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清冷男二总被强在线阅读 - 7 霸总男主(剧情)

7 霸总男主(剧情)

    “凌风致,你从我身上起来……”

    “不起,再睡会儿,你累坏了吧?”

    他的话听起来毫无愧疚,相反还有点得意,让沈清倦想一巴掌拍死他。

    那简直就不是人的体力,做到后来他已经完全没有尊严了,屈辱的乞求着凌风致停下来,下半身似乎都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难怪原着里女主吃不消,果然这书里的剧情就不能按正常人思维来解析。

    不过,原着里男主不是喜欢林疏桐吗?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怎么他倒更像是拿了女主剧本。

    “我有课,今天必须去学校。”

    “那些课不上也无所谓,反正都会。”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沈清倦调转回头一巴掌拍在了凌风致的脑袋上。

    凌风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哪还有前几天在他身上打桩的疯狂样子,“老婆,想谋杀亲夫啊?”

    “滚蛋。”沈清倦扶额。

    凌风致见好就收,他已经吩咐好管家准备了衣服送到酒店,等到沈清倦进了浴室后,他才从外面把东西拿进来。

    等人出来之后凌风致伺候着沈清倦穿上衣服,不容他拒绝的说道:“坐我的车去学校。”

    “不用,我自己去。”

    “又想让我教训你了?”

    “……”沈清倦闭嘴了。

    等他们下了楼,那辆拉风的迈巴赫已经停在酒店门前,惹得行人不断伫足,沈清倦受不了周围人的眼神,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盯着他,因此凌风致一打开车门,他就坐了进去。

    这样的动作牵的他全身骨头都散架一样的痛,凌风致的蛮力他还真的是吃不消,同样是书中角色,亲妈的偏爱果然不一样。

    话说女主身体也真好,他一个大男人都快被凌风致给干残了。

    “刘万隆我帮着你收拾了,你以后也不用跟他接触。”凌风致看着他,把人揽在怀里,那有些冷峻的眉眼此时看起来无比温柔。

    沈清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去推凌风致的肩膀,人却把他揽得更紧。

    这场景为什么有一点熟悉?

    管家笑眯眯的,从后视镜里看着凌风致脸上的笑容,欣慰的说:“我真是好久没见过少爷这样笑了。”

    果然,沈清倦的嘴角有点抽搐,推着凌风致的胳膊卸力,被人更加紧的拥进怀里,男性好闻的剃须水的味道飘进鼻间。沈清倦挣扎着想出来,然后就被警告了。

    “男人,不要玩火,再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救命!Help!SOS!我不是你的小娇妻啊!

    “你的脖子上都是我的印迹,我要让学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

    这烫嘴的台词,沈清倦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剧情的下一步,他记得应该是……

    凌风致在他胸前的口袋里塞了一张黑卡,低笑着磨他的耳朵:“老婆,随便花,我有钱,你以后就待在我的身边,想做什么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他说完就拿出电话,跟着谁不知道说了一通,吩咐完之后亲亲他的嘴角:“乖,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啊,这浓浓的霸道总裁的气息,沈清倦看着那张被塞在衣服里的黑卡,眼里都是钞票的形状,可恶,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样也不错?

    但他还是不自在的推开了凌风致的胸膛,口嫌体正直的默默的收好那张黑卡,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等到了学校,沈清倦从他车上下来,凌风致看着人走远,脸上终于出现了一团非常诡异的红晕。

    那傻逼系统逼着他念的台词也太他妈羞耻了!

    【还请宿主心里不要有负担,您的出现破坏了整本书的剧情,又改变了攻略人物,为了世界不被造成太大的破坏,亲亲是要做出一些牺牲的】

    凌风致几乎可以想到,沈清倦看着他时,心里该会有多么的无语。

    他妹妹能不能看一些正常的书?!

    凌风致也快崩溃了。

    ——

    沈清倦捂着自己的脖子,回到宿舍,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之后,他重重叹了口气。

    凌风致真是属狗的,他的脖子干脆不能看了。

    大夏天的,他又不能围条围巾就出门。

    许是听到了他的吐槽,那个一到关键时刻就失踪的系统这时倒是出了声。

    【我们有可消除痕迹的特效药哦,只需您贡献皮燕子一次呢】

    ?

    ??

    !!

    沈清倦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怎么,他前三天还贡献的不够多吗?

    【亲亲,那不是出于您自愿的呢,我们规定宿主只能通过……】

    啪!沈清倦直接就把自己和系统的交流切了!

    太欺负人,系统也站男主!

    沈清倦把自己跌回床里,头疼的想着应该怎么继续和老师请假。

    这么满脖子草莓的回到实验室,教授估计能杀了他。

    他想了想,最后在脖子上缠了圈纱布,教授要是问起来,他就说把自己的脖子擦伤了,只要没人手贱的过来揭穿他。

    他缠完正欲去往实验室,教授适时的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来。

    “喂,清倦啊,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老师,我今天就可以去教室。”

    “那就好那就好,你今天先不用来,咱们系里要办个聚会,你学长拉到投资了,晚上要你们年轻人去酒吧玩一玩,你有时间吧?”

