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我真的不是自愿ntr在线阅读 - 帮老板拿避孕套

帮老板拿避孕套

    接到秦珩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女人的被窝里躺着。

    宿醉让我头昏脑涨,迷迷瞪瞪地捏着旁边人软软的奶子,她扭了一下,呻吟一声,把我手打开。

    哎……

    我费劲从一堆被毯衣服堆里扒拉出手机,秦珩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

    我清清嗓子,看这女的没有要醒的意思,接了电话。

    “老板?”

    “姜衡,不好意思,虽然今天是你的假期,但我有份文件放在……”

    我嗯嗯地应答着,没多久挂了。

    会议在两小时后,老板不着急要,那我也不着急马上走。

    苍天有眼,看我儿子还在一柱擎天剑指苍穹,我怎么能不拔剑出鞘再战三百回合。

    开玩笑的,再战三百回合就得被老板削了。顶多一个回合,我射精慢,昨晚这女的求我求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我不耐烦,最后让她用腿给我弄出来了。

    我举着戴了帽子的小儿子,摸了两下还湿软的穴,直接杀了进去。

    没几十下她被我顶醒了,叫得可大声,我摁着她肚皮上一下一下被我戳出来的鼓起,心想,你小点声啊姑奶奶,隔壁还以为你家在杀猪呢。

    “啊啊啊——”

    她完全没能感到我的心音,还在扯着嗓子叫,我很不妙地产生了某种错觉,就是我要被叫软了。

    幸好,幸好没有,老天保佑。

    老实说我觉得她有点松,有个说法是没有女人松只有男人细,但我敢保证如果我说我细,这世界上就没有粗鸡巴了。而且她松估计也是昨晚被我干狠了,今早还要靠她解决我的晨勃,其实我是很愧疚的。

    唉……不仅夹不紧,水还一直往外流。太湿了摩擦也弱,她被我干得下面乱喷,眼神迷离脸颊潮红,一副爽得失神的样子,我却没有多快活。

    无味的活塞运动半小时后,在我的四大皆空里,我射进套子里了。

    我一个弹射起步,飞快去冲澡,冲完回来穿衣服时,看见这女人在抽烟。

    “小朋友,留个联系方式?”

    她顶着一脸残妆,朝我挑起一个笑。

    我套上长裤,把我儿子宝贝地放进裆里,拉上拉链。

    “谢谢姐,不过算了,我俩就此别过吧。”

    她嘟起唇:“干嘛算了啊,我挺满意你的,你鸡巴真的超——大诶!放过你真的太可惜了。”

    “要是老被我这种尺寸这么干……”我拍了拍胯,“你男朋友会发现的啦。”

    “……”她愣了愣,“哎?你怎么知道……”

    我朝她笑了笑,清点了下我的私人物品,钥匙钱包手机,没别的了。

    出门的时候外卖员刚好到了,我把我订的小笼包豆浆油条烧饼豆腐脑提进来,跟她说:“我帮你买了早餐,不知道你吃啥就都买了点,我拿个烧饼豆浆就走。”

    她接过去,看上去十分犹豫不舍,半晌说:“你真不给我个联系方式?”

    这句话还没说完我一条腿就已经跨出了门,门在后面关上,她也识趣地没再打开,我松了口气。

    相遇于江湖,一晌贪欢,一拍两散,这不好?

    我刚下楼梯,又接到一个我弟老师的电话。

    “哥哥,我语文作业放家里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就昨晚一晚上没回去帮你装书包……”

    “老师罚我站走廊,没有作业不让我上课,”他小声地冲我撒娇,“哥,你快点来呀——”

    “行行行,我马上去行了吧?”

    要是能重新选择的话,这个弟弟出生那天我就该把他挂在医院门口那棵树上,头上插根草,叫价两块一斤把他卖了。

    但他的命是我妈拿命换的,我舍不得。

    本来可以搭地铁的,这下我不得不叫了辆出租,先回家,再去我弟学校,然后转去老板家里。

    老板的房子特别多,每一处都是我可望不可即的价格,这次的是离公司不算太远的一个小平层,老板要是太忙回不了主宅就住这里。

    他为啥一定要叫我呢,因为我是他生活助理,当然不止我一个,有个张助理跟我换班。但张明学历高,专业能力强,老板用着顺手,现在已经差不多转职成秘书了,我一个没学历没经验的体育生,还在兼职老板的保镖保姆司机。

    老板大多数房子,我都有钥匙,助理里也只有我有钥匙,车也是,定位大概就是为了让老板不必为琐事分心,随需随供的四次元口袋。老板每次应酬所需,得去比较隐秘的地方陪人谈生意,比如什么夜总会俱乐部私吧,一般也只带我,偶尔还会给我点两个小姐。

    我每次都不好意思要,也没碰,跟老板说不用顾及我。其实我是个挺没节操的人,约炮是常事,NP也玩过,可是在老板面前就情不自禁地收了我的本性。你问为啥?

