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造反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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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哥被人偷袭着一拽一绊按在床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有点过分。他眯着眼试图缓和脑袋砸出的轻微眩晕感,看着程然努力绷着张脸压着他,望着望着便忍不住弯了眼睛。 小孩儿这么努力地装严肃莫名有点可爱。 程然原本便是装出来的严肃脸,只因为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被猫哥这么笑着看着,便再装不下去,又觉得笑场太尴尬,直接趴下来把脸埋进了猫哥颈弯里装死,却隐藏不了他笑得身体都在抖的事实。 他埋着脸笑了一会儿,听见猫哥也在笑,便头也不抬地锤了下床,闷着声音说:“别笑了。” 猫哥默了一下,然后抿着嘴唇努力压下不受控制的嘴角,伸手隔着程然未褪的衣服顺着脊柱抚上他的背摸了两把,又滑上来揉了揉他的头发。 像在哄小孩儿似的。 程然面无表情地扣住猫哥乱摸的手拉下来按住,结果又被人抓了一把屁股。 程然:“……” 他要绷不住了。 猫哥弯着眼睛无声地笑,手依然不老实地抓着他的臀肉,揉着揉着方向便不对劲了起来,但在还没完全不对劲的时候又被人抓着手腕按到了身侧。他侧头看了看被程然分别压制住的双手,挑了挑眉,含笑望回去,用眼神无声地表达疑问。 “你别动。”程然压着他,有点不习惯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猫哥试探性地抬了抬手腕,发现程然压得还挺紧,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想了想便笑出了声。 “你别动。”程然又说了一遍,嗓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哑。 猫哥应了一声,含着笑问:“你干嘛?” “我……”程然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了,只是脖颈肉眼可见地越变越红。 猫哥继续笑:“不让我碰?不让我摸?不让我操?” 果然,程然依然是听不得过于直白的话语,最后一个字一出来程然便僵了一下,然后脖颈的血色直直漫上了脸颊。猫哥见状笑得更欢了,还得寸进尺地往上挺了下胯。两人原本下身便不着一缕,也并未完全从之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这么一顶惊得程然险些从猫哥身上翻下来,连忙死死扣住他的手腕,脱口道:“你别动!我来!” 猫哥便松了力道,摊在床上准备看小孩儿打算怎么折腾。 最后两个字原本便是程然脱口而出的,根本没过脑子,说完便觉得出大问题,一时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话都说出口了,又被猫哥这么盯着,便只能硬着头皮上,压在猫哥身上整个人都红透了。 猫哥弯着眼睛看着程然犹犹豫豫地俯下身来,明明身体低得脸颊都要接触到了,程然却连看他眼睛都不敢。猫哥努力忍着笑,感觉到程然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离开,又吻了一下,微热而急促的呼吸扑在他的口鼻间,裹着暧昧的湿气。 程然的吻很轻,甚至带着些小心翼翼,有种无从下手的青涩与懵懂。从唇间到耳侧再到肩颈胸口,明明都是一触即分的干燥轻吻,却每下都精准撩拨在猫哥最敏感的那根弦上。于是当程然试试探探地探手下去握住那根兴奋到极点的性器时,猫哥几乎是瞬间便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连呼吸都粗重到清晰可闻的地步。 程然忍着羞耻圈着那根挺硬的器官,第一反应是觉得这玩意儿似乎又大了一点,随后便被猫哥这声裹着浓重情欲的喘息引得抬眼望去,正巧与喘息着抬头望过来的猫哥目光交汇,看清了他眼眸中深到看不清的欲。 猫哥微微抬着头,绷紧的肩颈凸显出明显的经脉与骨骼,衬着翻涌的淡淡血色,说不清的煽情。因为仰躺的缘故,这副仿若任人摆弄的模样配上这张脸,竟有一丝意外的破碎感。 程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觉得猫哥这副模样很好看。 很诱人。准确来说。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觉得猫哥很诱人。 诱人得他忍不住学着猫哥的手势沾了点润滑液,握着那根器官打着圈在顶端揉了一把。 猫哥微微抬了一下胯,抿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哼,眼睛眯了眯,再睁开的时候仿佛映着其他看不清的神色。 程然觉得猫哥这种声音很好听。 他还想再听。 于是他便学着记忆里猫哥的手法继续。