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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己偏冷的体质相比，简渊的身躯总是温暖的。柳晏晏整个人缩进简渊怀里，转变直播风格以来，他自己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其实，也是我该，”柳晏晏闷闷的说着，“当初只想着来钱快，况且我又是男生，我还以为这些信息不会影响到我……”多日积累下的忧虑和不安终于再也按压不住，他无助的想要蜷缩起来，又被简渊强行制在怀里，像安抚小猫一样揉捏着后颈。 心上人在自己怀里默默流泪，简渊早就疼惜的不行。他后悔自己没早遇见柳晏晏，又懊恼自己没早点发现柳晏晏近来直播的压力。“你展示你的美丽，大家欣赏你的美丽，哪怕有人私下意淫你的美丽，这都是正常的，宝贝，”简渊坐在沙发上，让柳晏晏更舒服的靠坐在他怀里，“但是想亵渎想玷污一定是错的，而且错不在你。” 柳晏晏默默地听着，缓了许久才略带抽噎的说，“那你是什么？” 这是缓过来翻旧账了，简渊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些不屑，“无能的杂碎才会这样阴暗，我这是正大光明的动脑子追求。” “流氓……”柳晏晏悄悄掐了简渊一下，两人贴得太近了，简渊的身体反应清晰的传递给了柳晏晏，惹得他本就因流泪而红润的脸更红了。 “不对吗？”简渊克制着欲望，细细密密又温柔的吻着，“我们都是你的裙下臣，但这里面混杂的懦弱又贪婪的卑劣者，是不是活该被骑士斩杀？” “哼，你是骑士？”柳晏晏不让他继续吻了，微红着眼眶，又娇又怒的瞪了简渊一眼。 简渊抓过他的手，装模做样的亲了亲柳晏晏的无名指节，“是啊，我的小女神。” 简渊那边处理得很快，跟踪者是个辍学已久刚成年的无业游民，还在啃老，精神倒是没什么问题，那人被派出所叫来家人教训了一通，灰溜溜的被父亲揪着耳朵骂骂咧咧的带回家了。 当然，简渊没告诉柳晏晏那么多，他只是说人处理好了，骚扰的账号也封禁了，直播回放也删除了，“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城东还有一套房，我们可以一起——” “……还是不了吧，”柳晏晏截住了简渊的话，他不是没想过换个房子，不过这房租性价比很高，那么多衣服搬着也麻烦，况且他还没做好和别人同居的准备。 简渊心下遗憾，不过既然柳晏晏不想换地方，他就得想办法提高一下安全性。除了跟物业商量加强安保，简渊还在公寓门口和房间内加了几个摄像头，他和柳晏晏都有权限查看。 另一边，有简渊强势的支持，柳晏晏似乎也多了不少底气，他难得拿起了纸笔，为直播想说的话打了不少草稿。 周末晚上，小妍SAMA准时开播，她今天穿着偏沉稳颜色的制服，脸上也只有淡淡的笑意。柳晏晏特地等了一会儿，先和弹幕互动了起来。 “主播今天不玩游戏吗？主播今天有话说哦～” “主播今天好美，谢谢宝儿～” 等到粉丝榜上大部分的ID都亮了，柳晏晏才清了清嗓，收敛了笑意。 “大家好，今天我们先不玩游戏了，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大家讲。”柳晏晏深呼吸，抬头看到简渊靠在门框上，鼓励又关心地望着他。柳晏晏收回眼神，“最近我经历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没有管弹幕刷过的一条条“怎么了”“抱抱”，“我知道大家都很爱我，但是我在直播之外，也是一个独立的人，也需要被尊重隐私。” 柳晏晏努力稳住声调，不敢去看那些划过的弹幕在说什么，“我在最早的时候，可能有些直播不太合适，但整改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我也在努力调整直播的风格，”镜头外，他紧张到把百褶裙都捏变了形，“不管是什么样的衣服，都是我爱穿的，也请大家保持距离和理智，不要越过网络这条线。” 其实他还准备了一些话，但此刻柳晏晏已经语无伦次。他慌张地说了声“抱歉，谢谢大家的理解”，便道别关闭了直播。