    那当然是因为我老板是天下第一的好男人啊!

    真的,要是男人也有贞洁牌坊,那我老板必勇摘桂冠,金灿灿的“秦珩”二字光辉夺目,位居榜首。最牛逼的一次,是老板跟几个朋友在一家私人俱乐部里,那地方说是高雅,做得跟日本贵族的庭院似的,后院有温泉,房子里到处都是木地板榻榻米和屏风壁画,结果这些都是开胃小菜,主菜是那些穿着改过的和服露大白腿和胸脯的女人。老板朋友们已经一边搂一个了,还有几个揉着女人的奶子就进了旁边的房间,唯独我老板,端坐原地,跟身边的日本女人喝小酒,谈日本古文学,茶道棋艺,后来干脆换了日语,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我当时安静地坐着,跟一只鹌鹑似的低着头,假装闭目养神,突然有只软软的小手碰了碰我,我睁开眼看见那个日本女人给我端来一杯酒。老板自斟自饮,朝我微笑:“困了就去睡吧,可能还得在这待几个小时。想让她陪你,也可以。”

    我急忙摇头,老板就转过头去继续喝酒。

    之所以说这是最牛逼的一次,是因为老板不仅丝毫没有被诱惑到,还用他那种天然禁欲的气度震撼了我。什么女色如浮云,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看看那些老板的朋友,一个个都是精虫上脑的普通男人,社会地位再高再有钱,下面那一根还不是随了普罗大众。老板就能跟妓子谈风月,谈文学,谈人生,我甚至有次看见他把一个女人聊哭了,嚎啕大哭,妆都哭花了,最后老板叫我办了件事,就是转她一笔钱,送她继续上学。

    你看看,菩萨也不过如此了。

    但我老板也不是不近女色,只能说是坚守如一,因为他有老婆,扯过证、生了小孩的那种,我还帮老板带过小老板。

    小老板叫秦定岚,三岁了,上双语幼儿园,脾气奶糯奶糯,好哄好逗,贼可爱,唯一的缺点就是我上次贡献了一天的工资买的糖都没让他从“姜叔叔”改口成“姜哥哥”,十分固执,气得我把剩下的糖自己吃了。

    但我没见过老板娘,不仅我没见过,我前辈岑助理也没见过,他跟老板在我之前四年,因为结婚入赘才离职的。据他说他第一次接到老板电话要带小老板去医院的时候人都蒙了,那个时候小老板才两个月大,生了急病,主宅司机请假,岑前辈急火火开过去接了一个抱着浑身奶味的襁褓的保姆上车。

    岑前辈跟我说:“老板把家庭和公司分得很开,两边负责照顾的都不是一拨人,别说见过老板娘了,我跟她连电话都没通过。连那一次都挺意外的,毕竟没事儿我基本不可能去老板家的主宅。”

    其实挺遗憾的,我对老板娘特别感兴趣——别误会,不是那种兴趣,我不要命啦?主要特别感兴趣到底得是什么绝世美人才能把老板迷得七荤八素为她守身如玉,在外美女如云都成过眼云烟,家中红旗不倒,外面片叶不沾,有时候简直都忍不住替公司里那些媚眼乱抛身段袅袅的大妹子小姑娘叹息。

    终于到了老板的小平层。这平层电梯入户,我拿着卡刷开电梯,抵达之后先看见的是个小空间,靠墙摆了鞋柜和几双鞋,我乍一看,里边有双小于老板鞋码的男鞋。

    老板的亲戚来这里住过?

    一丝疑惑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就被抛之脑后了,又不是女人的鞋,有什么好意外的。

    这小空间的尽头是一扇实木门,这门的钥匙制式就比较普遍了,我站门口一把一把试,怼钥匙怼了半天。

    终于“咔哒”一声,钥匙严丝合缝地卡进去,我一喜,门突然“吱呀——”自己打开了。

    “哎?”

