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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感觉自己太不争气,连忙抱着她的胳膊道歉,“对不起,我跟你去,辛雨姐姐不要哭,是我错了。” 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我们这就走吧。” 辛雨破涕而笑,推搡着她去洗漱,“赶紧去收拾下自己,不要让我在老同学面前丢脸,衣服也换件新的!” “好…” ——— 清晨的光暖暖的,不像中午那样灼人。 红漓躺在漂亮少年的身边,睡的从未有过的安心。 精纯的灵力随着少年的呼吸,一点一点从体内漾出,红漓只是躺了一夜,就感觉修为精进了不少,整个元神都像是懒洋洋泡在温泉里,舒服极了。 红漓又不由想起了昨天两人的对话。 “给你做饭,给你吸,但是……” “但是什么?”他迫不及待地问。 阮墨道:“你要教我一些法术。” 。 红漓慢慢眨了下眼,鼻尖发痒,又靠近了他一点。 他闻到了一阵干净的甜味,很清爽,竟叫他恍惚了一下,差点忘记自己想干嘛。 阮墨翻了个身,枕着手臂,两人鼻子对着嘴巴,彼此间距不过分毫。 浓郁的灵力近在咫尺,红漓鼻尖翕动,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把他给吸醒了。 “……” “……” 谜之对视后,红漓抿唇,默默后缩,咽了口口水。 接着,他发现自己的长发被少年牢牢压在身下。 他迟疑着想把头发拔-出来,被阮墨一下按住了手腕。 “你刚刚偷吸我,嗯?” 第33章 我的男友是锦鲤33 怎么办, 为什么每次偷偷吸都会被发现? 红漓抿唇, 一根一根把自己的头发拔-出来, 顿时有种想要钻进鱼缸的冲动。 然而他没有成功。 阮墨白皙的俊脸忽然贴近, 声音带着调侃:“你的胆子这么小, 是不是多吓吓就大了?” 他的气息吹在红漓的脸上, 清甜又具有攻击性, 声音沙哑带着一点睡醒的慵懒。 吓……什么? 红漓睫毛颤抖,红色的眼眸泛起一点波光。 阮墨轻轻一笑,温热的大掌将他拉回, 毫不客气的放在了他的腰上,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掂量斤两。 红漓顿时僵硬, 完全不敢乱动。 指节分明的手, 从他腰窝缓缓上挪,像是被赋予了魔法, 被他接触过的皮肤微微战栗, 嫣红一片。 红漓撇开视线, 连呼吸都凝滞了。 痒, 可他不敢挠。 见他浑身不自在, 阮墨低笑着收回了指尖。 “手感不错。” 他夸赞, 紧接着一句话,吓得红漓差点变回锦鲤。 “……去了鳞就是一顿大餐。” 去了鳞。 去鳞。 去… “!” 红漓又开始冒冷汗,他颤巍巍的眨了下眼, 勉强保持镇定, “你想吃了我吗?” 少年笑出一口白牙,“怎么会。” 不等他松一口气,大喘气的阮墨接着说:“再怎么说也要等你胖点的时候啊。” 红漓当场变成了一团白烟。 …… 调戏锦鲤的后果就是,阮墨足足安抚他三个多小时,才把红漓从鱼缸里骗了出来。 不,是哄了出来。 阮墨在冰箱里准备了一周的蔬果,宅了五天以后,现在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于是,两人就出现在隔壁的百货大楼。 。 阮墨生的阳光帅气,原本就已经非常引人瞩目了,这下身后跟了一个长发飘飘的“平胸美女”,哪怕他戴着墨镜和口罩,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这个小姐姐好高,好漂亮呀,真的不是模特吗?” “我看她也像模特,但是这胸也太平了。” “你是不是傻,超模的胸都很平的好不好。” “……” 被一群人类强势围观,红漓整条鱼都窒息了。 阮墨不快不慢地走在前面,察觉到了红漓的难受,转身问道:“怎么,是不是渴了?” 红漓乖巧的跟在他后面,小声道:“不用管我,你买你的。” 阮墨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掌心虚汗。 好害羞的鱼。 他叹了口气,就这样一直牵着红漓的手,路过每一个鱼爱吃的东西都要问他一声。 “吃米么?” “吃谷子么?” “吃小饼饼么?” 红漓摇头又摇头,这些东西他早800年前就吃腻了。 终于,在阮墨一而再而三的问询下,红漓不好意思地道:“我想吃蚯蚓。” 阮墨:“…………你可以想点别的,这个真的不可以。” 红漓眸底的光立刻黯淡下去,叫人隔着口罩都能感觉到他的失落。 这样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看的阮墨头大无比。 “算我怕了你了。”他无奈地说:“蚯蚓是不可能有的,我去给你买十斤大虾,等着。” 一只生龙活虎的澳洲龙虾就这样被抬上了收银。 系统:“好感度30了,不要这么小气,再多买十斤!” “……”阮墨面无表情刷卡道:“没钱的家伙不要bb。” 知道十斤重的澳洲龙虾有多贵? …… 算上胡须,这价格要命的龙虾差不多有一米长,出租的小锅根本装不下。 沉重的蟹钳被拆解,剖壳卸脚,满满一锅鲜嫩的虾肉就这样被放进锅里,撒上蒜蓉盐水清蒸。 鲜美的气息飘出,将只吃过小虾米的红漓,馋得魂不守舍。 阮墨擦了一把额顶的汗,笑着问道:“小鱼,你不是从庙里出来的,这样吃肉真的好么?” 红漓坚决果断道:“没关系,吃饱了才有力气修行。” 这话好耳熟,似乎和吃饱了再减肥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阮墨看了看他消瘦的身子,决定不拆穿,先把人 养胖了再说。 雪白的虾肉淋了鲍鱼汁,白色褐色互相交融,升腾起一片袅袅炊烟。 “给你,都是你的。” 阮墨浅笑,慢条斯理拆开小指粗的虾脚,将所有嫩肉通通堆到红漓餐盘。 q弹又有嚼劲的口感在舌尖炸开,红漓仿佛今天才认识自己的味蕾,只觉得前半生像是嚼了几百年的草根,从这顿饭开始,他才长了舌头。 “好吃吗?”阮墨笑着问他。 被问的人忙不迭眨眼,根本没有喉咙给他回话。 超好吃。 阮墨读懂了他的意思,洁白的餐巾擦掉一手虾汁,终于忍不住捞过他柔顺的长发。 “慢点吃,都给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