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调教
颜念推开浴室的门，水雾从浴室中弥漫而出，消融在房间内的灯光里。 房间里开着暖气，少年赤足踏过柔软的地毯，像不小心踏入人类领地的小兽，身子微微缩着，姿态透露出几分犹疑与胆怯。 他站在桌前，垂着眼帘，望着坐在桌后衣衫齐整的男人。 男人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外貌俊美温文，他修长的手被一对黑色皮质手套裹着，手指划过桌上数排调教道具，却仿佛在拨动琴弦，轻柔又优雅。 颜念默默站着，大气不敢出，见他最终挑起一只项圈握在手里，然后才抬眸看来。 “衣服脱了。”他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少年双颊微红，手指微微颤抖着，缓慢地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单薄的胸口上淡粉色的乳尖青涩却诱人，皮肤光洁如玉。 再往下，削瘦的腰肢也在最后一颗纽扣解开之际露出，腰线极为美妙地延宕到臀部，仿佛在无声诱惑。 颜念的额前冒了些汗。 他干脆连着内裤把裤子也脱了，裤子从臀部褪到纤细的脚踝，被他从底下拉了出去。 浑身赤裸的少年像是被献祭给神灵的牺牲、雪白的羔羊，等待着被享用，被品尝。 他闭着眼睛，睫毛颤动，能感觉到陆文郁平静的眼神逡巡过他已经裸露出来的身体，一寸寸审视下去。 太羞耻了。 他两只手慌乱无措地别在身后，不知道放在哪里，睁开眼睛，看到陆文郁从桌后走来，一步步朝他逼近。 男人身材高挑颀长，肩宽背阔，即使气质温雅，但那种被压抑住的上位者的气势依然迫人，让颜念心底无端生出几分畏惧。 “跪下。”他简洁地下达命令。 颜念跪坐在地上，他垂下头，怔怔望着男人的皮鞋越来越近，一道高大的阴影像山一样落在他身上，逐渐将他笼罩，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两只手紧攥住地毯，掌心渗出湿汗。 陆文郁走到他的身边，弯下腰，一只手抬起少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另一只手将黑色的项圈环在他的脖子上。 “咔哒”一声轻响，柔韧的项圈牢牢贴紧少年纤细的脖子，好像本就属于他的身体。项圈的漆黑衬着他的身躯更为柔弱雪白，必不可缺的饰物。 颜念被他捏着下巴，艰难地抬头看着他，男人漆黑的眼瞳寒灯一样映着他，冷漠而全无欲念。 他心里一阵失落，喃喃开口道：“陆先生……” “叫主人。”陆文郁道：“我希望下一次不需要提醒。” 颜念嘴唇轻动，低声道：“是，主人。” 下巴上的桎梏松开，男人的手滑下来，一点一点抚摸过少年美好的身躯。 他始终没有摘下手套，颜念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只感觉到微凉的手套色情地揉捏他的乳头，诡异的触感还是挑动了他的欲念，他微微喘息着，竭力维持住自己的跪姿。 直到那只手拂过他的小腹，探往最私密的地方，他才倏忽一惊，两条腿紧夹着男人的手。 陆文郁收回手，半蹲在他身前，他沉声命令道：“坐好，腿张开，我需要检查一下我的东西。” 颜念身体变得僵硬，脸色发白：“主人，我……” 陆文郁望着他，语气冷了几分：“记住你一开始答应了什么。” 宠物应完全服从主人的意志。 宠物的身体完全归主人所有。 否则，将会接受主人的惩罚，或者被主人遗弃。 ——这是调教开始前两人所订立的契约。 对于被陆文郁遗弃的畏惧远超出所有的情感，颜念双眸紧闭，脸上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身上，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出淡淡的粉色。他坐在地上，分开两条笔直的长腿，目光却游离开来，不敢看陆文郁脸上的表情。 陆文郁一言不发，整个房间安静到落针可闻，只有男孩一个人孤独的喘息声。 颜念知道自己是畸形的，从小到大他都一直怀揣着自己身体的秘密，潜身在人群之中，不断把自己蜷缩到无人注意之处。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袒露于人前。 而且是，他一直可望不可及的人。 他难过羞惭到恨不得当即死掉，泪水聚集到浓长的眼睫上，似落非落。 陆文郁看了半晌，站起身，少年的眼神追逐着他的身影，发现他并未走出房间，而是到桌畔拿了一根约束杆，又半蹲在他的身前。 陆文郁的手捧起他半边脸颊，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眼睫，抹去了上面覆着的一层晶亮水光。 “现在就哭么？等会儿怎么办？” 颜念怔忡地望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只听见他道：“腿再分开一点。” 颜念将手搭在膝盖上，用力撑开，房间内昏暗的光线彻底照亮了他完全打开的私密之处。 约束杆的金属顶部闪着金光，贴上了男孩翘起的粉嫩性器。 金属冰凉的质感在接触的那一刻瞬间让颜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它马上恶劣地在他的马眼处厮磨，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 他咬紧嘴唇，克制想要呻吟、想要躲避的冲动，偷偷打量在他面前的男人。 即使是在亵玩他的身体，陆文郁也依旧神色如常，衣冠楚楚，一举一动莫不赏心悦目。 约束杆移到阴茎的下方，那里因为大腿的完全打开，两片贝肉被牵扯开来，中间小巧的花蒂清晰可见。 陆文郁毫不犹疑用约束杆的顶端在上面打着圈戳弄，把它蹂躏得发红、肿大，探出头来。 敏感又脆弱的花蒂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蹂躏，颜念终于没能忍住，嘴里泄出微弱的吟哦，眼角又沁出泪珠。 无人造访过的女穴也开始向外淌出湿湿黏黏的液体。 但约束杆丝毫没有停止刮擦他的阴蒂，陆文郁耐心地玩弄这具青涩又敏感的肉体，在一记重按之下，少年抱着两条腿的手臂骤然收紧，小小的穴口喷出一大股水液，颤抖着攀上高潮。 颜念仰头喘息，但仍然不敢放松身体，脱离原先固定的姿势。 “水很多。”他听到陆文郁淡淡地评价，仿佛在评鉴一件商品。 但——他似乎和商品也没什么不同。 心脏痛苦地收缩了一下，颜念回过神来，看到陆文郁已经回到桌畔，把约束杆放回原处，整洁的西装上未曾沾染一丝他喷出来的水液，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白皙修长的手连骨节比例都生得恰当好处，像博物馆收藏的珍贵艺术品。 但他很快又换上另外一副常用的手套，穿上了大衣。 “今天就到这里吧。” “是，主人。” 颜念软着腿站起身，湿润的液体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流下，染深了一小块地毯。他垂着头，一只手拢着肩膀，另一只手拾起地上的衣服。 眼神余光中看到陆文郁朝他走来，他动作一僵，动也不是，停也不是。 下体忽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他低低“哎”了一声，看到陆文郁用一条雪白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腿心。 脸上又漫开粉红，颜念拿过那条毛巾，羞窘道：“先生，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文郁只是出于惯有的风度才这么做，见他婉拒，也不再强求。他拿过桌上的手机，对颜念道：“这间房我不会退，你可以一直待在这里。” “走了。” 男人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颜念望着他的身影，再望着合上的门，眼里渐渐涌现出痴迷和茫然的情绪。良久，他颓然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膝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