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H）

    伽米洛森林那宽大而郁郁葱葱的地形，无疑是骑兵们的噩梦，坑坑洼洼的地面水塘，数不清的奇妙昆虫动物，遮天蔽日纵横交错的枝丫，将月亮的光华也几乎挡个透彻。扎哈里跳跃到哨塔顶上，弯弓搭箭，身体绷成一条直线，“绷！”弓弦晃动，钢箭在破空的声音中来到小飞跟前。“咔嚓！”钢箭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而小飞的耳钉碎裂，剩余的碎片扎进了耳垂里，疼得他一个激灵，勉强抿嘴压抑着到口的该属于闷在房间里的大叫，他让自己显得依旧运筹帷幄。

    “哦～”扎哈里一声冷哼，“身上东西还不少。”

    “杀了他！”

    “％@#￥￥％恶魔，杀掉！”这座前哨站的驻守猎人们，全都在愤怒呼喊，让他们的少族长杀掉恶魔。已经受伤的伦巴第猛地看了袁小飞一眼，但后者根本没注意，甚至还向前一步。这个被召唤出来的安达利尔智商不太发达，小飞心念一动，巨大的女魔王口喷毒雾，绿色的气体俨然不断扩大，形成了云层的形状。扎哈里大惊，“全部回退！”他喊完，赶紧跳到树上离开。

    小飞也跟着几个骑兵和伦巴第往远处跑。

    “这片毒云消失也需要几个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我是安全的。”小飞完全不能理解，事态怎么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在动物们四散奔逃的声音中，几人找到了一处树屋，跳上去，小飞是坐在骷髅的后背上去的，真吉尔丢人。

    “咳咳。”伦巴第拧开什么喝了口，脸色变得更差，但身体愈发紧绷，好像在防备着什么。小飞睁眼看看树屋内的几个人，得！被防备的人，不就是我么。“我走？”他指指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伦巴第“虚弱”地看向小飞。“法师团和炮台组始终没有联系，你们跑了？”

    “才没有！”在他们警戒着自己的骷髅时，小飞把之前的遭遇说了一通，他还不理解呢。

    “……”伦巴第长久的沉默，他似乎累了，闭着眼睛歇息，只是好像放弃了敌视，“真可惜啊……”他看着那些骑兵，目光带着可惜，看着小飞，目光也带着一丝可惜。小飞忽然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他嗫嚅嘴唇，到底也没开口。

    “你带来的东西，全都用上吧，务必要保证自己活下去。”伦巴第看向他的空间耳环：“增援会来的。”

    伦巴第休息了，另一个骑兵给小飞讲述了对付石头巨人的要点，和部族前哨站的难攻。

    那些人果然提前得到情报了。袁小飞咋舌，那些巨人的召唤卷轴据说很大魔法师才能打磨出的道具，都是绝佳的攻城怪物，但一个小小的在森林里生活的部族……

    小飞安静退出树屋，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待着，“砰砰砰！”“咣咣咣！”遥远的树林深处，摧枯拉朽般，不断有声音踏着地面跑来。是那个大块儿头巨人？小飞猛地站起，就看见一颗断掉的树干被扔向这里。“！”伦巴第早已跃出，小飞搭着骷髅也赶紧跑。而另一边，也有巨人相当轻松地掰断大树朝这里扔。

    到底有几只！

    剑盾骷髅先冲上，悍不畏死地戳巨人的脚丫子。石头不堪其扰，不断跺脚，骷髅不断后退摇摆，而等巨人气到头上时，又有一只箭直刺双眼。两只骷髅对付一只巨人，小飞看向另一边，伦巴第和几个骑兵也正在与另一个巨人对抗，影影绰绰的森林边缘，又冒出几道巨大的身影。

    ……

    这到底……他看向另一棵树冠，扎哈里紧紧握着弓箭，也看向这边，他英挺的面容没有一丝犹豫，好像杀掉小飞，就能解除他们一族不详的命运。小飞的手伸向耳垂，扎哈里的手拧紧了箭尾，他们的眼神交织在一起，不同的是，扎哈里只有平和的杀意，而小飞内心慌乱无比。

    “砰！”几乎是瞬间风云变幻，从天空燃起的火焰将黑夜染成了红色，一玫玫犹如炮弹急坠而下，差点烧到扎哈里，却是烧中了大树。伽米洛森林，燃烧了起来。“不好！”扎哈里眸心一片不安：“你们要烧毁我们的家园！你们这些该死的帝国人！”部族总共有四个前哨站，护卫着最中心的村庄。但防火烧林子，哪怕他们隐藏得再好，都难逃一死。