但猫哥不愧是猫哥,而他毕竟不是猫哥——他折腾得手都酸了,猫哥也只是喘得微微急了些,依然微微抬头望着他,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程然抿抿嘴,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俯下身去把猫哥衣服给扒了,然后把刚扒下的衣服盖在猫哥脸上。 猫哥:“?” 程然无情道:“别动。” 猫哥便不动了。 程然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半撑起身体静静看了一会儿脸被盖着的猫哥。 他原本只是被猫哥这么笑着看着有些不太自在想找个办法把他的笑给遮起来,但看着猫哥这么配合的样子,他忽然就有了点别的想法。 于是猫哥便感受到程然轻飘飘的亲吻一点点落下去,原本按在他腰胯的手也滑了下去,最后磨磨蹭蹭地探向了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猫哥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小孩儿要造反了。 程然的指尖刚往那处探了一下,猫哥便整个人一弹,将脸上的衣服一掀两腿一曲,笑着把偷偷摸摸做坏事的小孩儿抓着腰拖到自己小腹上死死扣住,论他怎么挣都不松劲。“干什么,造反啊?” 程然被他掐着腰动弹不得,但始终没放弃挣扎,抓着猫哥的手腕冲他抿着嘴笑着,一副偷摸做坏事被抓之后耍赖的模样。 猫哥抓着他的屁股扣着人,见他一直在动,啧了一声,伸手把人按着背压下来:“你想干什么?嗯?” 程然笑着摇头,但是猫哥压得很用力,他挣不开,死撑了一会儿便松了劲,干脆啪地一下趴在猫哥胸口开始装死。 他趴着的位置正好眼睛抵着猫哥的鬓边,便伸出手指去扒拉猫哥的头发,犹犹豫豫地问:“你……做过下面那个吗?” 猫哥估计又在笑,程然感觉到他的手指也在摸自己的头发。 “我……”猫哥揉了一把他的臀肉,还抓着他的腰颠了一下,“我现在就是下面那个啊。” “我是说……”程然架着手臂想撑起上半身,但是撑到一半被猫哥在后腰上按了一把,顿时松了力,啪一下又趴了回去,连话都没说完。 “你想做上面那个?”猫哥伸手圈住他的背,按着后脑把人脸掰正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 “没……”程然眼神躲闪着想侧过头,又被猫哥掰回来望着。 “你想干我?” “不是……”程然手足无措地趴在猫哥胸口想把涨红的脸埋起来,但始终没成功。猫哥见状眼睛弯得更厉害了:“不是吗?” “不是!”程然终于找对姿势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闷着声音小声喊着,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猫哥拿嘴唇蹭了蹭程然头顶的发,笑了一会儿,说:“想也可以。” 程然一呆,从手臂里抬起头茫茫然看了猫哥一眼,然后就感觉猫哥掰着他的屁股把自己塞了进来。 虽然之前在阳台上折腾了那么久,身体早已被开拓完全,但猫哥进入得太突然,还是一下便把程然顶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喊。他撑着猫哥的胸口翘着屁股想往上逃离这一下子便进得太深的硬物,但又紧接着被人扣着腰按回来。肉刃直直破开层层软肉进入深处,狠狠擦过腺体产生的酥麻快感让程然腿都有些软。 猫哥小幅度地挺腰耸动着,挺硬的性器在濡湿的肠道里打着圈磨蹭内壁,将润滑液与一些其他不明粘稠液体搅动出咕咕的水声,还时不时地顶进最经不得碰的那块区域里,激起的过分刺激让程然有些承受不住;但他被掐着腰没法动作,只能无力地垂着头,整个人随着猫哥的动作起起伏伏,从喉间发出支离破碎的轻哼声。 猫哥这么小幅度地耸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捞了一把程然随着动作不断甩动的阴茎,然后坐起来把软得不行的人抱进怀里亲了一会儿,觉得程然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微幽怨,便扬着声音发出一声疑问,似乎在问他怎么了。程然喘了口气,刚张嘴想说话,又被身体里打着圈碾进腺体的硬物逼得尾音都飘忽得开了岔。 “怎么了?”猫哥撩起程然的衣服摸了摸他的腰,觉得这衣服有点麻烦,但又因为某些隐秘的心思懒得去扒了,便在衣物的遮掩下放肆揩油。 程然被他乱摸得又想往前逃,紧接着又让身体里的性器顶软了腰,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你刚才……说什么可以……” 猫哥笑了笑,把程然的腿掰得更开了些,让自己完全嵌在他的双腿之间,性器同时进入到更深处:“可以让你干我啊。” 真的进得太深了,屈起的双腿也限制了程然的动作幅度,连逃都没处逃,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过分深入的插入,最后气若游丝地说:“这叫让我干你……” 猫哥笑了笑,抓着程然的屁股将人抬起来,又狠狠按下去:“让你这么干我啊。” 这样简直就是抓着程然将他往那根坚硬的性器上套。