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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满意地死去吧? 匕首的尾端被握紧。胸腔里的加速跳动连带着手都在颤抖。 尖锐的顶端刺破表皮的屏障,血液破茧而出的瞬间,她却条件反射地松了手。 刀片映着烛光,砸在她的腿间。被他小心地拾起,放回了原处。 快要流到腰腹的红色液体被手指接住,他取出花瓶里的一朵白玫瑰滴了进去。 指尖流淌的红色血珠掉落在花瓣上顺着上面的经脉纹路扩散开来,商子瑜拿起这朵玫瑰,递到何洛面前,“现在,闻起来就香了。试试看?姐姐?” 她没有接,也没有抬头。 “你杀了我吧。我输了。” “呵,为什么要杀你?”染血的花被丢在了地上,他勾起她的下巴,欣赏含着泪水的美眸,“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啊?” 碎发别到耳后,唇瓣擦过藏在里面的耳垂,“这不是一场战争,我也不想赢,我只想要,你爱我。” 爱吗?这可比死要难多了。 “我不爱你。” 扣在下巴上的手突然收紧,她被迫与他对视,“你会爱上我的。”一再的拒绝消耗着所剩不多的耐心。你是我的,不可以不爱我。 晦明不定的神色让她警惕地后退,却被他拉住双腿压在身下。 衣带被扯开,轻薄的衣物下,她寸丝不挂。 粗糙的掌心揉上她的腰间,引起一阵颤栗和挣扎,他轻吻她的额角。 “十五岁那年,是我第一次品尝你的味道,那种惊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你的身体我抚摸过无数次。所有地方我都再熟悉不过了、” “上次是我太鲁莽了,你一定很痛吧。对不起,姐姐。” “我会补偿你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碎了所有伪装,他揉了下阵痛的右脸,‘咯咯’地笑出声来。 “你打我?姐姐,这是你第一次打我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兴奋?”黑色的瞳孔亮的发光。 肩头的衣领被用力扯掉,他一口咬了上去。 牙齿硌进软肉。身下的人闷哼一声。 疼痛带来的是别样的刺激。肩膀上的皮肉被他用牙齿厮磨。大雨引起山洪,痛楚勾起难抑的冲动。 何洛粗喘着气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腰腹,指甲刻进他的后背。 温柔怜爱打动不了麻木不仁的灵魂,只有疼痛感才是点燃欲望的引线。 感受到她的动作,商子瑜松了口,沉默地看着她。 视线交汇,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 固态的蜡膏熔成泪,在高温炙烤下,化为蒸汽同棉芯纠缠着燃烧彼此,直至消亡。 就像他们一样。 “啊~” 滚烫的烛油浇在十指交握的缝隙里。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同时响起。 冷却后的液体再次凝固。 腰间的腿不自觉地合拢,是她无言的邀请。 “姐姐,你好湿。” 何洛咬着嘴唇没有说话,默默忍受着下身被破开被挤入火热的阳具。 大举入侵的人没有着急动作,而是在里面按压着舒展开所有的褶皱,继而抵上最敏感的软肉。 “唔~嗯,” 嘴角逃逸出的娇喘蚂蚁似的啃噬着腰间的椎骨,酥麻感爬了上来。 他缓慢地摩擦那一处敏感。双手却大力揉捏拉扯着乳头,雪白的酥乳上留下紫红的牙印。 上半身是野兽,下半身是绅士。于她而言是折磨。 疼痛指引着小穴欲求不满地裹吸,收紧,润滑的汁液不吝啬的流出,十足的讨好,顽固的坚挺却不为所动。 她不明所以地抬起他的下巴,双眼朦胧地看着他,似在质问。 “姐姐,想要我吗?”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蛊惑,下面却向后撤出了几分。 何洛勾着他的脖颈没有说话。不断缩紧的甬道在挽留。 “姐姐,想要吗?”锲而不舍地追问,身下动作又退了一点。 好烦。被掌控被压制的感觉,好烦。 她皱了皱眉、双腿夹紧他的侧腰,手下突然用力扳着他的身子,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腰间,戴着镣铐的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小瑜儿,想要吗?” 商子瑜眼里闪过一丝讶然,惊喜地笑了出来。 原来姐姐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想要吗?嗯?” 右手微微用力,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让他下面又粗了一圈,狭窄的小穴在他顶端吞吞吐吐,摩擦着上面的沟壑。 小猫吗?也许吧。 但猫从来都不是什么温顺的动物。猫科动物是天生的猎手。是杀戮机器。 毛茸茸的外表是第一个陷阱。 “想要,姐,求你。”缺氧让他的面色涨红,但内心又激动不已。 我们怎么会不是姐弟呢? 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同样的疯狂。 我们是过着健康生活的病人。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啊。你撒娇我会顶不住的。 穴口对准巨物坐了下去,被贯穿的满足让她全身都向后仰去。 这是我们身体所能达到的最近的距离了吧。 那心呢?它有没有靠近一毫米? 有吗? 她俯身与他接吻。他的嘴唇还是那样灼热,把她的都一并捂热了。 舌尖滑过胸前还未愈合的伤口,渗出的血珠被她舔走吃掉。 皮肤上的血印粘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就像身下厚厚的玫瑰花瓣,白里透红。 而他们在花浪里交缠,潮水滴在花瓣上,比露珠还晶莹。 据说蜡封过的东西,新鲜感会被延迟,密不透风的包裹下,腐烂的速度都会被拖慢。 可以的话,我也好想把昨晚动情的你我用蜡封住。我们相拥接吻,一定是最完美的蜡像。 夜晚的悸动总会随着睡眠一并结束。清醒过后,俘虏还是俘虏。 睁开眼睛的何洛下意识地看向身边,清理干净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及地的厚重窗帘下有一层金边。 她坐起身揉了揉右手手腕,洗澡的时候他把她的手铐解了下来,就没再戴上。也确实没必要戴上,她昨晚累得手指都不想动。 但现在呢?他不在屋里面吗? 何洛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确认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后,就开始找出去的门。 整个房子都是他设计的,这个屋子她从没来过,肯定也是和背景融为一体的暗门。 可她拍遍了所有墙面都没找到活动的木板。他那么高的个子总不至于走什么暗道吧?比人高的,就只有,柜子。 她把衣柜的门挨个打开,终于在挂着的浴袍后面的找到一个把手,推开来则是另一个柜子里面。原来是这样相通的。她轻手轻脚地打开柜门,门外是她熟悉的走廊。她摸了摸旁边的墙,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