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帝王攻日记(np/双性/产乳/生子/孕期play)在线阅读 - 02君父喂我喝奶,被吸奶子到淫液直流,用木槌自慰给我看

02君父喂我喝奶,被吸奶子到淫液直流,用木槌自慰给我看

    “还愣着做什么,要朕教你吗?”

    秦宣策玩味地看着男人,真要到嘴边了他反倒不那么急切了,只想好好欣赏这个渴了多年的男人自己打开身体,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云鹤愣了半天,抬起湿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便背靠着香案,坐在蒲团上脱起衣服。

    明明是男人的身子,却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一双乳肉微微隆起,乳晕比寻常男子大了一圈泛着粉红。最后,他把亵裤也脱了干净,腿间那口女穴在脱裤过程中若隐若现。

    云鹤并不爱承明帝,以前在先帝身下承欢之时,只当是逢场作戏,肏了便肏了。如今在秦宣策面前挺着肚子,光是脱了衣服便觉羞赧至极。“策儿。”云鹤低低地唤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将外衫拢紧,妄图遮住些他这副畸形的身子。

    “呵,脱都脱了,还装模作样披什么外衫。”秦暄策嘲笑道。

    眼前这副身体与他少年春梦中所想的一样,肌若玉雪,肤若凝脂,挺立的双乳和孕肚更是平添了情欲的滋味。秦宣策粗鲁地扒开了云鹤的外衫,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缴着他的舌头,疯狂地汲取津液,双手揉上了那肥嫩的乳肉,一会大力揉弄,一会又狠掐着两颗乳粒,他的君父,浑身上下都是甜的。

    “唔,啊...啊...”云鹤被缠吻着,近乎窒息,本身就敏感之极的双乳被掐的又痛又麻痒,女穴也跟着湿漉起来。

    “君父,朕好恨自己没早点肏你。”秦宣策舔弄吮吸着云鹤的乳头,低笑道,“最好在秦琰那个老东西临死前,当着他的面肏弄你。好叫那老东西放心去了,他的爱妃朕会好好疼惜。”

    “嗯…啊...策儿别舔了,难受。”云鹤推拒着埋首在他乳间的狼崽子,乳头被啃咬得难受极了。

    “不许推开朕,”秦宣策抱紧了他,愈发凶狠得吮吸起乳头,妄想着能吸出乳汁来。

    “母妃,母妃......朕也想喝母妃的奶水。” 他嫉妒死君父肚子里的孽种了,若是这孽种生下来就要跟他抢君父的奶水了,君父的第一口奶水应当给他喝。

    “啊...策儿。”秦宣策喊着“母妃”,倒让云鹤在情谊迷乱中生出几分背德感与怜惜来,他自是知道年轻的帝王未曾感受过生母的爱怜,不禁心疼得抱住了秦宣策,“策儿,母妃喂你喝,母妃的奶水都是你的。”

    秦宣策更为疯狂的舔弄起来,云鹤只觉得头脑晕眩,阴茎硬挺着,女穴中更是淫水泛滥,忍不住伸手向身下探去,想纾解欲望。秦暄策却残忍得按住了他的双手。

    “嗯…啊...我受不住了,啊啊啊——”云鹤难耐的扭动着,眼角挂着泪珠,白皙的身体泛着粉红,女穴冒出了股股淫水。

    秦宣策打开他的双腿,只见阴茎硬挺着,女穴一张一合地吐露出淫水,渴望着粗大的肉茎插入,堵住这泛滥的骚穴。

    云鹤伸手捂住穴口,却被滑腻的淫水蹭了满手,红着脸哀求道:“策儿别看了,呜呜...”

    “君父的肉逼可真淫荡,被朕揉了奶就流水了,”双腿被分开到最大,秦宣策凑近了端详起他的玉柱和肉穴。那个男人的物件勃起着一跳一跳的,肉穴泥泞的一塌糊涂,似是感受到秦暄策近在咫尺的呼吸,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呜呜呜,策儿,求你了。”云鹤是真的受不住了,轻声抽泣起来,被一个比自己十岁的男人抓着双腿门户大开地看着穴,自己还不要脸地起了反应。他迷糊糊地想着,若自己是妓馆里的娼妓便好了,他就能不要脸地央求着策儿肏他的穴,拿肉棒堵住他的骚穴,把精液都射在他的穴里。

    “想要吗?”