    沈清倦愣了一下,这倒是挺好的,他去拉的那个投资被自己搅黄,自己还正愁他们这个项目应该怎么办。

    “好的老师,您把地址发给我吧。”

    “ok,别忘了啊。”

    沈清倦挂断电话,等了一会儿,教授把那串地址发给了他。

    他看了眼地名,确认了好几遍。

    那不是他那个便宜外甥家的产业吗?

    沈清倦更加头疼了,前几天他才把褚雪松赶出去,结果一下子他们俩就又要见面,那孩子太粘人,他还真有点不想面对。

    但是自己答应都答应了,又不好言而无信。

    沈清倦把自己的电脑拖出来,准备看几篇文献冷静一下。

    ——

    到了晚上,沈清倦去赴约。

    他们几个小组成员叫了辆车,沈清倦坐上去,给凌风致打电话说不用等他之后,他旁边的学妹好奇的问他。

    “学长,你脖子怎么了?”

    “没事儿,我自己不小心把脖子擦伤了。”

    “很严重吗?怎么还带纱布了啊。”

    “天气太热,担心感染就……”

    他还没有说完,一旁的一个男生就来了一句:矫情。

    沈清倦被他这句话有点堵着,他疑惑地看了一眼那男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

    但那男生却撇开了头,没有再理他了。

    到达酒吧之后,那组织他们的学长已经站在门口,看到所有人下了车,就上前去迎接。

    褚雪松估计也是得到了消息,他站在门口,等看到沈清倦之后,整个人就狗皮膏药一样的缠了上来。

    “舅舅,你来啦?”

    褚雪松抱着他的腰,像条见到主人的小狗一样亲昵热情,结果下一刻看到他脖子上的绷带,语气听起来就有点不好了。

    “舅舅,你脖子怎么了?”

    “啊,没事,擦破点皮。”

    “很疼吧。”褚雪松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脖子,沈清倦感觉有点痒,避开了。

    他的腰身还落在褚雪松臂弯里,上半身却全部往后仰过去,腰间的布料皱巴巴的堆着,从侧面看身体的线条优美的不像话。

    有一种,想让人狠狠把那一截腰就此勒断的愿望。

    褚雪松也因为这动作心脏怦怦狂跳,脸也迅速红了,舅舅的身体,实在是诱人至极。

    他不自在的放开,沈清倦也有些尴尬,一伙人好奇了一会儿之后就全都进去了,他们知道褚雪松和沈清倦是什么关系,没多问。

    褚雪松特意给他们留下了一间这里最好的包厢,里面空间宽敞而奢靡,这群大学生兴奋的进去,对着褚雪松一个劲儿的道谢。

    沈清倦坐在角落,不准备参与他们的话题,他端了个果盘,听着别人有说有笑,只顾着吃自己盘里的。

    他向来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对于社交场合避之不及,甚至有些反感的态度。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张少年稚嫩而帅气的脸。

    可能就是因为他这样不善表达感情的性格,在原来的世界中才会把那个少年伤的那么深吧。

    想到那个男生,他的情绪不免有些失落,他曾答应那人要把他的心脏治好,结果到最后反倒是自己失了言。

    那男孩子现在过得怎么样?病有没有治好?会因为他的去世而伤心吗?只可惜他全都不知道了。

    他正出神,那个先前对他冷言冷语的男生却靠了过来。

    “学长,喝杯酒吧。”他把酒杯敬上来,递给沈清倦。

    “现在不觉得我矫情了?”沈清倦没推拒,喝了一口之后,笑着看他。

    “先前是我失言了,学长原谅我。”那人脸上展现一抹讨饶的表情,又问他:“学长和凌风致很熟?”

    沈清倦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起凌风致,但他还是结合了一下原书的剧情,说道:“还行,我们从小长大的。”

    “那关系一定是非常不错了。”

    沈清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自己和凌风致的关系,但又不能对着这人说,我和他的关系是非常不错,毕竟上过床了,但如果自己这样说出来,那他的老脸还往哪儿放?

    男孩子的眼睛大而干净,望着他时表情也很真挚,但莫名其妙的,沈清倦总感觉他对自己有敌意。

    他好像没有招惹过他吧?

    他正思考着,男生却突然开了口。

    “有个人曾跟我说,青梅竹马抵不过天降,他只要是看着那个人,就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

    那男生摇了摇自己的杯子,脸上的笑意有点苦。

    “结果到后来,那人又改了口。”

    “借口找来找去,不过都是因为他喜欢的只有那一个人罢了。”

    沈清倦听的云里雾里,男生抬起头朝着他粲然一笑,“沈医生,你真的很好运。”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沈清倦一个人懵逼的坐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