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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仿佛在说,‘看吧,果然骗人的’。 她抿住唇,慢腾腾收回手。外衣被剥落,只剩里面贴身的小衣。肖缘发育的好,小小年纪,胸 前便鼓鼓囊囊的,在领口边缘露出两抹晃眼的白。 人整体看来有些瘦,手臂上有长年累月干活锻炼出来的肌肉,摸上去却细细的。被他指尖一一 抚过,好像被火舌舔过,烫的她一缩。 何兆将肖缘拉到自己身前背对着他坐下,从后面一手抓住她的乳房,还有些抓不住,软的仿佛 随时可能从手里流走,指尖慢慢收拢,轻轻的揉弄。 肖缘抿住唇,抓住他另一只圈住自己腰的手臂,右乳上陌生的感觉袭来,让她止不住发抖嘤 咛。感觉屁股底下有什么粗粗的东西抵着,她不自在的扭了扭。 被他暗示的捏了一把,粗哑的嗓音含着警告,“别动。” 两只手圈住她的腰,将衣摆往上撩,肖缘按住他的手,快要哭了,“不可以,不可以的,阿 进。” 何兆冷笑,“抬手。” 肖缘身子抖了一下,迫不住压力,缓缓抬起手臂,衣服很容易就被他脱下来。何兆转到肖缘跟 前坐下,拉开她环胸的手臂,霎时,视线便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两座雪峰因为挣扎微微晃动,一弹一弹的非常可爱,她的肌肤白的不可思议,所以越发衬的上 面两个红点又嫩又粉,乳圈也是浅淡的颜色。 何兆看的眼窝发热,喉头猛的咽口水,一下将肖缘扑倒,嘴上忍不住咬住小樱桃。舌尖围着乳 头不住打转,时不时用力吸一口乳肉,牙齿轻轻刮在软嫩的乳肉上。 肖缘躺着,底下垫着两人的衣服,倒不是很疼,只是身上的感觉很奇怪。从乳头上延伸出一股 热流,仿佛留淌到脸上、小腹、脚尖,浑身都热热的。 她嘤咛了一声,因为他猛的咬了一口,被他罩在身下,小腹上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直觉很危 险。肖缘颤巍巍的开口,“阿进,你好了没?”她觉得两个乳头被吃的已经麻木了。 何兆抬起头,粗粗的喘了口气,伸手下去解开裤头,肖缘看见,瞪大泪眼看着他。他将她紧握 的手拉过来,诱哄的开口,“帮帮我,嗯?你不会吃亏的。” 软白的手握上粗粗热热的东西,甚至跳了两下,肖缘简直不敢看那个分外狰狞的东西。闭上眼 睛,感官却更清晰了。 他带她握着那大东西,从根部往头部滑动,再套回去,一下一下的。刚开始很慢,后来越来越 快,手里的那根火棍子也越涨越大,险些要捏不住。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呻吟声很大,仿佛舒服的不行,甚至慢慢挺动小腹,自己往她手里撞。她 的手心已经麻木了,热热的感觉袭遍全身,整个人都僵僵的。 终于,何兆闷哼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快速套弄了几下,浑身颤抖,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喷出来。 他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将头搁在她肩上。 手上滑腻腻的,黏黏糊糊的液体糊的满手都是,肖缘低着头,小声道:“我想去洗洗。” 何兆呼吸的热气悉数喷在她脖子上,声音沙哑,“阿缘,我好舒服。” “嗯。” ~ 高能吧 007 太阳西垂,绵延不断的天地沐浴在一层薄薄的橙光里,队长站在山坡上吆喝着下工,又使唤人 去收旗子。肖缘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手扶在腰上。 张英看见,一边喝水一边道:“明天咱们换过来吧,你腰疼就不要挖地了,丢肥料就好了。” “就是站久了酸得很,不怎么疼。谢谢你啊英子。”肖缘腼腆的笑笑,脸蛋红红的。 “咱俩谁跟谁啊,一直叫你卖力气,我还不好意思咧。”张英拍了拍她的肩,一道往路上 走,“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去捡柴了,你娘不说你了。” 张英哼了两声,她喜欢跟肖缘一起回家,一手扛着锄头,锄头上挂着簸箕,挽住肖缘,“今晚 村头看电影去吗?好不容易来一场,我叫我弟给咱俩占位置。” 肖缘想了想,“马上过冬了,家里说是要翻修房顶,我怕是要帮忙。所以这几天也不去捡柴 了。” 张英嘟嘟嘴,“晚上总可以吧,大晚上的就是翻瓦也看不见啊,我把位子为你占着,总有空来 吧?” 肖缘点点头,笑道:“那好,我妈前几天熬了点麻糖,我给你拿点。” 张英兴高采烈抱住肖缘亲了一口,现在各家日子都紧巴巴的,小孩子们得点糖都跟宝贝似的。 谁家都没多余粮食,尤其熬麻糖老费麦子和包谷。 “还是你娘厉害,又有人找她熬糖,吃一点没事吧,别给人家的斤数不够了。” “前两天就做好了,人家的都拿走了,专门留了一点说是谢谢我娘。” 满山都是扛着锄头洋铲下山的社员,肖缘挽着张英走上大路,远远看见何进抱着书走过来,肖 缘顿时踌躇,张英大嗓门打招呼,“进哥去哪儿?” “哦我去知青所一趟拿本书,你们下工了?”何进笑眯眯回了,又问肖缘,“小缘好久没见 你,你姐姐要的那本昨天人家给我还回来了,叫她有空来拿。” 肖缘脸红透了,完全不敢看何进,听到他的声音都想起那天在树窝里被他紧紧抱着,她的手握 住那又粗又烫的大东西,急促挠人心的喘息钻进耳心。 分明几天前才那样赤裸相逞的见过,哪里没见?她当他随口的招呼,呐呐的嗯了一声,抬头对 上他黝黑清亮的眼睛,又慌忙应了一声好。 张英回头看了一眼何进挺拔的身影远去,笑嘻嘻的瞅着肖缘猛瞧,肖缘推开她的脸,“嗳呀, 你看什么呀?” “看有些人好像喜欢人家,还装作看不见。”张英摇头晃脑的嘿嘿道。 肖缘沉默了,也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反正随她调侃,张英抓住她,“老实说,你真喜欢就 多跟人家说说话嘛,怕什么?你长这么好看,我觉得咱们村里就没人比你更配他了。” 不配。肖缘在心里默默说,她喜欢的那个人那样好,没有人能配的上他,尤其她自己。即使两 人发生了很亲密的关系,她也从来没肖想过分的东西。 又是她最后一个到家,周桂花在锄院子里一块小菜地,那菜地虽然小,却被她保护的好好的, 各种青菜密集又有条有理,一种菜一块地方。 头也没抬听到肖缘的动静,喊道:“叫你早点回来帮忙翻房子,还这么慢,不如去捡柴,还落 一捆柴呢。” 肖缘立在院坝地下,“今天下工晚了点,上工的地方又远,哪那么快?”以前捡柴回来都天黑 了,这会儿明亮亮的,还早呢。 周桂花不过借故说说她,哪里听的反驳,“说你两句说不得了,还犟嘴。没看我跟你爹都在 忙,饭还吃不吃?” 肖缘嘟嘟嘴,放下锄头,换了鞋子进厨房。肖飞跟一道回来的小伙伴道别,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