    “怎么半天打不开门,自己房子钥匙都找不着么……”

    我瞪着门里边那个年轻男人,满脑门问号。

    他穿着格子衬衫和休闲裤,比我矮大半个头,头发是柔软的羊毛卷,戴了一副黑框眼镜,脸很小,皮肤看上去很白也很软,五官奇异地介于俊秀和柔美之间,漂亮得有些惊人。

    他看着我,表情空白了一秒钟,随后推了推眼镜,冷静问:“你是谁?”

    这难道不该我问么……我张了张嘴,无语片刻,“呃,你又是谁啊?”

    他漂亮脸蛋上的神情一下就冷下来了。

    我被他瞪着,迷迷糊糊的,宿醉后隐隐发疼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某种本能的危机感突然涌了上来。我一个激灵掐醒自己,悄悄瞟了眼手里的钥匙卡,确认对应的楼层没错,立马挺直了背,很有礼貌地开始自我挽救:“您好,我是这里的户主秦珩的助理,他有个会议要用的资料落这了,我是来帮他取的。”

    联系上鞋柜边那双鞋,我严重怀疑这男人是老板亲戚,没摸清楚底,我可不敢表现得太无礼。

    咳,虽然感觉他已经有点生气了。

    他抱起手臂倚在门框上,淡淡道:“他并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确认你的身份?”

    我赶紧笑了笑:“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打电话给老板,或者你打也可以。”

    他看了我一眼,去客厅沙发上拿手机。

    这人有点不好相处啊,一股这里的主人的气势……

    难不成……

    难不成是老板的炮友?!包养对象?!

    霎时间我幡然醒悟,我似乎踏入了一个误区,老板不近女色很有可能是他喜欢男人啊!老板娘从不出现是因为和老板只是商业联姻,老板为了给家族生一个继承人不得不和女人结婚,其实他是个隐瞒性向的gay——

    “阿珩,你叫了助理来锦绣园这里?”

    我条件反射抬了头,刚分半月的前女友就叫我“阿衡”,却看到那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阿衡?等会儿,此珩非彼衡,他不会是在叫我老板的名字吧?

    “这样么?下次你提前跟我说行吗,我真不想看到你公司里的人。”男人抱怨着,走进一个房间拿了个文件夹出来,粗暴地塞到我手里。“嗯,嗯,我知道了……小岚?我去接,我今下午有空。行,知道了,挂了。”

    他挂了电话,表情不善地抬头看我:“你怎么还在这?还不走?”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的礼貌告别语卡在了嗓子眼里。

    “……行,我这就走。”

    他的目光简直如芒在背,一直盯着我进电梯。

    我顶着莫名的巨大压力下了楼,脑袋里还盘旋着刚刚听到的对话。

    这个男人对老板说话的语气,是熟人乃至亲人才有的亲密,并不是情人的献媚软语,而是属于正妻的冷矜高贵。

    他还叫老板“阿珩”,提到了“小岚”,我不会自欺欺人地以为是什么同音的别的字,很明显他指的就是小老板秦定岚。

    我咽了口口水。

    卧槽。

    与老板娘的第一次见面,似乎就在我的迷糊和惹他不爽的情况下结束了。

    国家推行同性可婚政策好几年了,但社会风气还是默认男女结婚,更何况老板夫妻还有个孩子,所以我没能第一时间想到,老板娘会是个男的。

    现在有钱人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姜衡,你这个大傻逼。

    一直到了好几天后,我都对我的没眼色怀着巨大的懊恼,并且特别尴尬。

    幸好后面老板没跟我说什么,我觉得老板娘看上去挺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漂亮是真的漂亮,脾气也是真他妈的不太好,他要是给老板吹点枕头风,“那天来家里那个助理我不喜欢,换了吧”“既然老婆这么说,换就换吧”,那我可不就完了吗!

    老板都能为他守身如玉了,我妄自揣测老板是个妻管严,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也算有理有据。

    这事儿可大可小,我胆战心惊等了几天没下文,也逐渐抛之脑后,甚至过了一个多月,连老板娘长相都忘得模糊了。打工人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那么多空闲想东想西,想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儿啊。

    更何况到了年底,有件事占据了我的全部脑容量,就是——年会要开了。

    年会上抽奖环节奖品一向很丰厚,去年我还不是公司一员,只能羡慕地听同事细细盘点那些让人发自肺腑地认为欧皇真该死的奖品——一等奖一人,直接一套房,二等奖三人,分别一辆百万级别的车,三等奖五人,来年加假十五天+一周免费国外游奖券。不愿意出国甚至可以兑换等值现金。

    就算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电饭煲保温壶,能中一个也特么的值了啊!

