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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返问。 盛南时埋头默不作声吃东西,闻言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 活像她在欺负一个小哑巴,她失笑,“吃完去洗个澡。” 他用期盼的眼神询问,仿佛在说: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不会吧,不会吧,我不会真的可以留下来吧! 这才觉得他可爱了点,她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那你今晚想不想留下来?” “我想。”他乖乖点头。 他觉得自己也确实反应过激。 可在监控里看到肖云霖给她来电,她接完回来之后居然还在笑。不免想起她甚至因为肖云霖几句话就不理过他,更是如临大敌心情糟糕。 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阴魂不散?为什么非要来抢属于他的呢? 他甚至暴躁地想,当时就应该杀了他,就应该杀了他! 林知返陪着他等他吃完,碗也没让他洗,直接打发他去洗澡。 手上洗着碗,恍惚地仔细寻思那一闪而过的光到底是什么。 好像一抓就能抓到,触手可得,可又那么远,光怪陆离里全是模糊一片。 还没想好,盛南时很快就洗完出来了。 应激反应过后一样,一直牵着她不肯放,又把她拉到怀里坐他腿上。 从背后抱着,虚虚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一回头就能看到他落寞的神情。 如此,林知返只能把好不容易整理出一些的思绪暂时往后放,刻不容缓专心眼前。 “对不起,我只是吃醋了。”盛南时语气歉意,讨好般吻了吻她的肩膀皮肤。 林知返照单全收,偎进他怀里,也柔软道,“好,好。我知道了。” 他继续说,“你别生我的气。没有人教过我,我什么都不懂。你再耐心一点好不好?” 林知返刚想哄哄,他就接着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想当一只小狗,乖乖在你的脚边。要是我什么都不求,你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靠近你我就想要更多。别人对你有一点点肖想我都受不了。” “好像当小狗我都不够格。” 她手往旁边摸着盛南时的脸,心里发涩,嘴上没说什么。 “我以为我会是个贴心温柔的恋人,可我发现我自私、狭隘、善妒,为了一点小事就不高兴。可我只不过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想要你的目光多多停留在我身上。” 他哀求道,“我会乖的,你别不理我,别生我的气。” 林知返心叹,到底是谁不理谁,谁生谁的气啊? “我每天都好不安。心生怜悯的爱,保质期会很短吧?” “哪怕是可怜也好,请你可怜可怜我。” 那么低那么伤心的神情语气。 “如果我是一只小狗就好了,做什么你都会更容忍一些。” “教教我,我都去学,教教我吧。” 林知返想起什么,扑哧一笑问他,“嗯?你不是小猫体质吗?” “我是小狗。你一个人的小狗。” 盛南时带着乞求歉意的味道,动作轻柔,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吻,迷恋地嗅她的发肤。 林知返在盛南时怀里感受他的体温,也低低喃,“那我该拿小狗怎么办?”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小妖精不嫌热,求着她,紧紧抱着她才肯睡。 一晚上都在皱着眉,轻语梦呓不安稳。 呜呜咽咽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又是冷汗,又是含糊不清来一句“不要”。 隔一会儿就条件反射性确认她还在不在怀里,真是小狗成精,还要嗅一嗅气味才能确定是不是她本人一样。 林知返一下又一下安抚他,伸手轻拍他的背,眼里满满都是担忧。 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好受一些? 有话说:亲妈发言:怎么做?当然是和他做爱啊! 第五十九章:破处(500珠加更) 他问,“你爱我吗?” “不爱。” 他低下头去,对上她含恨的眼神。 “为什么?就因为我把你关起来吗?我这是为你好,我这是为我们好。”他劝。 似曾相识,似乎他的母亲也和他说, 过这句话。 女人还是不说话,幽怨的眼神凝视着他。 “那好吧。”劝不动,他叹口气。 他俯下身去吻她,却被她冷着脸躲开了。 他无奈,只好放弃一亲芳泽,把她揽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发。 怀里的女人僵硬着赤裸的身体,黑发凌乱,发尾打结。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哭落了几根睫毛,凝在颊上。一双红肿的唇,带着淤血的唇角。 再往下是吻痕一片狼藉的脖子,他喜欢埋在这里闻她的发。 天鹅一般的脖颈上戴了一个华美的项圈,柔软的皮革之下铺了羽毛,缀着粼粼发光的昂贵钻石珠宝。耀眼夺目,这明星光彩仿若人鱼公主消失前的最后夙愿。 连着长长细细的锁链,抖着冷清的银光,捆仙一般坚不可摧。 因凌虐而青青紫紫的浑圆乳房,再配上微微破碎流血的乳头。 触目惊心的美。 美得让人想即刻破坏,想用锥子砸开她的后脑,幻想红红白白的脑浆会让她变得更美。 幻想能停留在彼此相依的此刻,幻想死亡令爱再不分离。 “送你一个礼物。” 他松开她,从外面推进来一辆蛋糕车样的运乘,上头盖着一块红色丝绒。 垂感极强,血一样的鲜红。 大抵,是甜美的红丝绒蛋糕吧? “惊喜礼物!”他撒娇一样卖萌,欢欣的声音,给自己配上音效,“噔噔噔噔——” 昏暗难闻的密闭房间里不断回荡着这一句诡异的音效,平淡无波的庆祝词。 他“刷——”地扯开那块足以用在礼服上的布料,献宝一样,抿着嘴笑。 那是一个人头。 肖云霖的人头。 被割断的地方平滑无瑕疵,手起刀落不带一丝犹豫的决绝。 它惊恐万分地瞪大眼睛,眼球浑浊失去焦距,冰冷僵硬,血色尽失,嘴巴被残忍地缝上。 两片嘴唇被用针线缝住,可见裁缝者技艺不佳,能想象出是怎样笨手笨脚才悟得要领。 丝线的原本颜色已经看不清了,被流出来的血染红,整个下巴、脖子,全部都是它的血液。 怎么了呢?哦!是多嘴的人,生前被割去舌头、缝上嘴巴,到了地狱里都不能向阎王诉苦。 “你疯了……你疯了……”她的惊恐不比它少,疯狂摇头,项上锁链叮咚作响,被绑住的四肢努力想要逃跑,却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你杀人了!你会坐牢!你疯了!”她不管不顾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要逃啊,要逃。 他放下那块丝绒,又抿着嘴笑。 他似乎很喜欢这么笑,笑不露齿,幅度也不大,隐忍又青涩。 “你在关心我吗?”他跪在床边,用手做枕,把头歪在自己的臂弯里。 “你一定会被抓起来的……你一定会的!”她那么惊恐地喃喃,不知道是在陈述还是在祈祷。 “不会哦。”他不抿着嘴了,粲然一笑,“我很有钱。” “有钱到可以买下它的人头。”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