他还没来得及回顾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就落入了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 是简渊。 柳晏晏紧张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他有些脱力的靠在简渊的肩膀上，任由简渊给他安慰顺毛，“宝贝很勇敢，讲得很好。” “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骂……”柳晏晏闷闷地说着，发泄似的玩着简渊衬衫口袋上的纽扣。 “不会的，大家都很爱你，”简渊包裹住柳晏晏放在纽扣上的手指，“我看着弹幕呢，大家都觉得你做的很对。” 粉丝们确实很爱他。晚些时候柳晏晏在月涌的空间里发了张衣服的大合照，评论区瞬间就被担忧的粉丝占据了，有安慰支持他的，有骂私生恶心的，少有的说他自作自受的，也很快被正面的评论挤了下去。 柳晏晏翻着评论，心里有些潮湿的柔软。他一开始做直播，一方面是想赚钱，一方面是给自己的女装爱好找一个展示的平台，他从未受到如此直白又真挚的坚定爱意，何况是这么多的陌生爱意，他难免有些眼眶湿润。 他索性也不再逃避，把那些新给他发辱骂或骚扰私信的账号给屏蔽了，甚至还狐假虎威，要简渊想办法把这些人也给封了。头一回被柳晏晏命令的简渊自然积极的很，直接让月涌派了一个处理账号的客服来，专门给柳晏晏拉黑骚扰信息。 那狼也不是打白工的，当晚简渊就缠着柳晏晏要报酬。柳晏晏被压在床上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拿人手软，被诱导着让简渊给他口了一回。在此之前，除了简渊强制主动的亲吻，两人从未做过其他亲密之事，柳晏晏深陷在被褥里，浑身高潮到颤抖，他心知简渊对他的欲望和爱，也明白这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会更进一步，但他仍旧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也不想烦神去想这复杂的亲密关系。 好不容易吃到点肉汤的简渊自然得寸进尺，想让柳晏晏用手帮帮他。柳晏晏虽然浑身无力，但意识还勉强清明，他泪眼朦胧的瞪了简渊一眼，抬起脚就踩住了简渊鼓胀滚烫的下体。没想到简渊更兴奋了，还握住那纤细泛红的脚踝不放，挺硬的下身隔着内裤，被柳晏晏下意识地踩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风波过后，柳晏晏虽然不免掉了些粉，但平台又帮柳晏晏做了一个热度词条，因此也不乏来凑热闹而被柳晏晏的脸蛋吸引，而新入坑的粉丝。 柳晏晏为了提高粉丝黏度，还特意想了一个新栏目。他会拍几张他觉得不错的衣服照片放在动态，让粉丝们投票决定想看他穿哪件，他一般会特意挑几件风格不同的衣服，按票数高低依次在直播时展示。在简渊的授意下，早期的擦边直播已经被自动抓取删除的差不多了，那些过于露骨的衣服也没有再穿着直播的机会，全被简渊收到了他家的衣帽间里，美名其曰“以后有用”。 除此之外，简渊还以“怕柳晏晏被坏人骚扰”为由，常常留宿在柳晏晏家，当然睡床是不可能的，由于公寓的不对称结构，柳晏晏家里不像简渊家宽敞，只有一个卧室，因此简渊为了跟美人共处一室，只能屈居睡在客厅的小沙发里，偏偏他还甘之如饴，放着自家空荡的两室不睡，自己掏腰包换了一个更适合睡觉的沙发床。 如此，两人生活的痕迹几乎遍布了这小小的寓所，直到柳晏晏的妈妈说要来看他，柳晏晏催着简渊把他的东西搬走，才发现自己的空间里竟然不知不觉多了这么多简渊的私人物品。 除了简渊的东西，柳晏晏还得把一件件的女装放到简渊家里，索性衣柜里还留有几件男装，不会让妈妈疑心。两人前脚刚收拾好，后脚柳晏晏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说高铁快到了，于是在简渊的坚持下，两人又马不停蹄地开车去高铁站。 这是柳晏晏来A市打拼后，妈妈第一次主动来看他。郑燕虽然上了年纪，但看得出五官也是精致的，身材跟柳晏晏一般瘦削，简渊怀疑一阵风就能把他老婆和岳母一起吹跑。