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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由外至内激迸酥麻电流。 “哈啊……”快意重重漫进肌骨,她莲脸生晕,神色迷乱,双腿不由自主勾紧男人腰臀。 东阳擎海眼眸放出湛湛野性,大动问道:“干得可好?” 裴花朝自然不肯答言,嗯嗯含糊以对。 东阳擎海不依了,刻意扭臀,朝她穴内花心所在抵磨。 “呀啊……”裴花朝娇呼,东阳擎海本钱丰厚,轻易填满她花径碾蹭花心,这一存心拨弄更了不得,花心那点酸痒直泛到小肚子,叫人难当,于此同时又舒爽得紧,催出春水。 “啊啊……寨主……寨主……”她颤声呻吟,抬起螓首轻蹭他面庞,分不清想他下手缓些,又或者重些。 她尚且委决不下,东阳擎海噙住她双唇吻吮,窄腰健臀攻势加快。 “唔……唔唔唔……”裴花朝蓦地睁大杏眸,樱桃小嘴教汉子堵上说不出话,便抓住他粗壮手臂,却是尚未来得及求饶,便在暴起的欢快中垂下眼皮,媚眼如丝。 “干得可好?”东阳擎海再问,为此恋恋不舍松开她樱唇。 “啊啊……啊……”裴花朝如离水之鱼不住张口喘息,送出夹带啜泣的娇声。 “说。”男人低沉嗓音饱搀情欲,变得沙哑。 裴花朝拧眉一阵摇头,这般问答太粗鄙了。 东阳擎海半是引逗,半是想听她淫语,便道:“既然干得不好,那便干到好为止。” 他直起身架住她双腿,连珠似以耻骨与她肉身相击,男根破入蜜穴舂个饱实,噗呲搅动狭径蜜液。 “呀啊……寨主……”裴花朝生怕受不住这波猛击,便踢动纤腿想躲避,旋即教节节上升的快感击溃,瘫软塌上,上气不接下气媚叫“寨主”。 天光映照,东阳擎海目睹他身下女子鬓发凌乱,春色满面,骨肉亭匀的身躯枕在颜色鲜嫩的衣裙上,肌肤雪白耀眼,水光闪烁,胸前雪丘挨受肉身顶撞,弹跳不休。 美色当前,他早已血脉贲张,再听她吁吁呼唤自己,等同火上浇油,乒乒乓乓拍击女体,两人结合处蜜液水星飞溅。 “呀啊……”裴花朝体内快意不绝,刺激得她实在受不住,娇小身子扑簌簌发颤,柳腰纤腿便又是一阵扭动踢蹬,想摆脱汉子抽插。 她那点力道哪里够甩掉东阳擎海,反倒让东阳擎海较劲似将她双腿扛上肩头,挺腰疾刺,次次命中要害。 裴花朝给这么顶了几下,已经失神的眼眸全然涣散,被亲得红肿的小嘴再吐不出话,只是没命似嗬嗬喘着,泪水落下绯红粉腮。 东阳擎海原本还要相逼,见她大有柔弱不堪欢合之态,心中怜惜登时压过了不知餍足的欲念。 他缓下疾冲势头,俯下身亲吻她颊上泪珠,“花儿……” 那声呼唤柔能绕指,简直不能相信出自一个雄纠纠,气昂昂的武夫之口。 裴花朝神魂恍惚中隐约听到这一声,彷佛敲金击玉撞在心坎,而肉身同时迎上他余威尚在的有力冲击,刹那高潮到了顶点。 她是沉沦了,亦是飞升了,身子痉孪着喷出春水,眼珠上翻昏了过去。 四九:杀一人身,存百姓家 < 情花册 1v1古言(丁大十)|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四九:杀一人身,存百姓家 从此以后,东阳擎海真个信守诺言,枕席间行事温柔,裴花朝亦凑趣,两人相处日益太平。 过了数月,一日她与东阳擎海在房内奕棋,这汉子却没正经,对局时将她抱在怀里亲嘴揉搓,闹得她衣衫不整,心神不宁。 她恼了,挪身要走,挣扎时在汉子身上才磨几下,旋即发现他下身那物事隔着衣裤硌人了。 “你得收拾残局。”东阳擎海坏笑,要剥光她衣裙,门外戴妪上报,称京城派遣皇亲带来赦罪招安敕旨,正在山寨邻县衙门等候。 裴花朝多年未听得“敕旨”两字,一听彷佛又回到当年父亲直谏,获罪抄家那日,堂官宣旨,翕张的口中道出“深负天恩”四字。刹那她背脊打直,宿怨又起。 “哦?”东阳擎海将裴花朝又搂了搂,凝神沉思,片刻叫来亲随,“把那厮带上山,无须备礼迎接。他不动身,你们就用刀枪请。” 不备礼迎接、用刀枪请……裴花朝望向东阳擎海,她对斩了自己父亲的皇帝无甚好感,但到底受纲常观念薰陶长大,以是见人胆敢这般怠慢天使不免惊诧。 东阳擎海亲了裴花朝几下,放开她起身。 “回来再同你算帐。”他笑得云淡风轻,好似天下无事。那情状该当有成算在胸,但他绝口不提,裴花朝亦不好问,服侍他更衣,送出房门。 吉吉溜去打听动静,回来报说东阳擎海撕了敕旨,撵了敕使。 裴花朝半晌无语,她猜到东阳擎海对敕使不会有好话好脸色,不意如此妄为。 前来招安的敕使乃是郑王,他一来便痛斥东阳擎海强掳敕使,无礼欺君,不肯宣旨,东阳擎海也不多废唇舌,着人夺过敕旨让林化宣读。原来这数月邻州豫州有朱家寨起兵,几乎整州沦陷,官军无计可施,朝廷遂下敕旨,若镇星寨肯改邪归正效力天家,征伐朱家寨,并将其辖下州县归降,财货兵马悉数纳官,便授东阳擎海刺史官职,封国公,食邑五百户。 东阳擎海大笑,取过敕旨一把撕了。 郑王见他藐视天威至此,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好半天缓过劲便破口大骂,教底下头目揪住要打。 东阳擎海发话,“这老头有些骨气,别伤他。”半送半撵他下山,保住这位白胡子皇亲性命。 稍后东阳擎海回到房里,把撕毁的敕旨放到裴花朝面前,“给。” 裴花朝因问道:“寨主何意?” “让你处置。” 裴花朝怔怔看着他,目光又落在那撕作两半的绢黄纸上,半天没动静,前尘往事彷佛流水,都到眼前来。 “你若不喜欢它在眼前……”东阳擎海伸手似要取走。 裴花朝猛地回神,抢先抓住那绢黄碎纸嗤啦啦撕了个碎。她犯下这于常情乃是弥天大罪的恶事,心中突突地跳,可又像搠穿脓疮,流出脓血一般,难以言喻地痛快。 东阳擎海哈哈笑,“不愧是我的女人,有胆色。” 他揽过她肩头,道:“彼时你听到‘敕旨’身子紧绷,不像畏惧,倒像极为厌恶,所以我带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