    他没再看小飞，着急奔向部族的驻扎地。

    身着轻战甲的千人队伍沿着没有火的路线向森林内挺近，小飞呆呆坐在一边，看又冒出的一批法师团合力进攻石头巨人，不算碾压，但推进的速度并不慢，就好像这后来的队伍知道发生的一切。你看，他们没有骑马，穿着的也是便于林内操作的短打制服。

    只有一个骑马的，像没看见小飞，溜溜达达停在伦巴第身侧。“哎呦，真是可怜的第八区军长，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了吧。”他头盔下看不见的面容似乎在笑。“伦巴第，早叫你不要再坚持那些可笑的理想，看看你……”他不再多话，一路烧林放火，魔法师和战士们经过了小飞身边，有些人叹口气，有些人瞪他一眼。

    小飞将骷髅收回，恍然间觉得，他好像被当成了小丑……不，已经是了。

    这一场战斗打到佛晓，打到日头高照，小飞和伦巴第转移到森林外，能看见不远处的田地，看到高耸的城墙，而身后是半毁的森林和滚滚浓烟。“咳咳咳咳。”小飞咳嗽了好几声，被熏得脸蛋发黑，而直到傍晚，才有马匹先把他们送走。

    就好像是故意晾了他们整整一天。

    小飞回去了，又冷又饿，再次回到熟悉的城池，熟悉的学院，熟悉的房间，他终于没忍住跌床上大哭特哭，从一开始，虽然互不对付的同伴爆成了血浆，到最后骑兵们成了满地尸体，还有那个人仇恨的眼神，他都想问这到底怎么了。

    我就是个卖屁股的，我何德何能成了你们被灭族的根源，而且……而且……

    这一觉他睡得不踏实，老觉得变成一蓬血的那些魔法师还在身边瞪着自己。第二日，他瞪着黑眼圈在无人的课室久坐。“哎呀，哎呀呀，导师你竟然比我早到～”米尔特蹦跳着，倒是一早就知道自己导师藏在什么地方。“听说你去打了胜仗？那可真是不简单啊，你还真的没骗我。”他打量小飞无精打采的模样，喜欢极了。

    又凑到小飞跟前：“不对啊，战争还没结束，你怎么提前回来了？难道是逃兵？嘿嘿。”他的性子的确不讨喜，可那又怎么样，别人依然得奉承他，得奉承他们全家，所以他早早养成了背地里的恶魔性格。

    “他们还在打吗？”小飞问了一嗓子。明明出动那么多人还烧森林，是真的要……赶尽杀绝啊。“当然喽，那个部落罪有应得，非得在多米尼亚旁边待着，还不把地方交出来，就得杀他们些人杀鸡儆猴，我觉得……你去哪儿啊！我在和你说话！”

    小飞实在没有心情理会，他想一个人待着，也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没人告诉他。

    他忽然在这一时刻发现了自己的势单力孤。一个靠卖屁股爬上来的没背景贵族，就是这个待遇。这天下午，得胜的第六军区班师回国，皇帝给了非常大的礼遇，而老百姓们也把第八区转眼忘到脑后，提起来都是带着四千人去还要被救回来的垃圾将领。

    小飞出了学院踮着脚看时，被一个蒙面人用手指指了指商业街的后巷。而在人们欢呼时，没有人注意到两个人的离席。“我要逃走了。”这个蒙面人竟然是伦巴第。“待在多米尼亚，或许有一天，我会自杀。”

    “为什么？”小飞瞪大眼睛：“我觉得这次战斗安排很不合理，伦巴第先生，其实……”

    “我知道，我知道第八军区一定会输，我知道那些人会很快到来。”伦巴第苦涩地笑笑：“也许天性不和吧，但起码，我对不起我六成的兄弟，但还有四成，我保留下来了。”

    “……”小飞想半天想不明白。

    “还记得我一开始进入森林兵分了三路吗？”

    “啊！那个时候……”

    “他们已经在城外散开了，而我装出来的虚弱，也让我能在这个时候逃跑。”

    “……”这就是老江湖吗？“那您为什么告诉我？”

