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虚了
祁衍的嗓子都快叫哑了,也改变不了身上那个男人操自己的心。 “宝贝,下次寂寞了记得找你老公我,再让我看见你背着我勾三搭四,就操死你!”他咬着祁衍的后勃颈,虽然说的模糊不清,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祁衍低低的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辩驳道:“我,啊,我没有,啊啊啊啊……” “老公操的你爽不爽?想不想要更爽的?” 祁衍摇着头,无力的抗拒着,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不是什么好话。 没有得到回应,身后那人也没恼,只是凭借着对祁衍身体的探索度,找准那个敏感点拼命冲撞,祁衍被顶弄的口水顺着殷红的嘴角流出,身上的禽兽看着这一幕,眼神一暗,将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祁衍嘴里,搅弄着那条柔软的小舌头。 “我再问一遍,要不要?嗯?”他喘着粗气,额角处青筋暴起,猩红的双眼紧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死命的往敏感点上操,他要射了,但是他还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 祁衍认命一般的闭上双眼,嘴里含着两根手指点了点头。 他抽出手指,把绑着祁衍的皮带解开,那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磨出了丝丝血痕,他将祁衍的上半身拉起,手臂搭在他的腿弯处将整个人抱了起来。 骤然悬空让祁衍无比慌张,他抓着放在自己腿弯处的手臂,低声诉求道:“放我下来,啊!” 就着站立的姿势, 一个顶弄,将欲望送到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 “啊啊啊啊!”祁衍失神的尖叫出声,他被这骤然而来的快感操的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空中,射精的快感让他的脖颈高高扬起,后脑搁置在那人肩头,喉结无力的滚动着。 突然天空中再次传来一声响雷,祁衍被吓得身体一阵抽搐,他拼命的靠向身后那宽阔的胸膛,渴望获取安全感。肉穴因为紧张而奋力收缩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程度,紧紧的吮吸着埋在身体里狰狞跳动的巨物。 忽然收紧的小穴让身后的人也把持不住了,他红着眼睛,张口咬住祁衍的脖子,尖锐的虎牙刺破了娇软的皮肤,在操弄了数十下之后,浓浊滚烫的精液尽数浇洒在那紧实的肠壁上…… 射精后,他仍然不肯将肉棒抽离开那销魂的肉洞,慢慢的,如品珍馐一般细细的舔咬着祁衍的皮肤,感受着自己的精液从肉洞中顺着肉棒流出的感觉,嗅着祁衍身体上属于他的味道。 他没有换姿势,直接抱着祁衍去了卫生间,一晚上一次对他而言远远不够,更何况他心里对今晚的事很生气,要是做一次就放过祁衍,还怎么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影响? 于是那天晚上,祁衍忘记自己被抱着去洗了几次澡,忘记了自己在床上和浴缸那两点一线之间被操了多少次,总之最后又是被操的神志不清,甚至被调教的回应了他所有的话…… “衍衍,叫老公。” “啊,老公!” 日上三竿,祁衍才幽幽转醒,眼睛肿的不像话,从头到脚、四只百骸没有一处不疼的,连手指尖都是麻的,他皱了皱眉,睁开眼模糊的看着那雕花的天花板。 虽然房间没有开空调,可祁衍也没有觉得很冷,因为旁边有一个热源。 他心里一惊,眼睛猛的睁大,僵硬的转过头,迎面对上一张天神般的睡颜,修长的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白皙如瓷的脸上撒下一片阴影,轻薄的鼻翼微微扇动,微张的粉唇上还泛着秀色可餐的莹莹水光。 他的手臂还搭在祁衍的肚子上,沉重的感觉压的祁衍有些呼吸困难。 祁衍看着他,脑子里空白了片刻,然后嗡的一声炸开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潮水一般的涌进脑海。 他酒后乱性就算了,还跟一个男的滚了床单! 祁衍何止一句怀疑自我啊,简直怀疑人生,怀疑世界了,他错愕的看着这个人,呆愣的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旁边躺着的美人儿睁开眼时,祁衍吓了一跳,拽着被子一屁股滚到了床下,眼角余光瞥见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时简直头皮发麻。 那美人儿因为被子被拽走,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真是春光无限好。可祁衍也是个男人,他实在无法面对一个把自己睡了的男人,更何况因为突然坐在地上,下身某处传来羞耻的疼痛,让他瞬间羞红了脸。 祁衍肩膀微微颤抖,眼睛泛红,梨花带雨,一副被蹂躏太过的小模样。他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极好,没这么狼狈过,而床上躺着的罪魁祸首,正撑着脑袋看着他,笑的春光灿烂。 祁衍那个恨啊,几乎咬碎后槽牙,他恨不得冲过去把他锤死。 在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理智占了上风,先不说他能不能对床上的这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凭他现在这浑身脱力的鸡崽子样儿,真的打起来,只会更加丢人。 他深吸一口气,心一横,无视那人灼热的视线,把衣服胡乱的往身上一套,鞋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夺门而出。 某人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也没有下床追,而是叹了口气,忍着笑拽过被子,准备睡个回笼觉。 