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捆绑口交,电动肉棒,乳头被夹,意乱情迷/接通彭飞的电话
过了好久我的身体才从僵硬中缓过来,剧烈的疼痛酸痒感流窜到身体各处,难受得紧。我用力企图收回自己的手脚,但因为被绑得太紧反而扯得皮肤发疼,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让我觉得沮丧又屈辱。 “呜呜许子杨......”我睁开迷蒙的眼睛,眼睫早被泪水晕湿遮挡在眼前,在熹微的台灯灯光下,许子杨认真的看着我,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要放过我的情绪,只有带着欲火的明亮双眸。 他发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冒出这四个字来,许子杨低头亲吻我,这个吻绵长又深情,不似刚才那样充满侵略意味,却让我更加诚惶诚恐。 许子杨伸出舌头舔舐我的牙齿,舌尖灵活地在我的口腔中乱窜,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像白兰盛开的春天一样甜腻。 “唔~” 许子杨勾住我的舌头吮吸,津液在此时已经全都混在一起,被搅拌得不分彼此,我努力吞入,却还是有不少从我们紧贴在一起的唇中流出,我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有些难以呼吸。 “呼呼呼......” 紧贴的唇终于分开,却剪不断一样拉扯出一根银丝牵连在一起,许子杨笑了笑,好看的眉眼透出几分清贵的厌弃,“没想到你这么会勾人。” 我大口喘息着,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一开一合,我想我现在肯定像搁浅在岸上的鱼,渴求水一般渴求着大肉棒的滋养。 许子杨突然跪在我的胸口,长得惊人的肉棒一下子顶进我的嘴巴,深入到喉咙的位置。 “呜呜......太长了......啊啊哈......” 我呜咽着用舌头去推顶在我喉咙的肉棒,可我软绵绵的舌头好似欲拒还迎一般,大肉棒又变长变粗了,“呜呜......” 许子杨俯下身,贴着我的耳朵低语,“我的长还是彭飞的长?”说罢又往我的喉咙里捅进去几分。 “呜呜......”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许子杨维持着鸡巴放在我嘴里的姿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便翻转过来放在我眼前。 是彭飞! “呜呜呜......不要接......呜呜!” 许子杨发了狠,一下接一下在我嘴里顶弄,我难耐的晃动身体,换来的是更深入的顶弄,龟头在我的喉咙里进进出出,津液流满了我半张脸,打湿了枕头。我被捆绑的四肢无力地挣扎着,夹着衣夹的乳头拼命在空气中乱晃。 许子杨接通了手机摔在一边,开始专心致志地用大鸡巴肏弄我的嘴。 手机里传出彭飞的声音,焦急地怒吼着什么,我想关掉手机,但被绑住的四肢让我显得如此无力。 “呜呜......啊啊......”我想叫彭飞的名字,但都被许子杨粗鲁的顶撞生生压了下去。 每一次顶弄许子杨的囊蛋都撞击在一起,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是最狠的春药,最烈的春酒。 “呜呜......” 我试图顶起舌头舔弄许子杨的肉棒,期望他快点射,这一切才能结束。 大肉棒顶进舌头和口腔的缝隙,我打着转舔弄他的龟头,许子杨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脑袋顶弄起来,发了狠一样地拼命往我嘴里抽送,每一次顶弄都顶到最深处,甚至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企图要顶开我的喉咙,让我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去一般。 大鸡巴变得越来越硬,肉茎龟头磕在我的牙齿上也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淫靡的液体在我的空腔中和唾液混合,来不及吞掉的部分全都流了出来。 “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大腿蹭到了按摩棒的开关,按摩棒震动的频率变大,上下两张嘴同时被捅肏的刺激让我全身发麻,痉挛一样开始抽搐,刺激的快感让我双腿不自觉夹紧,肉穴变得更加紧致敏感,淫液噗嗤噗嗤吐出,身下早已湿透。 在灭顶的快感下我张大了嘴巴,许子杨也从跪着变成半蹲着,肉棒深入我的喉管,在捅肏了几百次后终于全部倾斜而出,全数灌进我的口腔,顺着食道流出胃里,烫的我舌头生疼。 “啊~啊~啊~”还有很多根本吞不下去,我想吐出来却被紧紧抓住下颌,那只无情地手往上一抬,“咕咚”一下全数被吞了进去。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抬一吞的动作,我的小鸡巴居然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小腹上,小腹一鼓一鼓的,后穴也被假肉棒捅肏到酸麻不已。 许子杨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射精后的意识模糊很快就消散,我仰起头看到他拿起手机,冰霜般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张纯!张纯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 “彭飞,张纯和我睡了,是他勾引我的。” “你胡说......”我刚想张开说话,许子杨就将不只是谁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两条腿想蹬,但一动后穴的假阳具就动得更凶了。 “放你妈的狗屁!老子现在就回去,许子杨你他妈的敢动老子的人,老子不打死你不姓彭!!”彭飞咒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根本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一会就把许子杨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许子杨笑了笑,低着头看我,我拼命地摇着头,他只伸出手摸我的脸颊,“对了,张纯让我转告你,看在你肏了他两次的份上,把录音删了吧。” “我草你妈!!”彭飞大骂一声,后面的话随着通话掐断而消失,手机也被直接关机。 许子杨拿着手机甩了甩,随意地仍在床边,“张纯......” 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笑了笑,恢复了一贯冷峻的做派,用天神一样的脸说着最龌龊的话,“今天晚上我要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