    伦巴第理理并不太适应的宽大的袖口，扬扬眉头：“或许终有一日我们会在多米尼亚之外碰见，而且我也不担心你被查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再被人当枪使了。”他拧下兜帽，覆盖着脸颊扭脸走人，消失在了地下道中。

    ……

    小飞猛的一个激灵。也就是说，伦巴第大将从出发前就知道这是一个阴谋，四成的兵力分出去，还让自己假装虚弱，就为了逃离这里。那……我呢？我在里面又是个什么身份，是皇帝让我必须……

    唉？

    傍晚的时候，宫廷晚宴邀请了小飞，他谎称受到惊吓，怕失了仪态，嗯……甄嬛传的台词就是牛。

    他不想去，也不敢去。他缩在教堂里的床上，直接去了暗黑2.

    “啊，勇者大人。”跟随袁小飞这个英雄前往东方鲁高因的凯恩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我确定这一片有被暗黑破坏神污染过的痕迹，或许四处转转，和当地人聊天，能够有所发现。”袁小飞正有此意，他去找了酒馆的亚特玛，得到了报仇的任务，然后召唤三个骷髅直接来到就位于鲁高因的下水道。

    污臭脏乱，小飞扭着鼻头，让骷髅们自己打怪，到了最底层，他浅浅吐出口气，其实今天来下水道，也是为了发泄。小boss罗达门特，拥有召唤和复生骷髅的能力。三个没智力的召唤物只是没脑地互殴，时间无限延长，而小飞静静地找了一块儿稍微干净的地方趴好，不多时，骷髅们围过来，昂扬的骨头阴茎乖巧挺立，最先的一个抱起小飞屁股就猛戳进去，小飞“啊呜”一声双手尽量支撑，可坚硬的骨层撞击屁眼实在难耐，一寸寸的快感让小飞大口喘息，很快忘了所有遇到的事情，浪叫着被轮奸。

    他享受极了，“唔唔”着张大嘴含住骨质的鸡巴，身后那只骷髅相当卖力，胯骨一耸一耸，小飞被顶得不停摇晃，身子骨都酥了，“啊……啊啊……”着从嘴巴里泄出点呻吟。骷髅射不出什么，只能模拟出个高潮的几次大浪颠簸，把小飞艹得几次尖叫后就撤了开，换下一个。小飞抱着眼前骷髅的腿，好几次都抱不住，身后换了第三个时，终于一下栽倒在躺着的骷髅身上，那骷髅一下子抱紧了，几只合力把他翻转到面朝上，一根骨头鸡巴从下而上穿透，抱着就开顶，小飞被尖锐的指甲摩擦乳头，一次次地翻白眼尖叫，嘴巴又被骨头顶住，一下一下抽插。

    屁股旁还有骷髅抱了他双腿，把第二根鸡巴也顶进吃了一根的穴里，两根骨头摩擦，发出牙酸的嘎吱声，小飞瞪大眼睛，被顶得小腹都突出一块儿，“哼嗯……嗯！嗯嗯……”好爽了，太爽了真的是……就放纵一回……小飞给自己找借口，等离开，我就又是大英雄，是要不断变强的人！

    “嗯！”一记猛顶把他的思绪撞飞，小飞咿咿呀呀被爽到不行，终于觉得不太妙了，他看看自己那三个骷髅，还在打，而且进度还算快，啊啊……他射了两回了，你们加快速度……“啊！哈嗯！到了……唔要射……”小飞被两根鸡巴来回倒腾，前列腺一遍又一遍地摩擦让他爽到抖，“哦！都进来……啊啊啊，吃进去了……全吃进去了……”

    两根快速耸动二十多次，停留了会儿退出，很快再进来两只。小飞一会儿抱着两条大腿，一会儿由骷髅抱着，而他得给别的骷髅手淫，胸口乳房全是红痕，两眼含泪，嗓子都哑了。“啊呜呜，不行了……屁股受不了……”已经不知道第几轮，小飞哭得惨兮兮，可自找的能怎么办。

    终于，伴随着“啊！”的一声，罗达门特倒地，它召唤的那些骷髅也化成了骨头架子，小飞躺在那架子中，浑身只剩下颤抖的欲望和还没消化完的情绪。他喘会儿气，先把爆出来的装备捡了，给自己换上，再回头交任务。

    “勇者大人，您真是我的英雄！”

    听着对方的感恩，小飞感觉到了心虚，却也是异样的满足。

    让别人满足，也让自己满足，这才是英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