简渊有心表现，帮着拖着行李，行李不重，郑燕也没有托运，她说趁着周末来玩两天，就没带太多东西。 到了家柳晏晏才知道，妈妈把他的小提琴带来了。那时，简渊正殷勤地在厨房忙晚饭，柳晏晏在给他妈整理床铺，郑燕抱着那熟悉的琴盒进来，悄悄地关上了房门。柳晏晏看见妈妈怀里的东西，铺床单的动作也停住了。 “怎么想起来带这个来？”他稳住心神，撇开目光装作轻松地说。 郑燕轻轻的打开琴盒，抚摸着里面有些泛旧的琴身，“你不是在琴行工作吗？我看你上次回家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带回去，怕你想它了。”她温柔地笑着，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温柔瘦弱的女子是如何在丈夫早亡后，一个人带大了一个男孩子。 柳晏晏下意识咬了下唇，回避了妈妈温柔的目光，“琴行，琴行多的是琴……”他故作无事，继续铺着床单，“都带来了就放那吧，我是嫌之前房子小，没地方放才带回去的。” 晚餐可以说是简渊刻意在炫技了，几道并不隆重但卖相极佳的菜肴，让郑燕赞不绝口，简渊趁机旁敲侧击，“我还想让晏晏跟我住一起，这样少付点房租，三餐也有我包着。” 柳晏晏暗中瞪了他一眼：本来三餐不就被你强行包了？但郑燕只是礼貌地笑笑，“看小晏的想法吧，我们也不好这样辛苦你。” 简渊听了心知岳母还在划线，也就不再坚持。晚上他也不好打扰这母子俩交流，在厨房里搂着柳晏晏问了两句要不要别住沙发住他家，意料之中的被柳晏晏拒绝了，简渊道别后就回了隔壁，选了些价格合适又有新意的礼物，准备明天补个见面礼。 这边柳晏晏母子俩倒没有像简渊像的那样彻夜聊天，柳晏晏本身就不太会表达感情，况且郑燕舟车劳顿也累了，柳晏晏发了个临时的停播通知，也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简渊开车带两人去购物。柳晏晏穿着男装出门还有些不适应，他挠了挠过分短的头发，随即就被简渊搂住了肩膀，一副好哥们的模样，如果不是他大拇指一下一下的揉捏着柳晏晏的肩胛骨，柳晏晏几乎都要相信了他的演技。 好在之前柳晏晏也在简渊的陪同下，男装出门过几次，跟在郑燕身边也有安全感，很快就跟妈妈肩并着肩，亲亲密密的给妈妈挑衣服去了。可怜了简渊，顶着司机和朋友的名分，看到不少适合柳晏晏的小裙子只能手痒不能刷卡，只能沉默着跟在后面拎包，时不时活跃一下气氛。 中途柳晏晏想去卫生间，让简渊带着郑燕去休息休息。两人坐在休息区里，简渊刚想问郑燕想不想喝点东西，一直温婉微笑着的郑燕却先发制人，“你是小晏的朋友，我看他挺信任你的，”她纠结了片刻，神情跟柳晏晏纠结的时候很是相似，“你应该知道小晏在哪里工作吧？” 简渊愣了一下，“知道啊，他在市区一个小琴行工作——” “真的吗？”郑燕打断了他，圆润的眸子认真地看着简渊，目光仍旧温柔，却锐利了不少，“你放心，我不是想窥探我儿子的秘密，但自己儿子有没有说实话还是能分辨的，”她收回眼神，看上去有些失落，“我忙，从小就照顾不了他太多，现在他一个人在A市打拼，我也是担心……” 柳晏晏会希望他说什么？简在商场上谈判过无数次，每次他都能逻辑清晰从容不迫，但此刻他却有些沉默了，“别担心，阿姨……晏晏他，工作很不错，他也很认真。”他真诚地看着郑燕，看到对方点了点头，似乎不打算再深问，才松了口气。 “你喜欢晏晏吧？”没想到郑燕又是语出惊人。 简渊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他手心里沁出了点汗，郑燕作为一个单身母亲，却与外表不符，真是出乎意料的敏锐和直接。 “是的，我在追他，”简渊想了想还是没有否认，“我真的很喜欢他。”简渊从未如此直接的向他人表达他对柳晏晏的爱意，此刻毫无准备的对柳晏晏的妈妈坦白之后，他心里也似乎明朗了很多。 “他情感上的事情，我不想干涉太多，他有权利把握这段关系，”郑燕似乎早就想好了要说什么，“晏晏他……有他的难处，我只希望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一直对他好吧。” “我会的，阿姨。”简渊自然认真地表明了自己的一片真心，但郑燕也并没有说自己是否满意简渊，也没有透露太多柳晏晏的过往，她神情沉静，看上去慈爱又理智，“那就请你尊重他，不要强迫他，如果他愿意，他会慢慢接受你的，但如果他不愿意，也请你好之为之。”