贤之书,满腹经纶,如今却被一个女人给揍了个透彻!

    此番定是他二十五来受过的奇耻大辱!

    即便已气到心肝肺炸裂,顾行之仍是提着一口气冲那背影虚弱唤声:“回来!”

    回去?

    楚靖长袖一甩,口中哼声,真当她傻?回去指不定还要被他暗算着揉捏一番,她可没以色侍人癖好。

    她向来不受世俗人伦约束,即便是睡了大罗金仙,她若不想嫁,也能拍拍屁股走人。

    昨夜他在上面耍枪,楚靖在下面沉思,一夜都在盘算着该如何走上发家致富道路。

    第二十五章 狭路

    楚靖走街串巷,一路攀亲带故逛了大半个淮安城,已是与各门各户商贩熟络有加。

    着实是因那些个主顾一看她华衣玉服,生得仪表堂堂,心下琢磨着此人定是哪个富贵人家公子哥,且见她主动上门攀谈,都乐得点头哈腰撅了屁股招呼着往自家铺里引。

    这会儿楚靖正翘了二郎腿与东巷孙掌柜攀谈如何盘铺子,开客栈食馆。

    “这条街风水上佳,门客雀络便属‘醉心楼’,那是个百年老号,公子若想做出些名堂,得去西巷。”孙掌柜笑语中已将面前茶杯斟满,拿眼神扫了扫对面酒楼。

    楚靖饮了口茶水,随他眼神望过去,见那八角高楼耸立,不由摸了摸身上衣袍,暗叹:这么大个楼,怕是她连褻裤都卖了也盘不起。

    “西巷又是个什么情况?”

    “那处可是个销魂窝子,白日不堪热闹,到了夜里,才是一天开始。”

    孙掌柜说着,眼神兀自恍惚,低头时唇边不自觉扬起一抹回味无穷笑意。

    楚靖已是明了,昨日她还进过那销魂窟,这孙掌柜是盘算着让她开个淫窑好供他寻欢作乐吧。

    正是相谈甚欢,便听隔壁面铺吵闹声传来。

    “我说这位客官,咱做的是小本生意,你用得着编这等谎话?”

    “这位小兄弟,老夫身上银子当真让小贼给摸了去,这样吧,我拿这扳指抵这面钱,你看如何?”

    楚靖依在门前,见说话男人约莫五十左右,一袭灰袍整洁不素,鬓角丝丝白发垂柳,虽是灰衣布褛,却难掩轩昂正气。

    小贩低头看那扳指,色泽翠绿,应是个上等货,得值不少钱,虽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不情愿伸手去接。

    “面钱,我替他付了。”楚靖一甩长袖,将手中文钱拍在桌上。

    半路被人劫了好事,小贩恨不能拿眼瞪死楚靖,只得眼睁睁看那到手的扳指飞走,兴厌厌收了桌上文钱,挥袖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