程然羞耻得蹬腿就想挣扎,但猫哥捅得太深太快了,在抓着他上下颠弄的同时还相应地抬腰挺胯,于是性器进进出出的频率快到将程然的阴茎都甩出了一些粘液,更是颠得程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肠道深处原本便还残留着不少润滑液,被猫哥这么高频率地搅弄,程然只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身体里粘液被捣弄发出的咕唧水声,淫靡到极致。 不知是他喘得太急还是单纯被颠的,被猫哥这么抓着套了一会儿,程然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连视线都不太清晰了。只是他喘得太急,身体里的东西又动得太厉害,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连手脚都发软得失去了控制,只能伸手在猫哥胸口无力地划了几下,张嘴无声地求饶。 好在猫哥还是看到了他翕张的唇,猜到他有话想说,便缓下了动作,掐着他腰的手也松了劲,缓缓抚上程然的后腰:“怎么了?” 猫哥掐着他腰的手一松开程然便再没了支撑,上半身直直软倒下来,胳膊环着猫哥的脖子趴在了他的颈弯里,用喘到只剩气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行了……” 他喘得确实太厉害,猫哥便停了动作,将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人抱在怀里慢慢拍着脊背安抚,拍着拍着便又钻进了程然的衣服下,在程然紧绷的后腰上摸着,感觉这个姿势的程然藏起了他优秀的后背腰臀曲线,有些可惜。 耳边的喘息声渐渐平缓了一些,猫哥的手摸着摸着便又掐住了程然的腰侧,偏过头去吻住了程然的唇,再次开始了快速的顶弄。 喘息确实是平复了一些,可是之前被肏得痉挛颤抖的甬道仍然还未从颤栗中平复,层层软肉被这么突然而又凶狠地摩擦碾开,完全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剧烈收缩想要逃离,最后却是讨好一般紧紧咬附在肉刃上。于是恶性循环,摩擦感愈发明显,软肉被大幅度拉扯的失控感几乎将程然逼疯,但嘴唇被猫哥牢牢堵住,抗拒的声音只能含糊在唇齿间。 但猫哥显然也领会到了他含糊不清的“唔唔”声的含义,因为程然听见猫哥也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语调是上扬的,语气是淡定的。他甚至还隐隐约约听出了一些戏谑意味,恼得他拖着声音往后撤了撤脑袋,终于能够自由说话了。可他刚刚脱离猫哥的吻,肠道里进出的性器便又加快了频率,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程然整个人都被颠得上下起伏,臀肉被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中间还混杂着轻微的咕咕水声。于是他再次被颠得剧烈喘息,再次失去了出声的能力。 猫哥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击着,听到他濒临崩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些轻微的抗拒声音,便在喘息中问:“怎么了?不爽吗?” 程然努力伸手撑住床面将自己撑起来想要逃离太深太剧烈的顶弄,但身下的性器又追着捅进来,猫哥同时还伸手将他往前倾倒的上半身挡住不让他逃,逼得他连眼睛都红了,在破碎的喘息声中断断续续地抗议:“太……深了……你慢点……” 话音刚落,猫哥便掐着他的胯骨狠狠顶了下腰,性器随之豁开蹭蹭软肉直直插入到极深处,将程然顶出一声变了调的气音。 因为太深,因为程然本能地想逃离,性器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程然整个下半身都被顶得悬空了起来,膝盖虚虚点在床面上,整个身体的着力点都在肠道里与肉刃相抵的那一点上,直让程然觉得自己就要被顶得穿肠破肚,连大腿根都在不自觉地轻微颤栗。 而猫哥还故意这么抵在最深处不放人下来,直将程然逼到眼尾潮红,气若游丝地说他不要了,不要做上面的了。 猫哥扬着音调“嗯”了一声,问:“不要做什么?” 程然发出一声承受不住的啜泣,带着隐隐的哭腔说:“我不要干你了……不要了……”他伸手前后扒拉了一圈,发现这个高度无论怎么伸手都没法将自己架起来逃离这要命的插入,只能软着声音说:“你放我下来……你干我吧……” 猫哥被程然这奇奇怪怪的话语和脑回路整笑了,终于松了劲将人放下来圈进怀里拍着脊背安抚,听着他渐渐平复过于凌乱的呼吸。只是之前进入得太深,退出之后整个甬道都剧烈痉挛起来,含着水小口小口地吸吮着侵入的硬物,简直将猫哥的理智吸吮了个干净。 于是他又没等程然完全平复过来便吻了上去,同时抱着人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翻动导致的位移让甬道里的肉刃再次狠狠擦过腺体,将程然碾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哼。猫哥的喘息着离开程然的唇时,便发现小孩儿的眼角又泛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