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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寻找精灵之弓有什么关系?” 身披斗篷的黑发青年解释道:“传送阵是邪恶女巫用深海邃石刻画的,只用凡兵根本无法伤其分毫,而这片大陆众神流放,唯有最后离开的精灵族,留有一把生命之树枯枝制作的长弓,还有些许魔力,可以对传送阵造成一定伤害。” 亚当用一种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目光瞪着阮墨,“迪安,你就这么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华夏人?” 迪安理所当然地点头,“他可是我未来的夫人,我当然要信他。” !亚当差点滚到马蹄底下。 “主人。”阮墨握紧了缰绳,声音带着一点温怒。 迪安立刻就做了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好的夫人,你继续说,我不打断你。” “……所以我们要绕过前面的沼泽,去西方的叹息森林里,寻找精灵遗迹。” 阮墨咬了下唇,俊秀的面容带着一点担忧,“可能会有一点危险。” 可不只是一点危险,这一去十死无生,失落的叹息森林妖异邪性,隐藏在最深处的精灵遗迹,非命格极硬的人类根本无法靠近。 能投胎到皇家,两个王子的命格自然不差,阮墨总觉得这一路杀进叹息森林,受伤的肯定会是自己,惨兮兮。 系统淡定道:“你怕什么,能在亿万人中被我选中,兄弟你命格其实很棒棒的。” ……这倒霉的命格他宁可不要。 系统:“住口,我听得见。” 。 三人一路沿着沼泽前进,餐风露宿小半个月,终于在一个昏暗的夜晚,来到了叹息森林的边缘。 云线极低,闷热地翻涌在天边,顺着风吹一路滚滚而来,夹带着雷电和湿气,不肖多久就要下场暴雨。 “主人,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 阮墨压低斗篷的帽檐,眯着黑眸一阵打量,总算在大雨倾盆之际,成功带着两个王子钻进一处洞穴。 煤油灯被点亮,三人席地而坐,拿出干粮大口吃着,迪安摸出他珍藏许久的罂粟酒,递到阮墨面前。 “喝一口,暖暖身子。”他笑容清俊,唇角长出一点软软的绒毛,他的金发乱糟糟堆着,半个月的赶路后再没一点潇洒王子模样,像个大剌剌的流浪汉。 阮墨犹豫着接过,“主人,属下不太会喝酒。” 那更要让你喝了。 迪安露出梨涡,“没事的,就喝一点,不会让人醉的。” 拧开酒囊,阮墨浅浅抿了一口,有些呛到,脸颊飞快升起一抹潮红。 迪安:“好喝么?” 阮墨摇摇头,又迟疑着点头,“有一点花香的味道,但是很辣。” 迪安只当没有看到他的摇头,“那就再喝点,快要下雨了,很冷的。” 说着,两人就偎到了一起,一旁的亚当将面罩狠狠上拉,盖住眼睛,假装这对诡异的恋人不存在。 他才不羡慕,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女人可爱! 亚当翻了个白眼,然后想起自己似乎从被软禁开始,一个美人都没再泡过,顿时感觉心态崩了。 第24章 放开我的王子殿下!24 甜涩的罂粟酒灌过喉管, 阮墨感觉身体轻了一圈。 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悠, 迪安的声音听在他耳里, 像是含了口水在讲话, 模糊不清, “墨, 你看这是几?” “你…说什么?”阮墨抱住这条手臂, 舔了下燥热的唇,打着呵欠揉了下眼睛,“主人, 我好困。” 他的声线像是过了蜜,脸颊红润,呼吸间吐出浓郁的酒精味, 靠在迪安身边, 叫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迪安又搂紧他一点,贴着阮墨精致的耳廓, “再喝一口, 主人就让你休息。” 酒囊递到他唇边, 阮墨乖乖喝下一大口, 眸底荡起层层醉意。 头有点晕, 手指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辛辣的口感麻痹了唇, 舌尖适应了罂粟酒的口感,鼻腔只剩下它致幻的花香,阮墨纤瘦的身子歪盗, 完全落入他火热的怀抱。 煤油灯的光源很暗, 迪安俯身吻下,两人的影子随之汇聚,交融。 鼻音和喘息混作一团,一旁的亚当再也坐不住了,他狼狈地爬起来,抱着毛毯气急败坏地冲进洞穴深处。 洞穴外的乌云如墨,闷雷滚滚翻涌,瓢泼般的雨滴洒向大地,一夜不歇。 …… 他的骑士好甜,沾了酒后更是热情如火。 轰轰的雷声落下,将青年压抑的呢喃完全盖住,迪安欣赏着他迷乱的表情,不断引诱他说些平时不会讲的醉语。 “墨,你喜欢我么?” 阮墨眯着眼睛,颤声回答,“喜欢。” 迪安,吻上他的额头,感受着他微烫的细腻皮肤,“什么时候喜欢的。” 阮墨:“见到主人…就很喜欢,可爱。”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笑颜绽开,被迪安轻轻咬了在唇上,不满道:“在你眼里,我就只是可爱?” 阮墨诚实地点头。 “……”迪安脸色垮掉去扯他衣服,指尖一路揭开,勾头就是一番又痛又痒的啃噬。 可爱? 他很凶的! 像是想要惩罚他,迪安顺着他的侧脸吻到肩膀,一口一口,在他颤抖的肩头留下或轻或重的专属印记。 “主人,疼。” 闻言,迪安扬起唇角,将他在一地凌乱的衣料上翻了个滚,漫不经心地咬上他背部的伤疤。 “还有更疼的,乖。” …… 没了煤油灯的光源,亚当愣是在黝黑的洞穴里摸索前行了五六十米。 雷雨不歇,总算遮住了某些奇怪的动静,他揉了一把脸,在一处干燥的转角重新躺下。 其实一开始,他是想回莫林国求援的,但被迪安不冷不热地嘲了一顿,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直白的原因就是——他不能保证莫林国的骑兵,收复王宫以后会把王位还给他好么? 且破坏不了传送阵,娜迦族随时可以逃回深海卷土重来,总不能让莫林国的骑兵常年驻扎在挪威王都吧。 像什么样子! 于是,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两人一路抱怨到了叹息森林。 住最简陋的山洞,睡最咯人的土地,吃最廉价的干粮……还要忍受别人小剧场的噪音入眠! “这真是场噩梦。”他喃喃自语,把单薄的毯子裹在身上,吹着凉凉的雨风,勉强入睡。 …… … 黑夜里,山洞深处传来索索的响动。 一道巨大的,浑圆肥胖,直立身子足有两米高的黑影在山洞里迅速穿过。 轰隆! 雷声淹没了它的脚步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