她虽然没有阻止简渊，但她的神情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简渊，她作为母亲对柳晏晏保护的决心。 郑燕没留太久，只住了一晚便回去了。临走前，郑燕拥抱着比她高了一头的柳晏晏，悄悄地说：“辛苦了，儿子。”柳晏晏微红着眼眶，等妈妈的身影消失在检票口，才被简渊搂着落下眼泪。 柳晏晏并不知道简渊在商场和他妈妈交谈过，等郑燕走了，他又回归到之前白天躺着晚上直播，时不时被简渊带出去约会的生活。简渊那边有心想让柳晏晏对他敞开心扉，又有岳母的警告，不能操之过急，只能从郑燕带回来的小提琴上入手。 昨天简渊带他去私人影院看了部电影，这电影刚上映的时候柳晏晏就想看了，不过简渊那段时间工作有点忙，一直没时间陪着柳晏晏去看，等到终于闲下来了，赶紧找了家愿意放映这部电影的私人影院，带着兴高采烈的柳晏晏去看。 只是私人影院里隔音又好环境又昏暗，宽敞的空间里就他们两个人，柳晏晏小香风的外套下又是一件露背的针织衫，简渊的注意力很快就从荧幕转移到认真看电影的柳晏晏身上。他趁着黑暗把柳晏晏搂进怀里，顺着那振翅欲飞的蝴蝶骨，烙下一个个滚烫的吻。 等到柳晏晏终于被背后那一阵阵的酥麻痒意扰得看不下去，那白皙柔嫩的背部已经留下了不少粉红的痕迹，柳晏晏想生气，又想看电影，索性把简渊赶了出去，一个人窝在懒人沙发里看完了整部电影。 可惜这痕迹过了一晚还没消，柳晏晏晚上还要直播。背后那块皮肤被简渊吮吻的还有些敏感，布料的摩擦会引来阵阵痒意，柳晏晏只好换一件同样露背的装束。他还生着气，挑衣服的时候也没理简渊，直播前狠狠把卧室的门一关，调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点击了开播。 今天，小妍SAMA也是在粉丝们翘首以盼下准时开播了。 她穿着一件改良过的女仆装，黑白相间的花边和蕾丝交叠着，被纯白简洁的围裙遮住了，系带系的不是很紧，但也足够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她下身的装扮被围裙遮挡着，不过能隐约看到白皙的大腿肉和些许黑色蕾丝边，暗示着里面并不是一件传统的女仆裙装。值得一提的是她今天的喀秋莎头饰，两只毛茸茸的猫耳从头箍的花边中冒出，随着主人的动作还会轻轻摇摆，点缀着的铃铛微微作响，粉嫩的电竞椅侧面还能看见一条柔软的猫尾。 柳晏晏可不管观众的死活，他装作没看见那一堆“老婆”“好辣”“猫猫猫猫”的发疯弹幕，一本正经的点开了今天要玩的游戏。 柳晏晏今天挑的是一个微恐的解谜游戏，他胆子小，但看这个游戏评分很高，又忍不住想玩，索性开着直播让弹幕陪着一起玩。偏偏这游戏氛围又渲染得很好，BGM一阵一阵的瘆人，饶是弹幕一直在刷没事没事、还没到高能，柳晏晏已经一只手半遮着眼睛，扑闪着圆润的杏眼从指缝里看主角小人的动作。 真到了高能处，他反而愣住了。柳晏晏不是那种玩恐怖游戏惊叫型的，他只会被吓得呆楞住，然后直冒冷汗。这才过了两三个高能点，他就有些热了。 柳晏晏嘟囔着“好热，太吓人了”，一边伸手解开了围裙的系带。这下观众们终于看清了这件“女仆裙”的真面目，本应该严肃的扣着扣子的衣襟处挖空了，露出小半片雪白的酥胸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胸以下的部分欲盖弥彰的扣了几粒扣子，就是两条宽宽的蕾丝绑带交叉着消失在流畅的腰线处，更令人遐想后背的美景。下面就是细瘦又柔软的腰肢，短短的黑色蕾丝裙遮住了因苗条而显现出的人鱼线，裙侧开衩，匀称的大腿毫不设防地暴露在镜头下。 弹幕哪还管得了游戏的事情，都在狂热地发流鼻血的表情，夹杂着不少“求求老婆看看后背”的请求。柳晏晏瞟了一眼屏幕，故作生气道，“干嘛？我们是小清新直播间，别发这些不能播的”，配上那摇晃着的小猫耳，活像只勾人的小野猫。他自然不能展示后背，一方面是怕直播间违规，另一方面也怕直播的强光仍掩盖不了简渊留下的痕迹，想到这儿，柳晏晏又不免有些生气，下意识扯了扯裙摆上的蕾丝边。 