    除开奖品本身,年会惯例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老板豪横地包了超贵的自助和四层房间,想喝酒的喝完酒直接睡酒店,不想喝的开完会就可以回家了。

    谢谢老板,老板肉身菩萨,普渡众生。

    当然了,我是谁?我是姜衡啊,在年会酒宴这种充斥享乐气息的时机,要是不对我看上已久的公司里那位大我四岁的姐姐稍微出个手,我还叫姜衡吗?

    就算不发展长线,也可以短线作战,给一年的辛苦工作圆满地收个尾嘛。况且我和她最近在微信上也聊得如火如荼,生日那天她还给我点了蛋糕,弄得我心头一片火热,信心倍增。

    **

    然而。

    是什么给了我运气会好起来的错觉?

    我拿着手里的抽奖卡片,一阵眩晕,无语片刻,假装毫不在意地收进裤兜。

    神他妈的养生红枣枸杞茶,真是太感动了,不过我基本不熬夜加班,真希望这份奖品能被更需要它的人抽中呢,呵呵。

    “姜衡?”

    听见这个声音,我一喜,转身笑道:“文文姐,我刚还想找你呢。”

    唐文文拢了拢头发,抿唇一笑。她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化了妆非常有韵味,一整个成熟优雅外矜内媚,虽然本音沙哑得有些不分男女,语气却拿捏得超级恰当,御姐里带点小女生的撒娇,是我心水的款TOP前几。

    “找我?”她扬了扬手里的卡片,“其实我还想躲着你远远的呢,你之前说羡慕嫉妒恨抽到前三等奖的,我还真怕刺激到你。”

    我知道她中了二等奖,但一些微小的嫉妒并不能盖过我更大的目的,我“啧”一声,故作委屈地瘪了瘪嘴:“文文姐难道开新车的时候不带我坐坐嘛?文文姐吃肉,我喝口汤就够了,再说了,穷狗小衡就算中了也养不起车啊。”

    随后我掏出那张卡片:“对了姐,这个你一起去领了吧,这枸杞茶牌子不是还挺有名的么?我一大小伙子随便造,你那岗位老熬夜,为了身体健康和漂漂亮亮的脸蛋也要好好养生啊。”

    “你呀。”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儿,时间长得有些奇怪,半晌,抬手抽走我的卡片。

    “我一直很好奇,你以前在学校骗过多少小姑娘啊?怎么这么贴心,嗯?——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咯。”

    我面上不显,心里一松。

    她刚刚凝视我的眼神给我一种感觉……

    我靠着这股直觉,向来在情场上无往不利,这次甚至还没开口,我就知道我稳赢了。

    没有急着出手,环视一周,确定没人在我俩附近,我便给她倒了杯酒递过去。酒杯剔透,白酒酒液什么都盖不住,赤裸裸地暴露在我低垂的目光下,我能看到酒杯的另一侧,她伸手作势要接,柔软的指腹压上我的指节,涂了车厘子红的指甲在我手背上绵绵地划过。

    这是暗示,邀请的口还得我来开。

    我轻笑一声,直接用尾指勾住她的,没放开酒杯,倾身凑近她耳廓,用气音轻轻地问:“文文姐,今晚上要回家吗?”

    她眼尾上挑看着别处,微微眨了眨眼。

    “你看,外面雪那么大。小衡今晚一个人睡可能会有些冷呢。”

    说完,没等她反应,我双指夹着我的房卡,探进了她的外套兜。

    这时候,我裤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这是我给老板专门设的来电提醒。我心里操了一声,面上不露,和她拉开安全社交距离,微笑着说:“老板叫我,我去一趟哦。”

    我走到僻静处接起电话,那边一片寂静。

    我疑问,“老板?”随后发现并不是毫无动静,能稍微听到一点压抑的毫无规律的喘息声,很细微,差点就完全听不见了。

    “……姜衡,”

    老板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带了点按捺不住的急促。

    “帮忙拿个避孕套,来一趟6019房,我记得你有特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