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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左右捏起来,变成一个小扁嘴,说:“但我想三妻四妾,大被同眠。” 他被捏着嘴,说话变得呜呜啊啊的:“那人家是妻,还是妾?” 林知返上下看了看他,摸摸下巴,道:“你是大被同眠的那个大被。” 他听了,不服气地挣脱她的手不让捏嘴,用牙轻轻咬了咬她的肩头。 林知返捏上瘾了,把他的下巴捏过来,“小狗不乖,怎么学会咬人了?”这一天都在咬咬咬,这么大了还有磨牙期呢? “很乖。”他反驳,指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邀功一样:“还给你带了牛奶来。” 她顺着手指看去,才注意到那一杯温热的牛奶。 还是贴心可爱的嘛!这样的小狗谁不喜欢。 “哇,谢谢。”她冲他笑了笑,把牛奶杯捧起来。 触手温热的玻璃杯,温度恰好,散发着牛奶的甜香,喝完定能安睡一个晚上。 “你喝过了?”她关心道。 他眼巴巴看着她喝了一口,摇头。 她好奇地问,“那你怎么不喝奶啊?” “这不是来喝妈妈的奶了吗。”他迷恋地凑近闻她的脖子,手不安分地抚弄上她的胸部。 “哎呀!”她拍掉了这坏手,“你真是……” “我真是?”他笑嘻嘻地问,“我真是什么啊?” “宝贝怎么这么下流啊。”她嗔道。怕用“你”的话语气太重了,他等会儿又不高兴,换了“宝贝”。 “那下流的宝贝再闻闻你的胳肢窝可以吗?” 林知返:“……不可以。” “那你把换下来的卫生巾送给我总可以了吧?” 林知返:“……神经病。” “好吧好吧,怎么什么都不行啊,好小气啊。”他倒先无奈上了,恶人先告状。 朝她伸手道,“杯子给我,我拿去洗。” 林知返仰头把剩下的最后一点都喝进去,递给他道谢,“谢谢。” 他接过,伸出舌头,在林知返的目光里,舔了舔她饮过的杯口。 他歪头笑了笑。 问,“我的牛奶好喝吗?” 第七十三章:经血 “你来月经了。”他柔声提醒。 滑腻的美腿中心被血氤氲了一片,在纯白丝绸床单上绽开一朵妖娆之花。 他问:“需要卫生巾或者棉条吗?” 女人如神话故事里美丽赤裸的夏娃,不着片缕,淫而美,美而淫。 手腕上脚踝上还有捆绑的淤痕,脖颈被圈养般用昂贵的宝石项圈锁起来。 她依旧蜷缩着妙曼的裸体,闭着眼睛不作答。 多愁人啊。他这段时间的叹气,几乎比以前加起来都还要多。 “唉。”他无奈,问,“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我都听你的,你也不愿意。” “你也不肯乖一点。” 她的冷暴力还在继续。 身下的丝绸濡湿,血越来越多,控制不住地从阴道口流出,均是不可抗力。 血珠生根发芽,印刷最巧妙的面料,睡出的褶皱都是天赐的灵感。 蹙着眉头的男人动作很轻,怜惜地把她搂在怀里,俨然是把她捧作掌上明珠。 他一只大手探到她身下,探到她这双修长玉腿中去,爱抚着她的阴丘与阴毛。 她身子一颤,咻地睁眼,一双恨意那么浓的美目,生吞活剐着他。 恨不能手刃了他吧? 他并不介意,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长长的睫毛,舔得她不得不再度闭上眼去。 “只不过是脱落的子宫内膜罢了。” “你不愿意用卫生巾,那我帮你舔干净。” 他放手,起身,往她身下俯去。 “不要!”她总算肯给他反应了,慌乱地求饶,“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轻柔却态度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她的眼泪又掉下来,拼尽全力想在束缚之下坐起身子来。 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带血的阴唇,哄她道,“乖啊,没事的,我想给你舔经血。” 她知道什么办法有效让他停止疯魔。 可那真是杀人诛心啊!像个匍匐的雌兽,对他柔情蜜意,让自己恶心,让敌人快活。 现在明显已经是穷途末路,无路可选了。 她害怕得泪都止不住,心机手段都耍来,“南时……南时……我肚子疼。” 像幼猫在撒娇的细声。 果然很奏效。 她是谁呀?她是他的深海龙吐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呀。 他一见她这样,几乎就是立马住了手。 一脸担忧,冲过来抱着她,摸她的头发,急切地吻她的额头,“怎么了?我的宝贝……” 她眨眨眼,咬着唇,柔顺的眼神对上男人心疼的眼睛,“来大姨妈了,疼。我想要处理一下……” 仙子拖着长长娇娇的尾音,多惹人怜。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不答应她,只怕是她这就要回天宫去了罢。 “别怕,别怕啊。”他抱起她,“我带宝贝去洗澡。” 可她并不能洗澡,因为身上的伤都上了药,阴道因为残暴的性行为也受损出血。 恶魔在对待一片易碎的羽毛,把她放在铺着软布的大浴缸里,拧了温毛巾来给她擦拭。 动作很轻柔,像在照顾小婴儿。 分开她的双腿,擦拭干净染了血的股间、阴道口、腿根。 扶着她的腿,给她穿上垫着卫生巾的内裤。 内裤是舒适的,纯白的。 做好这一切,他才又把她抱起来。 床单已经被佣人换好了。 她恨,恨这些佣人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她呢? 她呜咽哀求着送饭的佣人,可谁都不愿意帮助她,甚至还向他报告了这件事。 他回来以后,几乎是为了她的求助而暴怒。 那么疯狂地要她,不顾她的反抗哀求,阴茎一次又一次,捅到底,捅到穿,捅到子宫里去。 捅到她的心里面脑里面,捅得她日日夜夜都在辗转反侧。 她恨,她不懂,她这一生良善,怎会如此? 他见她闭眼不说话,关心问,“有好一点吗?” 她柔弱地点头,芊芊玉手圈住他的脖子。 他几乎因为这个依赖的动作而狂喜,小心翼翼把她放回床上,跟着一块躺下去。 他把头埋进她的怀里,脸下是她挺翘的乳房,呼吸间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 “你终于肯理我了,终于肯理我了……” 她似乎很困,漂亮的眼睛迷迷蒙蒙的,“肚子疼,想穿上衣服保暖。可以吗?南时……” “好,好,好……” 他生怕这短暂的温存流逝,迅速起身,给她拿了柔软舒服的睡裙。 很眼熟的裙子,是按照他梦里面,她同意和他交往时穿的睡裙仿制的。 可那是飘渺绮梦,她并没有同意和他交往。 他多无奈,这才把她囚在笼中。 他不会画画,不懂设计,但他还是固执地努力回想,要裁缝倾听他事无巨细的描述,把这衣裙分毫不差地织就。 吊带的,抛光绸缎的,肩上有调节扣的,裙角绣了一针峡蝶的。 她穿上,就与梦里说“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