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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自抱双腿,双臂撑在她脑袋两边,以俯卧撑的姿势砸在那湿腻腻的花穴间,砸起的液体四溅,滑腻腰腹下的床单打湿一片。 “还不够?”他喘着粗气问。 不知他是误会还是逗弄她,她摇头,憋得脸通红,葱根指放开自己的大腿,拍打他胸口上,“慢......慢一点.......” 一记狠砸让她下半身都往床垫下陷,她忍不住紧紧闭上眼,眉头皱一起愁得发慌。 “慢不了!” “出去!出去!”她对这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囿于他身下的封闭感感到绝望无助,但男人正在兴致中,根本不理睬她,直撞得她语不成调。 “以前......我都让着你。”男人将她双腿挽起,缠在腰后,“现在,你必须得习惯。” “我不在,你得听话。” “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让别人伤害你。” 比如明知咖啡馆那男人不是她的菜,却要去招惹来给她增加不开心,连带他都看得难受,有冲动永远离开这座城市,还她一个安静地,不想再看她为了赶他走而作践自己。 “乐乐,睁开眼看着我。” 她应声睁眼,他已经停下动作,悬在她面庞上,热汗垂滴,好像又在做梦,梦见一个无论她露出多丑陋的一面,都不放弃她的人。 但她知道这个人并不完全是他,而是他督促着,希望的,守候的,她能自己成为这个人。 她也能体会变成这样的好,她可以做出很独立很坚强,有胆识,又果敢的一面,只是仅能维持三分钟,日常她更贪恋一成不变的安全。 可一次次步入险境,让她明白,本性固然真实,但死守本性是一辈子都没机会获得幸福的。 她被从前的迂腐与时光浪费气哭了,再也没有让人跪下舔脚唱征服的大姐头气派。 “我爱你。”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乞求正压制她的男人留下来,“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你。” “没有你,我活不了。” 他愣住,手自动抚开她的泪珠子。 “我不在你身边,有这么伤心?” 她狂点头。 “但我不是你的玩具,不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继续点头,眼泪流得更多了。 “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他感慨,搓揉肥嫩的双峰,“终于能听到你这儿的声音了。” “别哭了,坚持完这一轮,好不好?”再哭她的水比下面都大了,这没法做。 她擦掉眼泪,虽然越擦越多,揽住他脖子,怯生生说:“我要躺着从后面的。” “不想在上面了?” “女上位哪有躺着不出力强。” 他大笑,抱住她。 “可以了......你怎么作弊啊!” 女人像呵斥她幼崽的责问,他置若罔闻,再说那声音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掩盖羞意。 她让他闭上眼,坐沙发上去,然后打开衣柜。 等了会儿,他就看见床上多了具穿丝袜的女体,正调整趴伏的姿势。 她爱装正经的一面很适合OL风,但这位OL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什么都没穿,内裤也没穿,所以怎么调整,她都有别扭感,当他睁开眼看她折腾什么,就见到让他呼吸微顿的画面。 肉感的大腿根部,蕾丝纹上,阴阜具露,随着她姿势,一开一合,再往上裸腰塌陷,像是被沉甸甸的乳房所牵累,沉乳摇荡,她察觉到什么,不敢置信地转过头,被他分为聚焦的眼神吓到,下一刻他就起身,来到床前,捉住她后缩的丝袜腿。 两人都旷了很久,她一向只图自己爽,套完他常常想着怎么把他一脚踹下床,以至于他要想尽兴,还得常常对她用力气。 但她居然会有如此主动延长欢愉的行为。 他颠颠跪上床,丝袜脚已经脱离手掌,但他并不急,身体前倾,就将她逼到床靠,伸手拉住脚踝一拖,坐骑就伏在他身下。 “喜欢你给我买的房子.......” “喜欢你给我买的睡衣.......” “喜欢你给我买的竹编拖鞋.....冰栗子......冰淇淋......药片不喜欢,但我喜欢你送我......你种的花草,你的手,我都好喜欢......唔!”她失神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嘴里含着一节白玉手指,头发汗湿紧贴皮肤,像个痴女紧紧绞动身下的棍状器官。 高跟鞋还挂在脚上,不知为什么牢固成这样,毕竟她的腿已经角度崎岖——向后反铐在他腿上,为了与他身体摩擦出沙沙的淫靡之音,带给他异样的摩擦趣味,豁出去的代价就是酸扭得快感受不到是她的腿了。 “再忍忍。” 数次将稍稍松动的鞋子按牢回去,令他有隔靴搔痒感的丝袜也没有下卷,紧贴她丰腴的长腿纹丝不乱。 一顿难得一见的大餐,必须好好品鉴,才对得起做这顿餐的厨师。 他咬牙凿弄,将靠在怀里的女体顶出一道道波浪。 忽然,往她嘴里搅拌那舌头的手指再增加一根,越来越深,进行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用眼睛看,手往套弄他器官的花瓣上一摸,通过温度湿度,就知道就已经肿起来,需要及时停止,他像在做精细的实验,认好的时间到了,便抽出自己,尽管那让他有些腿软跪不起来。 将他的坐骑身体端正放平,手掌托着她头半枕床靠,她修长脖子后还有空隙,又垫进去枕头防止她不舒服。 一切准备就绪,跪坐在那乳房坐垫上,男孩继续要玩他的玩具了。 精壮腰身递送,坐骑早已缓缓张口,接纳肿大的性器吞入口中。 “好快乐。”他仰头长叹。 动物世界的伴侣结契只有两个行为:生死相连,以及绝对的依顺。 一起(结尾) 一起(结尾) 他的哥哥来了,在两人歪腻在床上谁都不肯下来的时候。 原来杨碟是半路跑走,很多他领头的事不得不搁下。 他哥哥并不担心他不回去,而是担心他一声不吭就走人是遇到什么事。 即将重新出发,杨碟外出采购,留他哥和她呆在家里。 王含乐刚开始有那么点尴尬,自从屁孩时指了外教鬼佬的蓝眼睛被训导主任呵斥后,她再也没有和金发蓝眼面对面说话的经历。 不过人逢性事精神爽,内分泌调节顺了,她懒懒地窝沙发上,周身散发的安定气场让屋子里胆大的猫在桌子上团成猫团,陪伴着她,任那与房间环境格格不入的男人像个不请自来的远房亲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每次杨碟他哥觉得什么东西有意思,就自发地拿起来左看右看,王含乐心想真不愧是他视作家人的人,那些物品,都精确地来自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