    云鹤泪眼迷朦地望着他。

    “可惜了,朕不想肏君父的穴,秦琰肏过的东西,朕嫌脏。”秦宣策笑容俊逸,却说着最阴毒的话。

    他看着身下的男人哭得更凶了,泪水似晶莹的珠串大颗滑落,舒爽极了,也恨极了。朝臣侍从惧他怕他,还要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就连他的君父,都要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孽种,装作顺从无比的样子,与他演这一场露水情缘。

    秦宣策拿起木鱼边的犍槌塞到了云鹤手上,道:“君父自己动手吧,自慰给朕看。”

    云鹤紧抿着唇,仿佛握着烫手山芋,险些握不住手里木质的犍槌。

    秦宣策只觉得可笑,到这种时候还能装出一副贞洁烈妇样的也只有他君父一人了。他抚上云鹤的肚子,似爱抚似警告:“君父还想要肚子里这个孽畜吗?莫要忘了君父答应朕的。”

    “策儿,别...别动他,君父听你的话。”

    肚子上游移的手似毒蛇,伺机要咬他一口,他是怕极了,谁都不能动他的孩子,策儿也不行。

    修长的玉手握住了硬挺的欲望,毫无章法的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抖着把犍槌往柔嫩的穴里插。冰冷的木槌前头略粗,却在淫液的浸润下毫无阻塞的滑了进去,肉穴很快咬紧了犍槌,一张一合地渴望吞吐到更深处。

    “嗯,啊...啊...”云鹤从未在人前自慰过,羞耻感与穴里的异物感令他忍不住哭叫出声。

    秦宣策红着眼,欲望叫嚣着。他坐在一旁掏出了早已硬挺的狰狞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君父,才插进一小段呢,这就受不住了?要策儿教您吗?”秦宣策嘲笑道。

    云鹤小幅度地抽插着木槌,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看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兀自红了脸······

    秦宣策得了趣,起身站在云鹤面前,性器似他主人那般居高临下地挺立在他面前,“好看吗,大吗?嗯?比秦琰肏你的那根大多了吧。”他握着性器,鞭子似的拍在云鹤脸上,白皙的脸上顿时泛起了红印。

    “嗯啊,啊···不要···”被肉柱抽脸疼到是其次,羞耻是当真羞耻极了。云鹤紧闭了眼,推搡地往后躲着,手下自慰的动作也停了。

    “别停啊君父,把嘴张开。”秦宣策戳着他的脸,凶狠地说道。

    ”干什···唔。”他出声地一瞬,粗大的性器便塞到了他的嘴里,毫无退让的余地,惊得他瞪大了眼。

    “把牙齿收进去,不准咬朕。”秦宣策不管不顾得在云鹤嘴里抽插起来。嘴里温热紧致,比之肉穴有过之无不及,秦宣策凶狠地顶弄,几次插到喉咙口,逼得云鹤几欲干呕,喉咙猛的收缩又将龟头缴紧。如此反复,若非秦宣策定力足够,他早已交代在这张诱人的嘴中。

    他的君父是如此顺从他,即使被顶到眼角绯红,泪水盈盈,也还是乖顺的收起牙齿张口接纳他的欲望。任哪个男人看到此情此景,征服欲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忽然抬头看到香案后承明帝的金身佛像,帝王威严,不怒自威。他咧嘴大笑:“君父,父皇在看着我们呢。”

    “唔...嗯...”云鹤哪有嘴回应他,大张着嘴任由性器进出,涎水止不住地流下,把嘴唇染的鲜亮嫣红。

    最终在一轮急速的冲刺下,精液一股股地射了满嘴满身。男人此时衣冠整齐,而云鹤则衣不蔽体一副破败不堪的样子——嘴被肏得红肿,脸上,双乳上都淫靡地射满了精液。

    “策儿...”他有气无力地唤着,自己的性器还硬着,骚穴含着犍槌,痒得难受。

    “策儿帮帮君父...唔...帮帮母妃。”欲望得不到纾解,云鹤再也顾不得脸面,抱着自己的腿,向秦宣策打开。

    欲望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君父这副门户大开的淫荡模样,他恨不得提起凶器狠狠肏进那直流骚水的穴里,可是看到君父突起的孕肚又恨意尤生。

    “要朕怎么帮你呢?”

    “唔...肏我...要策儿肏我的穴...呜呜呜。”云鹤呜咽地哭了,说这番话几乎用尽了他这辈子的脸面。

    “好啊。”看着云鹤惊讶的神情,秦宣策邪火更盛,“那君父可要把腿抱紧了。”

    说着,他握住了留在外面的木槌柄,残忍的抽插起来。木槌在甬道之中横冲直撞,力道之大,近乎暴风雨的抽插似要把他的胎儿撞出来一样。“不,不要了,不要了,啊啊……”云鹤爽极,也怕极了。他放下腿,捂紧了肚子,生怕腹中胎儿出事。

    “你就这么护着这个孽种。”秦宣策都要被气笑了,却还是放缓了抽弄,揉捏起红肿的阴蒂。

    “嗯,啊啊啊啊啊——”云鹤的穴里还在刚才抽弄的余韵中一抽一抽的搅动,兀地被捏住阴蒂,激得他直接射精了,穴中也一齐喷出淫液,木槌被滑腻的淫水冲刷,扑哧一声从穴中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