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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时间。 胤秅沉默了,抿着唇不说话。 话题似乎有些沉重,胤禛神色严肃,不知在想什么。 胤礽道:“现在这天倒是热乎乎的,到了晚上太阳下山可就要凉了。” 医学研究所距离他们并不远,边上就是不孕不育研究中心,整个研究所与不孕不育中心之间是互通的。 再由人引入其中时,胤禛注意到,那边进出的人脸上都带着面具,身上还披着同样颜色的斗篷,看上去就像是闯入了某个邪教之地。 胤祉好奇问道:“他们为什么进去那边要戴面具?” “那是为了保护病患的隐私,”胤礽笑道:“没有男子希望自己得了隐疾会被人知道,总是想要悄声无息地治好,尤其是达官显贵家的子孙,沉溺女色之辈真多,哎……” 胤礽摇了摇头:“所以,男孩子千万要爱惜自己身体。” 胤祉瞪圆了眼,忙不迭点头:“我都记住了。” “咱们到了研究所,孤先带你们参观,既然来参观,那回去可是要写感想的,这叫做‘课外实践’。至于郭大人,孤让侍卫们去找人。”胤礽开始介绍起了大清研究所如今的各种研究项目。 从最开始的昆虫、火器、农业之类的研究,到如今衣食住行、科技等百花齐放,未来,大清各地都会一一建起新的研究基地,由皇家研究所为领头人,带领国家研究事业蒸蒸日上。 却说郭琇这边,他几番打听,终于得知京城的达官显贵之间的隐藏暗号。 “你也来看病?” “对,我有病。” 这个暗号听起来古里古怪,却花了他一百两银子! 从郭琇看来自是不亏,以往查贪腐时也曾遇上有暗号与密信,哪一个不是拼了老命折损了人手才得知的?要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小,这回倒是还好,一百两银子,郭琇节衣缩食勒紧了裤腰带,靠为数不多的俸禄摸出一百两银子还不难吗? 告诉他暗号之人道:“你可要诚心诚意,待从那地出去,定要好好保密,切莫做大清的罪人,到时候可就多的是人恨你,要你性命。我先丑化说的牵头,那地若是因你而没了,你家的阴德可都会因此败光。” 竟是只手遮天至此! 郭琹虎躯一震,眼神犀利:“我知道了。” “过去无论让你做什么,都要配合,可别将那当做羞辱,那是为你好,切记切记,在他们的眼中可从来都没有人。” 郭琹听后,不由大骇:“不把人当人?” “大夫不都是这样,”那人淡淡回道。 郭琹惊道:“竟是如此龙潭虎穴!” “那你别去了,”那人皱了皱眉:“我看你也不像是能掏出后续治疗费的人。” “不,我要去!” 郭琇大义凛然,散发着正道之光:即使是龙潭虎穴,他都要去闯一闯,拼了这条老命,都要将京城中的黑暗之地揭发出来。 郭琇为官,为的是为民请愿,揭露社会底层百姓的痛苦,为百姓发声。 像这样藏头露尾又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他见得可太多了。他端掉过拐卖妇女的青楼,掀翻过哄骗人倾家荡产的黑心赌坊,身后不乏也有达官显贵的影子。 而这个地方,是至今为止令郭琇感到最为棘手的地方了,它名义上是皇上创办的! 郭琇:定是有人蒙蔽了皇上,打出来个幌子,看似是为人治病,实则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郭琇潜入前去,在指引下通过暗号,一切都非常顺利。待被引入屋内,竟被要求戴上面具,披上斗篷。 郭琹:果然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待顺着白茫茫的墙壁走入屋内,带他进来之人低声要求他进去宽衣解带! 郭琇僵硬着背脊,不可置信:“你们要我穿这个?” 白色的短袖衣裳,中间只有四颗扣子,下边是用绳子做裤袋的白色四角裤。 郭琹顿时涨红了脸:“有辱斯文!” “脸都遮住了还怕什么?你是来治病的不?”随侍之人不客气道:“不想去就回吧!” 是去还是留? 郭琹:“……” 他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面具下的神色显得慌乱起来。 随侍之人可没有这样的耐心,名声响亮以后,最近接诊的病患越来越多,还有从外地聚集来的豪门贵族高价求救,像面前这个找关系进来又没有给打点银两的,随侍都懒得多说话。 郭琇咬了咬牙:“我治。”他定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穿上平角裤,小腿细细的大腿都露了出来,郭琇的大腿白白净净的像个白斩鸡,连腿毛都不用人刮了。 随侍之人很满意,指引他到了治病的屋子里,那竟是一间隐藏起来的密室! 郭琇木着脸,走路时都觉得腿下在漏风,穿着白净轻薄,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果奔,内心充满了的羞耻感与无所适从。 “好了,你躺上去吧,躺好了方便大夫给你检查。” 郭琇走入密室,发现顶上竟由许多琉璃镜组成,周围有烛光,而琉璃镜们反射出来的光芒皆投入了最中间的台子上。 他颤抖着手指着那台子:“躺上去?” “当然,你配合一点行不行?”随侍之人无奈道:“都得病来求大夫诊治了,还要什么面子里子,玩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 他推了推郭琇,催促他:“快一些,大夫一会儿就到了。” 郭琇整个人都不好了,被他给推到上边最亮堂的台子上躺下,四周就属他处于光的最中间,而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不禁自我怀疑,假装自己生病潜入进来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没多久,大夫到了,公事公办问他:“一日几次?” “排尿顺畅不?” “哪儿不舒服?” 郭琇心中直打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口瞎编道:“十次,不顺,哪里都不舒服。” 大夫:“……” “看不出来啊,你约莫也年近四五十了吧?还能十次,可真是天赋异禀。你们啊,年轻的时候仗着身子底子好瞎孟浪,到老了才知道痛苦呢,全都是自作自受的。” 那大夫转过身去净了手,靠近了郭琇:“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检查一下。” 郭琹大惊失色。 检查,检查什么!? 不安又恐惧之感充斥在心间,他感觉到那人竟然在扯他裤腰带,还摸他那…… 郭琇吓得一把捂住自己裤袋,大叫着从检查台上滚了下来。 “你做什么?!” 他三两下冲出了隔间,找到自己在外室的衣裳,惊恐地呼吸直喘。 他老大夫如影随形地从里面飘了出来,幽幽问他:“你怎么跑了,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