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请玩家不要玩弄npc(无限)在线阅读 - 8 坐怀里被人指奸花穴,塞跳蛋惩罚狂震,高潮喷水

8 坐怀里被人指奸花穴,塞跳蛋惩罚狂震,高潮喷水

    他难过的想把自己裤子解开,可是两只小手却被人轻易地制住,白玉一样的皓腕被无形的镣铐锁住拉起滞空,无法触碰难受的点,无法解脱。

    身体难受地窝在男人怀里乱拱,簌眠眼尾湿红,水汽氤氲勾人,“你帮帮我……你帮帮我……”他对自己刚刚惹人生气毫无自觉,嗫嚅着哼哼唧唧,像暴雨中淋湿了想渴求主人庇护宠爱的小奶狗一样恳求。

    “我当然会帮你……”男人的声音里含着不明的笑意,“而且……这也是惩罚……”

    粗糙的手指抽插着花穴,刮动湿淋淋的内壁。粉红的内壁紧紧绞缩着舔舐渴求的硬物,敏感的花道被抽插得奇怪酸胀,手指所碰之处皆是舒爽解痒,可其他没碰到的地方却更为瘙痒难耐。所幸男人动作得很快,奇异的快感能覆过难受。

    “唔……唔啊……”

    簌眠舒服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他的双手在空中被束缚高举,勃起的嫩红乳粒在白衬衫上显眼分明,他的后背和嫩臀不断靠近贴蹭后方透明人的怀抱,用柔软的肥臀无意识煽情地蹭着男人被裤子拦住的硬烫肉棒。

    这副模样,谁见了会觉得他是被逼的?

    只让人想用肉棒狠狠抽打他的贱屁股。

    簌眠沉迷着,却突然感觉到穴里的手指退出,一个冰凉的硬物被塞了进来。

    “啊……”

    簌眠一抖,温暖湿滑的蜜穴被冰凉的异物刺激得收缩。

    他清醒过来,不安地扭着屁股试图挣脱,奇怪的东西让他心慌:“你干什么?”

    “帮你。”男人温润地回答。

    簌眠的屁穴被今早激烈的情事干得骚软,比花穴好拓展,他又边捣边加手指,然后推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簌眠的双腿不停地挣扎,屁股躲避,却只能被人按着乖乖吃下东西。

    等这一番结束,簌眠浑身都带着晶莹剔透的细汗,又情热又害怕,漂亮的像是个琉璃做的美人儿。

    仅仅一眼,便足以令任何生物目眩神迷。

    ——没有人会怀疑自己的爱来得太快,他是如此值得。

    白雁凇轻柔地吻了一下对方的软发,然后残忍地按下了手上高频震动的按键。

    “啊啊啊啊啊啊啊——”

    簌眠猝不及防发出高亢的尖叫,控制不住浑身的抽搐,身下源源不断地喷射出香淫甜水。抽缩得最厉害的两个被残忍欺捣的嫩穴紧紧绞缩,想要把那两个疯狂震动的硬物挤坏,可却只招得它们得以更紧密地冲撞淫虐敏感柔软的内壁。

    “救……啊啊啊……命……啊啊啊啊……”

    簌眠崩溃地哭,过于强烈的快感和高潮让他必须不断地吸气,连口水都合不住地淌下。

    他要死了,他真的要死了。

    漂亮的小脸带着失神欲色。泪水和口水顺着下巴滴落,濡湿了胸口的白衬衫,两处粉红尖尖今早被男人玩得红肿不少,从透明濡湿的白衬衫下透出淫靡的嫣红,媚蛊淫荡。身下的裤子已经彻底被大量淫汁打得湿透,像跌进了河里捞出来般丰沛。

    簌眠的身子在颤,穴道在颤,腿也在颤。屁股和小腹抽搐个不停。

    他想喊救命,可是他已经出不了声了。

    浑身水润发粉,他的手被束着,任人亵玩,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透亮,水润的眼睛透澈迷离,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是怎样的艳光四射,仿佛整个人都泛着柔光般淫美。

    男人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发顶,等他高潮结束,把手中的控制器调低频率。

    簌眠终于得以相对喘息,但是即使是往常如温水荡波的最低频率,此时在他高潮后过分敏感的穴道里都十分有威能。

    “不……行了,拿……出来……”簌眠飞着红霞的眼尾缀着泪,可怜兮兮地用湿润的眼对男人讨饶。

    “怎么会不行呢?”白雁凇勾起唇角,“你可是吸血鬼呢,体质非常强的哦。更何况你今天还喝了两回鲜血了,你可以的。”

    明明是温柔的哄,簌眠却觉得他话后的含义很可怕……簌眠忍不住缩起身体,却因为看不到透明人的模样神色,而目露迷茫。

    敏感的穴肉仍被低频的震颤无法平静地刺激着,温暖的淫水仍旧缓慢从两个淫窟淌出,但是透明人却毫不在意地开始给簌眠更换衣物。

    用柔软的毛巾细致温柔地擦脸擦身体,用有繁复层叠蕾丝装饰的白衬衫遮住硬挺敏感的乳头,再套上一个二次遮蔽的俊俏马甲。用干燥的浴巾把整片被淫水泡湿的下体按压吸干,再套上内裤和裤子。

    娴熟的手法显得透明人极擅照顾人。

    簌眠却彻底迷茫了。

    ——他在干什么?这是什么新型诡计吗?

    看着呆呆愣愣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小动物,男人勾出一个愉悦的笑。

    当他把簌眠收拾齐整地放到没有淫水的那片沙发上,看到白白净净的小动物东张西望地茫然,便恶劣地调高了两颗跳蛋的速度。

    “唔哇!唔、唔嗯……!”

    簌眠控制不住快感的操控,绯红漫上双颊,红唇压不住呻吟。身下的肉穴们痴愉地跳动,漫出渴求被狠狠交配的湿滑。

    “好了。”男人笑着说。

    在簌眠朦胧着双眼看到管家恭敬地打开大门邀请自己时,耳道传来男人温润动听、却恶劣得不想掩饰目的的嗓音——

    “现在,该你了。”

    “有人到门口来找你了啊。”

    “就这样走出去——参加晚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