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山雨欲来
祁峰最近烦事缠身。 自从引起了孟嬿嬿的怀疑之后,她便对自己展开紧迫盯人战术,一天恨不得打上几百个电话,企图随时掌握他的行踪。 深夜,又一次推开穿着情趣内衣往他身上扑的女人,祁峰不堪其扰地紧皱眉头,问:“你闹够没有?” 他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机会去见白凝,下体憋得快要炸了。 “没有!”长期饭票出了问题,孟嬿嬿最近连买包的心情都没了,锲而不舍地缠上来,圆润的双乳隔着透明的薄纱磨蹭男人已有反应的性器,小手抱住他的双腿,尽力将声音放得娇嗲,“老公,你说你没有出轨,我也想相信你的,那你证明给我看嘛~” 祁峰额角青筋直跳。 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用这种方式证明? “你爱信不信!”他推开女人,摔门而去。 钻进车里,祁峰狠抽了几口烟,再也忍不住,给白凝拨了个电话。 刚把去外地出差的相乐生送出门不久,白凝正在敷面膜,看见男人不守规矩打来的电话,迟疑了片刻,这才接通:“峰哥,什么事?” “方便出来吗?”声音被香烟熏得微微沙哑,“我想见你。” “峰哥,我们之前说好的,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白凝在原则问题上不肯让步。 对方的失常举止,容易将她陷在危险境地。 “嗯。”祁峰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注意力却偏到了别的地方,“相乐生不在家?又出差去了?” 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你现在出来。”祁峰心头一喜,紧接着又想了想,觉得之前约会的那个公寓已经不够安全,补充一句,“我找个酒店,开好房等你。” “我不想去……”白凝听了听外面呼啸大作的风声,在火热的肉体与温暖的被窝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太冷了,改天吧。” 祁峰沉默片刻,脑子中涌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提议道:“阿凝,我去你家找你,你给我留门。” 白凝心头一跳。 认真想想,可能性不是没有。 相乐生出于愧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如实报备给她,却从不怀疑她的忠诚。 更何况,她的内心还有一种十分隐秘的报复冲动,正在跃跃欲试。 在夫妻俩同床共枕的大床上,和另外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虽然疯狂,但带来的刺激与禁忌之感,也非平常可比。 她就是要给相乐生戴绿帽子。 不仅要戴,还要戴得实实在在,让他绿云罩顶。 “这样不太好……你别来……”白凝的语气已经有所松动。 祁峰低笑一声,不容拒绝地道:“我半个小时后到,等我。” 方才的污糟心情一扫而空。 他唇角挂着愉悦的笑,打开音响,放了首节奏劲爆的英文歌曲,碾过干枯脱水的片片落叶,绝尘而去。 泪痕满面的女人披着玫红色的法兰绒睡袍,衣带未系,半裸着前凸后翘的美艳身体,站在阳台,目光紧紧追随着远去的车子。 她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发着一闪一闪的亮光,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被监控车辆的地理位置。 像一尊雕像一样,呆站了许久,女人的表情犹豫不定,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黯淡沮丧。 最终,她还是做了某个决定。 祁峰第一次踏进白凝的家门。 他将软玉温香抱入怀中,低头和她热吻。 敏锐地嗅到了浓重的烟味,白凝皱了皱眉,推推他道:“先去洗澡。” 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会儿她的嫩乳,祁峰邪肆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又拧了把她的屁股,低语道:“小骚货,知道我要来,还穿这么严实干嘛?自己把衣服扒干净,躺床上掰开小水屄等我。” 白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男人洗得很快,最多十分钟,便精赤着健美强壮的身躯,从浴室走了出来。 沿路留下点点滴滴的水迹,他大步来到床尾,抓着一双玲珑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拖,将白凝拖到身下。 坚硬若铁的双臂撑在白凝两侧,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炽热的吻便烙在她脸颊、唇角、颈边。 大手扯掉睡裤,扒开小小的蕾丝内裤,熟练地塞了根粗壮的指节进去,刮擦她浅浅的敏感点。 白凝娇声吟哦,声音却被他贪婪地全部吞吃入腹。 大拇指挤开蚌肉,和渐渐硬起来的小珍珠玩闹嬉戏,另一根手指也紧随其后插进阴道,略有些急躁的节奏,牵起细微的疼痛和更加强烈的快感。 很快,春水便源源不绝地满溢出来,打湿他的掌心,滴滴答答落在暗红色的床单上。 “骚货……”祁峰呼吸粗重,眼底幽深,着迷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又充满掠夺性地用牙齿咬开纽扣,饥渴地吸吮着一对白得发光的奶子,空出来的大手用力揉捏腻滑的臀肉,在上面“啪啪啪”拍击几下,声音喑哑,“老子今晚一定要干死你……” 硕大坚硬的欲龙放出,他掰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捅入湿滑软热的销魂窟中。 “嗯……”白凝动情地呻吟了一声,指甲在他坚实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峰哥慢一点儿……好大……” “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享受着剧烈的挤压和曲曲折折褶皱的吮吸,祁峰将阴茎顶入最深处,眼睛被欲望刺激得发红,“小骚逼越来越会咬了,嗯?想哥哥没有?” 红色的床单,红色的被罩,胭脂色的睡衣,淡粉色的唇,幽暗的灯光,构成一个情色暧昧的世界。 在她的家里,她的床上,把她狠狠压在身下,干得她娇喘吁吁,高潮迭起,这件事本身便带着极大的冲击力,轻而易举勾起他的心魔。 这仿佛——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 坐在候机厅的相乐生抬头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字眼。 天气恶劣,大多数航班都严重延误。 广播通知,他所乘坐的航班,预计延误时间在四个小时。 旁边的透明玻璃上,豆大的雨滴毫无征兆地砸下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荡耳膜。 风势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有增强的趋势。 看来,四个小时,还是保守估计。 罗仪端了杯热咖啡递给他。 相乐生接过,抬头问:“明天最早飞往W市的航班是几点?” 罗仪拿出手机查了查,轻声道:“上午十点。” 相乐生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小时前分别时,白凝温暖的身体和泛着甜味的唇瓣。 他站起身道:“帮我改成明天的航班,你先过去处理那边的事情,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给我打电话沟通,我晚点再过去。”带了罗仪一段时间,她的工作能力已经足够独当一面。 罗仪点点头,在他走到出口的时候,又追出来,递给他一把新买的伞:“相秘,外面雨太大了,您路上注意安全。”相乐生真是个好男人,天气糟糕成这样,却一刻也等不得,归心似箭。 相乐生低声道谢,撑开大伞,走进风雨之中。 ———————— 每个人的虐点可能不太一样,我没办法保证一点都不虐(毕竟这是剧情需要),承受能力不太强的,可以囤几天再过来看。 另外,评论里说这本书像男频的……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是认真的吗?也太可爱了吧? 第一百九十章黑色港湾 坐在出租车上,霓虹灯火被大雨隔离,变得一片模糊。 相乐生给白凝打电话报备行踪,“嘟-嘟-”声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 他想:或许是睡下了吧? 也好,悄悄回去,给她一个惊喜。 这样想着,相乐生摸了摸身上,确认自己带了钥匙,又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取出钱包。 修长的手指沿着柔软的皮质摩挲,想到家中温柔的妻子,相乐生眼底浮现暖色,将钱包打开,从侧面的夹层里,拿出一张一寸照片。 照片里的白凝,不过五六岁年纪,扎着双马尾,玉雪可爱,笑得很甜。 这还是他以男朋友的身份第一次正式上门,听傅岚指着相册讲白凝小时候的事时,鬼使神差顺过来的。 做这样的事情,到底不太光彩,他便一直将这张照片藏在钱包最里面,连白凝也没告诉。 刮了刮上面小姑娘的脸颊,相乐生唇角翘起,整张脸的表情立刻变得生动起来,凭空染上许多烟火气,不再那么冷漠慑人。 天气不好,路上的车辆行人很少,加上又是深夜,交通颇为顺畅,不到半个小时便来到绿野小区门前。 雨势已经小了许多。 相乐生打着伞下车,走进旁边的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份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他是熟客,慈眉善目的老板特地多给他装了二两,笑着寒暄:“又给老婆买栗子吃啊?今儿个怎么下班这么晚?” 老板又指着旁边锅里小火慢煮着的桂花糯米藕:“出的新品,要不要尝尝?” 相乐生客气地笑了笑:“不了,她不爱吃太甜的。”这家栗子口味清淡,没那么甜腻,白凝总吵着要吃,吃几颗又嫌容易发胖,撒娇耍赖让他帮忙解决。 他的目光往旁边扫了扫,道:“再来包五香味的瓜子。” 提着东西,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皮鞋踩着地面上浅浅的水光,快步往家里走的时候,相乐生的右眼皮,十分突兀地跳了一下。 他顿了顿脚步,只当是连日来太过劳累的缘故,定了定神又往前走。 担心吵醒白凝,开门的时候,相乐生将动作放得很轻。 客厅灯光炽亮,却空无一人,有些反常。 相乐生表情微肃,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小兽一样渐渐爬上来,攀附在他的心脏上,张开森森獠牙,咬出了第一口。 