不过他不说，观众们或许都看不出来，这件黑蕾丝下裙有些过于哥特风了，与上半身的大面积镂空设计其实风格并不相符，因为这裙子是柳晏晏自己另找出来搭的，这上衣原本搭配的下裙实在是……那甚至都不能称之为裙子，就是两片黑色蕾丝边的布料缝在一起，堪堪能遮住最隐秘的部位罢了。 原来的套装是简渊买的，柳晏晏怀疑简渊是想害他直播间被封，一边把那又短又薄又色气的下装塞进了衣柜深处。简渊赶忙叫冤，他还乐得柳晏晏不穿这件直播，这样就只有他知道这件上衣背面的大半镂空设计能把柳晏晏的蝴蝶骨凸显的多么诱人，以及未来有可能哄到柳晏晏把这下装也穿上，一举一动间会是多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春光。 脱掉了闷汗的围裙就舒服多了，柳晏晏继续操纵着主角小人进行探索。 后面的剧情高能只多不少，柳晏晏隔几分钟问一次弹幕下面该怎么走，一边紧张到捏紧了手里的炫彩粉光小鼠标。这游戏本就不长，等到主角小人终于走完了最后一段剧情，柳晏晏也顺利达成了一周目最大众的结局，还挺温馨，至于剩下的隐藏线就要二周目乃至三周目了，柳晏晏也松了口气，因为害怕和紧张，细腻的皮肤沁出了细小的汗珠，被直播的光线照耀着，他线条优美的胳膊和被绑带包裹的腰肢，每一块裸露的皮肤都泛着圣洁的水光。引得隔壁看直播的简渊一边截图一边手痒，同时又暗暗不爽这么多人能看到这香汗淋漓的诱人一幕，索性砸了一个能留言的高额礼物。 结束了游戏，柳晏晏照常跟弹幕聊了一会儿天，他正捕捉到弹幕问他参不参加平台的一个什么活动，帮助主播弹幕互动的窗口就跳出来一个标红的提醒：ID为“减”的贵宾投喂了一个“想你”，留言是“小心着凉”。 柳晏晏撇了撇嘴，这潜水怪的ID亮了一个晚上，但TOP1贵宾专属的标红提醒才第一次冒出来，肯定是在吃闷醋。他故意没顺着简渊的意套上围裙，反正房间里空调开着，再聊一会儿也差不多要下播了，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柳晏晏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减老板，放心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着还故意撩了一下耳侧的碎发，微微侧头晃了晃头顶的猫耳，让弹幕又陷入新一轮的发疯。 这勾人的小猫咪！那边简渊哪能看不出这是柳晏晏故意在气他，只能强行按下被他“气”的越发翻涌的欲火，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里张扬又甜美的小猫咪，脑海里全是情色又放浪的画面。 柳晏晏自然不知道简渊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又重新想起了刚刚弹幕提到的那个“活动”，“刚刚有人说月涌搞了活动？什么活动呀？” 弹幕很快就从发疯中清醒过来，告诉他月涌最近在跟一个游戏公司合作，给舞蹈区、音乐区和美妆区的主播搞了一个cospy的活动，顺便给公司的新游戏做宣传。主播们可以随意cos游戏公司旗下游戏中的任一角色，维持一个月的直播PK将层层筛选，决出最受欢迎的主播，每个角色的cos冠军都将获得一周的首页推荐奖励，还有数额不少的红包。 “不过不知道小妍算哪个区，能不能报名呀？”弹幕故意逗他，柳晏晏一直标的都是游戏区，不过常以操作笨拙反应可爱而被弹幕戏称是花瓶区的。 “游戏区的能参加吗？”柳晏晏也不太清楚，他翻了翻活动通知，发现通知里规定，非这三个区的、对cospy有想法的主播可以一起报名参加PK，或许是因为奖励还比较丰厚，柳晏晏看到其他区也有不少主播参赛，虽然比不上颜值三大区，但月涌里颜值还不错的主播基本都报名了。 “好像可以哎，”柳晏晏咬了下唇，“我参加的话，大家会不会压力很大啊？”毕竟也是PK活动，需要粉丝投不少人气礼物，柳晏晏虽然直播的时候还挺热闹，但愿意给他送贵重礼物的ID还是不够多，只能勉强算个三线主播。 弹幕安慰他“主播别担心我们”“去玩玩呗”“小妍去美瞎他们就够了”，柳晏晏还在纠结着，“减”又发了一个“想你”，留言道“不会，想报名就报名”。这下，弹幕自然忙着刷感谢与溢美之词，柳晏晏悄悄摸出手机，给简渊发了个“钱多？”和一个愤怒的表情，又告诉弹幕自己会考虑考虑，参加了会告诉大家，就道别下播了。