大约是气昏了头,祁衍忘记去找小何拿衣服,直接就上车准备回家,去车位的路上被冻得直哆嗦,直到上车后开了暖气,他才觉得身体的温度回来了,一个用力踩上油门,就离开了。 可谁知道才开出去20几分钟电话就响了,祁衍拿起手机一看,是姜奕打来的,他忽然想起来还没找姜奕算账呢,怨愤的摁下接听键,没想到那边倒先吼了起来:“祁衍,你他妈在哪儿呢?赶紧来办公室,他妈的季真言出事了!” 祁衍一个急刹把车停在路边,烦闷的抓着头发说:“怎么回事啊?” “昨天季真言去应酬,他妈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喝着喝着跟人家亲嘴了,亲嘴就算了,还被拍了照片发到季董手上了!季董早上睡醒一看,差点高血压,直接带人来酒店,把季真言给绑回家关起来了,要不是早上酒吧关门,估计这事就得闹大,时青那边也不接电话……” “等等,不就是亲个嘴吗?怎么这么大反应?” “他跟一个男的亲嘴了!还搂搂抱抱衣衫不整,今天早上他爸把他从房间里揪出来的,还在楼上打了一架!”姜奕在那边愤愤不平的低吼道。 祁衍听着听着,感觉自己也快高血压了,他靠在椅背上,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沉声说:“你等着,我马上开车过去,宁秋原在你旁边吧?” “嗯,他昨天晚上喝多了,现在躺沙发上眯着呢。” “好,我等下就到。”祁衍挂了电话就直接调头往回开。 到了Red leaves后也不管什么低调了,直接就把车停在酒店正门。 忽然,祁衍瞥见昨天晚上看见的那辆兰博基尼Aventador正缓缓驶出了停车场,可惜的是祁衍没有看清里面的人。 祁衍一路走进来,还好现在酒吧关门,要不就他这幅狼狈样儿不知道要吸引多少目光,刚进办公室就看见姜奕坐在沙发上和几个小股东在谈话,宁秋原坐在旁边眯着觉。 那几个小股东看见祁衍后叫了声祁总就出去了,办公室再次只剩下他们三个。 祁衍看着姜奕,手有些抖。 姜奕看着祁衍,脸色阴沉的能下雨。 “时青呢?”祁衍问道,语气中颇有几分怨气。 姜奕叹了口气,神色凝重的说:“打电话没人接,整个酒店都找不到他人。” 祁衍掏出手机给时青打了个电话,那头显示对方手机已关机。 这时,小何拿着祁衍的大衣走了进来就要给他披上,祁衍气愤的把衣服推了出去,厉声吼道:“你昨天晚上他妈的送的什么酒?!把时青喝没了!” 他本来就压着一肚子火气,季真言喜欢男人这事儿早晚会被发现,都在祁衍他们的意料之中,他好歹完好无损的被他爸给带回去了,可是时青现在人没了。 祁衍的吼声把宁秋原给吵醒了,他揉着太阳穴懵懂的看着两人。 姜奕抬起头,疑惑的说道:“什么酒?我昨天没有让人给你们送酒啊。” 祁衍眯起眼睛,心脏如坠悬崖,他并不怀疑姜奕的话,姜奕向来是个敢作敢当,直来直去的性子,和祁衍很像,要不俩人也不会玩到一块去,如果送酒的不是姜奕,那是谁? 宁秋原问道:“衍哥,昨天你那边什么情况?” 祁衍坐在单人沙发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说不出来的烦闷,他沉声,把在B16包厢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听着听着,姜奕的脸越来越黑。 “苏天翊?”听见这个名字,宁秋原难以置信的喊了出来,姜奕和祁衍面面相觑,宁秋原严肃的说:“苏天翊也在北京读大学,但是我俩不同校,听说他家在京城政坛上很有影响力,所以别人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就多,校友之间就传过苏天翊的事,说他从小就会玩,北京好几家大酒吧娱乐会所的常客,还听说这小子好男色。” 祁衍听的头都要炸了,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苏天翊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时青,心里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愤怒的火苗都要顶到喉咙口了。 姜奕狠狠的踹了下桌子,骂道:“他妈的,打主意打到时青身上了,家里有点势力了不起啊,老子就是瞧不起这些走后门的!” 祁衍听着这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语气软了下去,凝声道:“你们给时青爸妈打电话了吗?要是没打,就先别打,秋原,你那边能不能搞到苏天翊的联系方式?” 宁秋原点了点头:“我试试吧。”说着,他就低头联络关系去了。 祁衍看着姜奕,说:“昨天晚上你见到徐泠洋了?” 姜奕倒了杯水给他,嫌恶的说:“可不是,还真是气宇轩昂啊,可惜,也是个走后门的。” “什么?”祁衍歪在沙发上,难以置信的盯着姜奕,他怎么一睡醒,身边全是基佬呢? “昨天我一进去,里面十几个光屁股男的在哪里乱搞,咱们养的那几个少爷全都苍蝇逐臭似的,一股脑的往哪个包厢里涌,看着真烦。”他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看着祁衍,也不知道祁衍昨天找了个什么样的辣妹,给身上种了那么多草莓,外面摆草莓摊的老奶奶都要从祁衍身上进货了,姜奕促狭道:“你小子还算不错,爽了一晚上吧。” 祁衍的脸瞬间就绿了,昨天晚上可不是‘爽’了一晚上吗,他到现在腰还疼呢。他强忍怒意从小何手里把大衣拿过来套上,遮住了裸露在空气中的吻痕,一套动作下来他感觉身体有点虚弱,难道是没吃饭的缘故?可他一点都不饿啊。 “对了,你帮我查个人。”祁衍对姜奕说,宁家在政界有不少人脉,而姜家则是在商界有非常庞大的交际网络,姜奕抿了口茶,头也不抬的说:“谁?” “唐国生。”一想到昨天晚上被男人睡了的事,祁衍就想起来在唐家地牢的遭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万华控股的董事长啊。”姜奕叼着烟,淡淡的说。 “你不查就知道?”祁衍颇有几分惊讶。 姜奕把烟拿下来夹在手里:“这还用查?正月14号,元宵节前一天,万华董事长唐国生连带着一家五口,六个人在家里吃火锅,明火点燃了管道泄露出去的天然气,引发了爆炸,一家六口全部丧生,当天就上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