双脚有些僵硬地往主卧的方向走,他的思绪变得一片空茫,听觉却空前敏锐。 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在娇媚地呻吟,内容之大胆,连他这个结婚八年之久的正牌老公都闻所未闻。 “啊……我不行了……小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烂了……好深……唔嗯……”被按在床上狠操过一顿,往子宫里灌满了白精后,祁峰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面对面抱着白凝,一边在卧室里走动,一边“噗嗤噗嗤”地快速插干早就一塌糊涂的花穴。 “不行还咬这么紧?”祁峰将她放在梳妆台上,大手爱抚着因刚刚高潮过而格外敏感的小花珠,指腹恶意地戳弄了一下,“浪货,跟哥哥说说,哪里来的这么多水?把哥哥的大腿都打湿了……” 下午才和相乐生混闹过两回,这会儿又遭到这样猛烈的疼爱,白凝有些力不能支,双臂软软缠住男人的脖颈,亲了亲他带着点胡茬的下巴,央道:“峰哥……我真的好累……你快射给我吧……” “老子才操多久,你就催着老子射?”祁峰挑了挑眉,摆动腰臀,次次刁钻地往她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上撞,“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实力?腿再张大点儿,乖乖挨操!” 相乐生闭了闭眼睛。 他已经知道了这次的奸夫是谁。 祁峰。 而且,白凝不是被迫就范,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苦衷。 她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如此风骚放荡的一面,令他感到无比陌生,神魂受到巨大震荡,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出个什么表情。 左手搭在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他倒是想听听,这位把他耍得团团转的好妻子,还会在野男人面前,吐出什么样的惊人之语。 白凝被祁峰那根天赋异禀的阴茎操得欲生欲死,连忙缩了缩阴道。 因想要哄男人尽快缴械,她的小嘴比蜜还甜:“哥哥的鸡巴太大啦……插得阿凝好痛……再这么操下去……把我干坏了怎么办?哥哥以后还用不用了?” 换做平常,这样放浪直白的话,白凝是不大能说得出口的。 可是,她抬头看看对面墙上挂着的婚纱照里,相乐生那张什么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脸,便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彻底放开了自己。 祁峰急促地喘息着,精关差点儿失守,连忙缓下动作,平复冲动。 他哑声调笑着,眼底是真切的欢喜:“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乖?你说得对,老子怎么舍得操坏你?我还打算操你一辈子呢……” 白凝眨眨涣散的眼睛,一时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祁峰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暗自警醒,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岔开话题:“想让哥哥赶快射进你的小屄里,嗯?是不是哥哥让你干什么,你都肯听?” 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布满了黏腻的淫液和白精,“咕唧咕唧”的直打滑,为了迁就男人的体格,白凝的腰一直绷着,这会儿酸得快要断掉。 好不容易听到男人的话语有所松动,她立刻积极迎合:“我听……嗯啊……哥哥让我干什么都行……呜呜别撞那儿了……好酸啊……” 祁峰抓紧了女人白腻的大腿,笑着说了句话。 声量不大,却足以让门内门外的一对男女,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那——叫声老公听听。” 相乐生的大脑“嗡”的一声,各种情绪充斥其中,快要炸开。 她如果敢叫……她如果敢叫…… 他攥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响声。 白凝咬着唇,面上显出犹豫之色。 她越是这样,便越能勾起祁峰心中的恶念,令他不依不饶地非要得逞一回。 重新将女人抱在半空中,水淋淋的性器往上挺动的同时,他提着她的腰把她抛上去,借着重力的作用,生猛地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如此只弄了十余下,白凝便尖叫着,泄得一塌糊涂。 “叫不叫?”祁峰不留情面地在剧烈痉挛着的甬道里直进直出,带给她痛苦又格外销魂的感受,一个劲地诱哄,“宝贝儿,就叫一回,叫了就射给你,听话……” 意识摇摇欲坠,白凝本能地抱紧男人宽厚的肩膀,媚眼如丝,红唇轻启:“嗯……别……我真的受不了……啊……” 祁峰专注地盯着她被亲得微肿的红唇,等待着他梦寐以求的称谓。 相乐生却已经忍无可忍,重重按下门把手,一脚踹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